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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室里,四面无窗,只有个铁门通到外面,看上去倒象间牢房似的。他觉得头上有些疼痛,用手一抹,居然摸到个小笼包状的突起和满手滑腻,接着就是锥心般的疼痛。
秋明大骇,自己来找刘辨本是临时起意,可是看这阵仗似乎刘辨是早有准备,而且下手这么狠,难道他已经知道他母亲何皇后和自己发生的事了?
他正在心神不安,身边忽然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别紧张,他只是要对付我而已,你不过是遭了池鱼之灾。”
秋明这才注意到,在密室的角落,被一堆锦缎围着的地方,居然有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躺在缎被上面,微笑着望住自己呢。秋明一看,此人倒也是熟识,正是卢大姑的老相好,前南阳太守刘焉,却不知他为何竟在这里。
刘焉看来气色虚弱,好象饿了好几天的样子,可是看见秋明额头上的小笼包,居然还笑得很开心。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刘焉如今身为宗正,本责督正所有汉室宗亲的言行举止,他又是个不服老的家伙,一心想要做些事情出来让天子再度起用。于是他狠抓精神文明建设,动则以高祖遗训祖宗家法处罚宗室里的害群之马,倒也弄得鸡飞狗跳有声有色。
前几天他收到消息,说是皇子辨当街强抢民女,还把人家老父亲打得卧床不起。刘焉顿时精神一振,若是能借皇子之尊立自己的威,强似打一百个小辈的板子。不过皇子辨是天子的嫡长子,又是何皇后唯一的子嗣,自己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于是刘焉直接撞到章台殿求见刘辨,要他放了抢来的民女,再给那老头赔个罪也就是了。
若是事情能按照刘焉所想的那样发展,定然又是一出诤臣直谏君臣相得的戏码,刘焉也可以声望日隆了。可是刘辨从来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而且压根就没把刘焉放在眼里,居然叫起十来个小黄门把刘焉暴打一顿,关进了密室。
刘焉长这么大哪吃过这种亏呢,当即暴跳如雷,宣布要绝食抗议。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人家压根也没把他的性命当回事,既然是绝食,干脆连饭也不送了,就这样把他丢在这里置之不理。
秋明道:“不对啊,你是来找他麻烦的,我可不是,为什么连我也一起暗算了?”
刘焉笑嘻嘻地道:“我三四天没回家,那几个犬子如何能不急,定然在外面设法营救我,估计辨皇子殿下把你当成来救我的人了。”
秋明急道:“我可不是来救你的……”。
刘焉笑得更起劲了,完全不象个饿了好几天的家伙:“我当然知道,不过一个人关在这里确实挺无聊的,你来了多个人说话也好呀。”
秋明气结,我有多少大事等着处理,哪有工夫陪你闲聊?他四处敲打了一阵,又对着门外大喊道:“放我出去,我有要事与辨皇子殿下商议。”可是喊了许久,连个应声的都没有,更别说来开门的了。
等到秋明实在折腾不动了,刘焉才悠悠地道:“累吧?累了就休息一下,我刚被关进来的时候比你闹得还凶,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等着吧,等过几天辨皇子消了气,我们就都能出去了。”
秋明还是没有理他,又在墙上摸索探寻,却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急得他不住地在原地打转。要是真象老刘头所说,在这里被关上三五日的话,外面只怕都要天翻地覆了。
刘焉见秋明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我能不能帮上忙呢?”
秋明看了看刘焉,怎么看都不象能帮得到自己的样子,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于是就将自己准备请辨皇子施压,向伏完要一万张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刘焉笑道:“原来是伏完,这个事我正好能帮上忙,说不定比皇子殿下还管用些呢。”
秋明又惊又喜,忙问其故,原来伏完娶的阳安公主本是天之娇女,自小儿也是刁蛮任性惯了的。伏完以前做五官中郎将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了,现在被贬成了个小小的武库令,阳安公主如何能容得了他,真是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闹得家无宁日。
刘焉忝为宗正,处理宗室内部的家长里短正是他的本职,这几个月来他不知去劝架多少次,如果不是他板着脸呵斥了几次阳安公主,伏完只怕连家都难回。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伏完对刘焉那是感激涕零,想来刘焉出马去要些弩应该问题不大。
秋明大喜,连忙出力巴结刘焉,话也多了起来。过了一会,刘焉说到他做这个宗正真是到处受气,又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哪比得上外放的太守刺史逍遥快活。不过他从南阳逃出来时,家财大多失陷在城里,又在清水衙门里待了这两年,几乎都要入不敷出了,更哪有钱去捐个外官来当。
刘焉摇头晃脑,一边望着秋明一边摆着胸脯说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好汉子,若是有人能慷慨解囊助自己捐官,日后定有重谢云云。
秋明打着哈哈摆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心中盘算道,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是给魏延他们捐官自然是千肯万肯,可是给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老刘头捐官实在是有些不愿意。不过现在我有求于他,若是一口回绝也有些不大合适,不如用那一招?
想到这里,秋明堆起笑容道:“刘使君乃汉室宗亲,又清名远播,难道也想学崔司徒沾染铜臭之气么?”
刘焉顿时语塞,司徒崔烈因捐官一事臭名远扬,被儿子崔州平当面奚落,一时引为笑谈。他正在踌躇,却听见秋明继续道:“使君何不奏明天子以牧代守,日后权重一方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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