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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怎么回答我?
回应我?还是拒绝我?
如果是回应我,他会怎么回应?他,他会吻我吗?
天哪,这里这么多人,他会吻我吗?
如,如果他拒绝我,我该怎么办?
海神提拉啊,为什么我一看见他就容易做一些激动的事情呢?
我真不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些话的,看在慈悲之神的份上,如果他拒绝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少女的心驿动着,就像一头惊慌的小鹿,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唐杰听着这一番近乎表白一般的话,他如果说是不心动,那是假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况他们之间本来就有着患难与共的感情,而且眼前的佳人虽然算不上是奥克塔薇尔和安吉尔这样的绝色,但也是极为难得的佳人,她体态窈窕,言笑之间自有一股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之气,如何不吸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唐杰心中有些感动,他此刻很想搂着这个女孩亲昵一番,可他知道现在不行,此时他们正站在雄鹰号的甲板上,众目睽睽之下数不清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而且唐杰刚和安吉尔闹了矛盾,心中正憋得慌,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又跟一个女人不清不白的。
唐杰笑了一下,将握着花扇的手收了回来,塞进阿加莎的手中,像抚慰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头顶:“把东西放好,我知道它肯定不止我之前猜的那个价钱……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间让我猜测起这把扇子的价钱?你的举动让我感觉你好像在向我炫耀你们家族的财富?”
阿加莎见唐杰没有正面回应刚才她的话,心中的紧张不安顿时松懈了下来,可她松懈的时候眼中的失望情绪也跟着一闪而过。
但阿加莎毕竟是经过多年训练的贵族精英,她很快就从自我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她笑着回答唐杰刚才的话:“我的船长,你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为什么要让你们走水路,而不走陆路吗?”
“哈,你不说这个问题,我还想问呢!”唐杰一指岸边那些弓着身子,低声喊着整齐口号在拉着纤绳的纤夫们,这些密密麻麻的纤夫在岸边上像一群雄壮的黑色蚂蚁,他们黑压压的在号子中缓缓的前进着,无数粗壮的纤绳在空中颤抖着编织成一张巨大无比的网,这张网拖拽着雄鹰号以及它身后的船只在不断前进。
唐杰说道“看看那里,那里最少有上万名纤夫!我的天哪,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上万名纤夫拉着海船前进的场景!我们为什么舍弃简易的陆路而选择一条这样徒费人力物力的水路?”
阿加莎看着岸边,似乎已经为这种场面而司空见惯,她笑了笑:“你觉得很震撼么?”
唐杰满脸异色:“震撼?如果你觉得上万名奴隶一起被奴役的场面很震撼的话,那好吧,我说实话,我震撼极了!”
阿加莎满脸正色的看着唐杰,她目光落在岸边那些不时被鞭子抽打的奴隶们身上,她缓缓的说道:“我的船长,这就是为什么我刚才要那样问你的原因所在。我的船长,你要明白,你现在是的庞德帝国,你即将到达的地方时这个帝国最繁华最强盛最伟大的城市,它不是西西斯,也不是达姆城,它是帝都加尔西亚,一个连众神都不敢侵犯的城市!”
阿加莎缓缓的说着:“在这座城市中居住着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群,居住着这个世界上最具有权势的人群,居住着这个世界上最有实力的人群,当然还居住着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人群,在这里,你如果想和人比拳脚刀剑的话,你能找出的高级剑斗士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在这里,如果你如果想和人比谁更富裕的话,那你就算再找到十个阿托斯的宝藏都不够你花的!在这里,你如果想炫耀你在尼尔西亚海上的权威的话,那你将发现比你更具有权威的人多得像海里面的鱼虾!”
唐杰静静的听着,他淡淡的说道:“这算是警告,还算是威胁?”
阿加莎摇着头,声音轻柔而温和:“不,我亲爱的船长,作为你最忠实的朋友和伙伴,作为曾经与你一同从死神的魔爪中逃离的战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得明白你现在的处境!”
“看看你刚才的表情,你在同情那些奴隶们,对吗?我的船长,你可以同情他们,但请不要表现在脸上,你要学会把它们藏起来,这些奴隶不值得你去同情,因为在帝都加尔西亚没有人会同情他们。一旦你到了那里,你会发现你的同情在那座城市没有市场,相反,帝都加尔西亚的人会因为你同情奴隶而将你视为异类……”
“他们会轻视你,敌视你,排斥你,继而攻击你,讨伐你,灭亡你,这就是帝都加尔西亚的生存法则,你如果不去适应这群人,那就只有被他们所排斥挤压出去。”阿加莎眼神中透着强烈的关切,她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唐杰“我的船长,我虽然一直很希望在帝都加尔西亚看见你的身影,但我真的不希望你会因为你的特立独行而让你在帝都处处树敌。”
唐杰默默的听着,他忽然一笑,说道:“那好吧,按照你那么说,我如果想不招惹更多的敌人的话,我应该怎么做?”
阿加莎说道:“就像我刚才问您那把扇子的价钱一样,您得学会上流社会那些所谓的礼仪,譬如互相之间攀比各自的奢侈品,譬如互相之间给对方的奢侈品估价。”
“哦?可我不会怎么办?你会吗?教我?”唐杰微微一笑。
阿加莎叹了一口气:“我的船长,你在开玩笑吗?我从五岁开始就学习为一个年久蒙尘的宝石估计它的真伪以及价钱,在八岁的时候我的老师就教导我辨别一些真假名画,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的老师开始教我如何辨别高等酒的种类和年份……”
唐杰眉毛一挑:“这好像是个不错的差事!能够品尝天下美酒?”
阿加莎苦笑着说道:“如果在你的舌头上点上最腥臭的液体,然后再让你去辨别那些已经被稀释得几乎像白开水的所谓美酒,你也觉得这样不错?”
唐杰满脸怪色:“不是吧,这也太夸张了吧?”
阿加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的船长,上流社会的规矩多得很,远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你如果不尽快熟悉适应它,那很快等待你的将是一场噩梦。要知道,皇帝陛下已经邀请你去参加明天的晚会了!”
唐杰摊开双手,满脸讥讽的笑意:“那好吧,我这个粗俗之人不去参加这个上流社会高等人士的晚会总可以了吧?”
阿加莎仰着头,像看白痴傻瓜一样看着唐杰:“我的船长,你觉得我们的皇帝陛下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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