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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局面未定,当地态度还不确定,带着老婆孩子贸然前去,反而是多一层牵挂。
汽车颠簸摇晃,跟去年春天时候纪元海来这里调研的路况一模一样,纪元海看向车外,回想着当初带着孩子出门要饭的郭顺德一家人。
这里既是他施展拳脚的地方,也是这些人命运改变的开始。
依旧是那个只比普通城镇稍微显得富裕一些望滩县城,依旧是县领导项诚先领头来欢迎纪元海来上任。
一见面,这位面带沟壑的老书记便热情上前,握紧了纪元海的手,很是激动地摇晃:“元海同志,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愿意回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任职!”
“我代表整个望滩县,欢迎你的到来!”
纪元海也认真说道:“去年我来望滩县,这里的民风淳朴给我了很深的印象。我来到这里,就是愿意在老书记您的带领下一起努力,改变这里苛刻的环境,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实事。”
两人用力握手,目光对视,在场众人都是连声称是,一片附和之声。
接风洗尘,一番宴席之后,纪元海住进由县委安排的住房,一个有些破旧的、勉强算是楼房的院子。
里面打扫的干净利落,各类用品基本都是新的,纪元海并不挑住处,一夜安睡之余,唯一的缺憾之处就是自己的娇妻美眷不在身边。
这一天的热烈欢迎,对纪元海来说,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体制内的笑脸,如同糖果的包装纸,打开之后是糖果还是尖刺,谁都说不准。
第二天,纪元海去县政府正式报到。
报到过后,纪元海又往书记办公室去见项诚先。
先彼此客套一番。
“老书记,我还需要您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领路。”
“哪里哪里,你是省城来的,见多识广,又是名牌大学毕业,肯定比我这样老家伙要脑筋灵活……”
随后,说话之间进入了正题,项诚先看着纪元海,认真询问:“元海同志,你是省城来的,对省城那边的消息也灵通,有件事能不能给我托个底?”
“老书记,您请说。”纪元海说道。
“省城那边……还会不会派人过来?这到底是什么由头?”项诚先说到这里,很诚恳地看着纪元海说道,“元海同志,我们说起来可是一起在这块土地上工作过的,别的人我信不过,也不敢相信,只能把问题憋在心里,见到了你,我才敢多问两句。”
“你看,自从去年调研组来了之后,省城那边派过来四个正科级,我毕竟上了年纪,缺了点敏锐,不明白省城的意思。是不是因为我们望滩县发展太慢,民生困苦,所以省城亲自下派人才,来帮助我们发展?”
“现在,元海同志你也来了,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其他同志来望滩县?”
纪元海闻言,心说这就是霍连诗他们反馈过的,望滩县这边都开始犯嘀咕了——往这边集中外放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会不会有人来望滩县?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应该是没有比纪元海级别更高的了;还有一个武大刚,目前还在省农业办,未来半年还是要外放到望滩县给纪元海进行帮忙的。
这么面上一停顿,纪元海说道:“老书记,这方面我也不确定。但是我想,不管是您,还是省里派来的人,都是为了咱们望滩县本地的发展,咱们心往一块去,劲往一起使,这其实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项诚先点点头,面上带着笑容:“那是当然的,那是肯定的!”
心下却暗暗想道:你现在就是副处级外放,担任县里副手了,再来一个人,那不就应该是把我给顶了?
项诚先是本地公社干部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对整个望滩县很有感情,也有乡土情结。离开如今这个位置,以他的年龄,去其他地方还有折腾的必要吗?如果去政协之类的地方,那跟失败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老书记项诚先不能够接受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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