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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刘宏端坐在御座上,面色阴沉地盯着秋明。如果不是张让提醒,他都要忘记秋明曾经力保河间不会出事了。虽然刘宏对秋明还是很有好感,虽然秋明提出的淘宝市场帮他赚了不少钱,虽然秋明帮他捉住了合肥侯,可是在天子驾前信口开河,他也是必须要秋明付出代价的。
张让却是表现得比刘宏还要痛心疾首:“陛下,秋明误国欺君,致使孝仁皇帝陵寝陷于敌手,其罪当诛啊,臣请监斩秋明,以正国法。”
孝仁皇帝?对于这个早死的老爹,刘宏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大汉朝以孝治国,历代天子的庙号都要加个孝字才算完整,刘宏又怎么敢不表示一番呢?他立刻做出龙颜大怒的样子,拍着御案道:“来人……”。
“且慢”,这几天田丰沮授早已把天子可能的反应以及应变之策都预演过几遍,所以秋明如今已是成竹在胸。他扬声道:“不知道我如何误国,怎样欺君,还请张公公说个明白。”
张让冷笑一声:“秋明,你当日在天子面前保证能使乌桓退兵,河间之围轻易可解,莫非还想抵赖么?”
秋明笑吟吟地道:“我又不是你,怎么会抵赖?这话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哼,你还要装蒜,冀州刺史王芬遣使告急,乌桓与黑山联军进逼河间,如今多半是已经失守了,可怜孝仁皇帝……”。
“住口,左一个孝仁皇帝,右一个孝仁皇帝,孝仁皇帝万金之躯,岂是你一个阉人能经常挂在嘴边的?”秋明暴喝一声,把张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明偷眼看见刘宏轻轻点了点头,顿时心中有数,胆气也壮了不少。他按照排练的步骤停顿了半分多钟,才挺起胸膛道:“陛下,王芬所说尽是虚言,蹋顿的乌桓骑兵早已退回乌桓山,河间早已不战而解。”
刘宏大吃一惊,几乎从御座上站了起来,张让也是措手不及,连忙呵斥道:“一派胡言,就算蹋顿退兵,你又如何得知?”
秋明露齿而笑:“臣有个部将来自漠北室韦,我命他交结族人,兵进乌桓山,蹋顿恐巢穴有失,安敢不退兵?前日此将已回来复命,他亲眼看见蹋顿回军,河间附近已经再无半个乌桓兵了。”
刘宏大喜,自从抓到合肥侯刘越以来,母亲董太后日日以流洗面,要求他放了这个唯一的弟弟。这个时候他哪里敢离开洛阳?万一被刘越借势生情,岂不是弄了个后院起火?不过王芬的奏折也分析得很清楚,若是父陵失陷,他不御驾亲临重修陵寝的话,日后还不定会被史官说成什么样子。
这几天刘宏左右为难,借着凉州之变一拖再拖,希望河间那边有好消息传来,不用冒险离开洛阳中枢之地。可是王芬那边一天好几份告急文书过来,到后面情辞凄切,几乎每段后面都要加上一句“臣泣血叩拜”,刘宏被扰得心烦意乱,又有张让在旁边添油加醋,于是便气势汹汹地把秋明抓过来问罪。
张让筹划了好几天了,本指望这次趁机把秋明钉死,没想到却被秋明撇出了这般言论。做为多年把持朝政的权宦,乌桓山他是知道的,室韦似乎也听说过,可是借室韦的势来让乌桓退兵,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想到这里,张让正色道:“陛下,秋明所言太过虚妄,只是他用来脱罪之说。如果乌桓已经退兵,王冀州又怎么会再三求援?如今河间事急,陛下若再犹疑不决,只恐被天下人议论。不如就此斩秋明祭旗,点齐大军东征,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刘宏缓缓点了点头:“是了,如果事情真如秋明所说,王芬怎么会提都不提?”
秋明不等刘宏多想,抢先出声道:“陛下有所不知,冀州刺史王芬本是合肥侯的党羽,微臣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虚报军情,定是有所图谋,陛下不可不察。”
刘宏眉毛微微一动,他毕竟也不是完全的笨蛋,这次刘越闹得这么大,要说背后没有党羽勾结他是不会信的。别的不说,虎牢关那些神秘而来又神秘而去的变民该作如何解释呢?冀州刺史王芬,这个倒是很有可能啊。
刘宏不动声色,张让却是面容骤变,大声道:“秋明血口喷人,王冀州名列八厨,乃海内名士,怎么可能虚报军情?陛下请治秋明诬攀大臣之罪。”
张让这样的反应早在田丰的意料之中,秋明冷笑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陛下可召王芬回京详述河间战事,若他不敢来则是作伪,若他敢与臣当面对质,证明我说的是虚言,臣甘受国法。”
张让更加心慌了,王芬回京?那家伙空谈起来倒是有一套,可哪是秋明狡舌的对手?况且不管对质的结果如何,引天子出京这条计策不是完全失败了吗?他咬了咬牙道:“咱家曾听说,秋明本与蹋顿有旧,现在又再三阻挠陛下出兵,莫非是为乌桓拖延时间?陛下……”。他的话还没说完,刘宏挥了挥手:“阿父,就依秋明所言,速去拟旨吧。”
张让呆了呆,看看刘宏的神色似乎很郑重,终究还是不敢当面顶撞,急匆匆下殿去寻黄门侍郎了。
张让出去后,大殿里显得更加空荡荡的了,刘宏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空荡荡的:“秋明,念在你为朕做过许多事,朕就信了你这次,不过……”。
秋明马上做出感激涕零的姿态:“微臣蒙陛下恩宠,不胜惶恐,若臣有半句虚言,甘受凌迟之刑。”
刘宏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下来:“如果你说言非虚,能想到以室韦牵制乌桓,也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材了。对于凉州战事,你又有什么看法呢?”
秋明低下头来,不让天子看见他脸上的喜色:“臣以为,凉州之乱,非前车骑将军皇甫嵩不可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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