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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琴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是,夫君啊,为何我们不能远离这一切,去过隐姓埋名的日子呢?我的嫁妆你看到了吧?我换掉了,那些都换成了银子,我们只要离开这里,可以过安宁的日子,不好吗?”
黑衣人额角的青筋凸起了,显然他内心并不平静。
“由始至终都是你,为了岳昶能攀附上傅家,搭上了我们孩子的命,难道还要搭上我的命吗?你必定是他最信任的人,可他真把你当成人了吗?朋友妻不可欺,难道因为你是他的暗卫,你的妻子就不能跟你过安宁的日子了吗?”傅玉琴说。
黑衣人扶着膝盖的两只手缓缓地握成拳头又放开:“岳昶的暗卫都有生死符,我们都需要每半个月从岳昶手里拿解药。”
傅玉琴愣住了。
黑衣人看过来的时候,只见傅玉琴双眼噙着泪花,就那么看着自己,那眼神儿他懂,是心疼。
“所以,你走吧,远走高飞,不然你会死在岳家的。”黑衣人说。
傅玉琴一眨眼,泪珠落下,她说:“我去哪里呢?我连一个仰仗都没有,若是再遇到混账男人,图财图色,害我性命,我都不会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你是我的男人,不管你娶不娶我,你都是我的夫君啊,你护不住我们的孩子,也护不住我吗?”
黑衣人艰难的起身要走。
傅玉琴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黑衣人:“夫君啊,我不会走的,我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若不是岳昶算计我,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死呢?若不是有贵人相助,我都会死掉,你是个男人,难道就不想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吗?就不想和我白头偕老吗?那白帕子我还留着,我是你的女人啊。”
黑衣人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转过身弯腰抱着傅玉琴,大跨步往内室去了。
傅玉琴看了眼临窗的香炉,勾起唇角,自己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这身子。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奋力迎合。
酣畅淋漓过后,傅玉琴双眼迷离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遮面:“我能不能看看我的夫君容貌如何?我好记得住。”
男人抬起手,摘下遮面。
硬朗的五官,虽不是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可那脸颊上的疤,让傅玉琴相信自己可以。
她挺着身子凑过去,轻轻地亲吻他脸颊上的疤:“我记住了。”
“我叫梁生,记住了。”黑衣人在傅玉琴耳边轻声说。
傅玉琴偎进他的怀里:“梁生啊梁生,我们要多生几个孩子好不好?女儿不要学我,要聪明,儿子要像你,英武本领好,我们教养他们长大,女儿找一户好人家,儿子读书习武搏前程,梁生,能吗?只要这些我就很知足了,我们能吗?”
梁生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能吗?他不知道,但他从来没有如此想要过她说的生活,而不是刀头舔血,随时随地都会死。
“梁生啊,你千万不要被算计了,世人都以为我傅玉琴嫁给的是岳昶,可我要嫁给的是你,你千万不要让别人入洞房,不然我会死掉,我这辈子只要梁生。”傅玉琴说着,轻轻地咬了梁生的手臂,手臂上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梁生走了。
傅玉琴让隋嬷嬷进来伺候,收拾干净后,自己去了灶房,欢快的像是遇到了大喜事一样,亲手做羹汤,她和隋嬷嬷说:“以后啊,小姐带着你们过太平日子,我要给夫君日日做羹汤。”
隋嬷嬷笑着说:“是,小姐必定是个贤妻。”
那清冷的气息彻底消失不见了,傅玉琴取出来炖盅,绝子汤喝下去,她笑了,笑得冰冷也绝望,岳昶可以,自己也可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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