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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算了,”岳芷凝将她妹拽回来,“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别人又不会承认,反正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你非要论个短长,别人还以为我不想交钥匙呢。”
岳芷婷哼一声,“事实如此,为什么不能说?大姐,你不必这样忍气吞声,就算钥匙非交不可,可有些话还是得说明白,不能让父亲以为你是心虚,这些年你在府上受的什么对待,有多少人都看到了,又不是你的错,怕什么!”
岳正恺皱眉,表情有些冷,“芷婷,你这是什么态度?芷凝如果受了什么委屈,自己不会说吗,还要你替她出头,你就用这样的语气跟心慈说话,还当她是长辈吗?”
这话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轻,因为他很清楚,这些年何氏苛待岳芷凝的事,他根本就知道,都是事实,可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他才一直不闻不问罢了。
可以说,就是因为他的默许,何氏苛待岳芷凝,才更加心安理得、肆无忌惮,真要再继续纠缠下去,难堪的,又岂止她一个人。
话说回来,岳正恺没想到的是,以往不显山不露水,看着家中长辈脸色过活的岳芷凝,如今胆子竟然这样大,敢顶撞何氏,在老夫人面前也无所畏惧,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也难怪他会意外,何氏现在一门心思想要除去的,是岳芷凝,对于岳芷婷倒并不特别在意,因她觉得,岳芷婷是依附于岳芷凝,才会这么嚣张,如果岳芷凝完蛋了,岳芷婷就更加没什么可怕的了。
岳芷婷听了她姐的话,本来不想再多说,可听父亲这一说,又忍不住了,“父亲,我——”
“父亲,我这些年受的委屈,不想再提了,因为我不靠博取同情来活着,”岳芷凝硬是打断她妹的话,微笑道,“对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公平,只知道偏袒自己儿女的人来替我主持公道,我还不如什么在都不说呢。”
这话分明是在含沙射影地骂何氏是个心胸狭窄的,可谓骂人不带脏字。
何氏气的手脚发抖,差点就像平常一样,跳着脚跟岳芷凝对骂,“芷凝,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我什么时候只知道偏袒自己儿女了,我……”
“我说何姨娘了吗,你干嘛对号入座,心虚啊?”岳芷凝“惊讶”地问。
何氏顿时脸红脖子粗,心里把岳芷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脸色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夫人还在气她和自己争夺掌家之权,巴不得她吃瘪,见状不但不替她说话,还相当得意呢,让你抢,有本事,你先对付得了小贱人再说。
“好了,都少说两句,”岳正恺冷冷看了岳芷凝一眼,“芷凝,你也不必如此,我知道你对心慈,对我都有意见……”
“父亲怎么知道,父亲对我的事,不是向来不放在心上吗,”岳芷凝嘲讽冷笑,“不过这也难怪,父亲战场杀敌,劳苦功高,是做大事的人,后宅这些琐事,原本就是女人之间的算计,父亲不在意,也是情理之中。”
岳正恺给噎了一下,面上无光,心中恼火,却说不出话。
就算他是男人,有大事要做,不该被后宅之事牵扯精力,可他如果真的疼爱女儿,又怎会让女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无处诉冤?
说到底,她枉人为父,可是芷凝她根本就……
“父亲莫恼,我不是要跟父亲算旧账,没有意思,”岳芷凝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还是刚才的话,要我交钥匙可以,但必须给我一纸承诺,任何人不能动我母亲的嫁妆,否则钥匙就要重新由我来掌管,父亲是否同意?”
“正恺,由不得她一个丫头片子胡闹!”老夫人此时到了显示威严的时候,沉声道,“这承诺也是能随便给人的吗?库房的钥匙既然不在她手里了,库房里的东西如何处置,自然也不用她来过问,不能答应!”
岳正恺看了老夫人一眼,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按理说,岳芷凝的要求并不过分,事实上也理当如此,可她表现得这样不信任岳家的人,还要他的一纸承诺,让他觉得,受到了污辱。
然而站在岳芷凝的立场,想想她这些年受到的苛待和委屈,她会不放心,也再正常不过,所以,他也为难。
“祖母这么说,还是想打我母亲嫁妆的主意了?”岳芷凝冷笑,“待我出嫁的时候,我母亲的嫁妆,都是要陪送给我的,若是被你们都给败了,你们拿什么陪送我,不怕被人笑话!”
“哪有那样的事!”老夫人恼羞成怒地,“谁要败你母亲的嫁妆,那些东西,一个子儿都不会少!”
“就是啊,芷凝,”何氏也假惺惺地道,“钥匙我来掌管,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母亲那些嫁妆也都没有人会动,你何必揪着不放?”
“祖母,何姨娘,你们能保证吗?”岳芷凝玩味地笑,“只要你们当着父亲的面保证,到我出嫁时,我母亲的嫁妆一个子儿都不会少地陪送给我,我就不必父亲写下承诺,立刻交出钥匙,如何?”
其实,早在提出这个要求时,她就没指着父亲能够答应,因就算父亲不贪母亲的嫁妆,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父亲是经历过风浪之人,不像后宅妇人那样目光短浅,对于金钱财物也看重,但不会做的很过分,当初娶母亲,他更看重的,是那“彼岸花”。
之所以提出这要求,就是要逼的老夫人和何氏骑虎难下,非答应不动母亲的嫁妆不可。
“这……”何氏心中大骂岳芷凝狡诈,看向老夫人,这事怎么能答应呢,要不是为了蓝语蓉那些嫁妆,她何必辛辛苦苦,想要回钥匙不可?
可如果不答应,就显得她心里有鬼,岳芷凝更不可能痛快交出钥匙,少不得要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外面的人都说,是她要贪蓝语蓉的嫁妆,那些富贵之家,又怎可能把女儿嫁给明博?
好个小贱人,必定就是吃定这一点,才敢如此大胆,非要她答应不可,真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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