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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雨回到院子,吩咐探枝把镯子收起来。
探枝不解,“小姐为何要收起来,这镯子戴在小姐手上,当真是好看。”
“太贵重了,怕磕着。”
“磕了就磕了呗,等小姐日后做了太子妃,有的是镯子戴。”
林惊雨一笑,“你这丫头尽逗我。”
“探枝这是实话实说,小姐有太子的喜爱,那这太子妃之位也不远了。”
林惊雨望着镯子沉思,此物实在贵重,倒不是因其价,而是萧筠那番话,以及那是兰妃的遗物,给她准儿媳的,一向自私自利的她竟也生了惶恐之心,不敢受。
想至此,她又抬起手,“罢了,还是摘下吧。“
探枝还要劝,忽然探枝的脸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探枝捂着脸抬头,见是郑小娘。
林惊雨眉一蹙,“小娘这么晚来女儿屋里,是专门来动女儿的丫鬟吗?“
“我说呢,怎么这般晚回来,原是在外勾搭你阿姐的郎君。”
“小娘这话可说得太早了,阿姐和太子八字还没有一撇,怎算是我阿姐的郎君了。”
“皇后意选婉婉为太子妃,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你莫要给我丢人,跑去勾引你未来姐夫。”
“女儿与太子情投意合,太子陈诺女儿此生非我不娶,阿娘放心,女儿怎会丢人,女儿是要做太子妃的,往后荣华富贵,尊贵无比。您若安分些,我自然也会孝敬你,等我日后做了皇后,您就是皇后的亲娘,如此荣光,不好吗?”
“我呸,太子妃之位是婉婉的,岂是你一个庶女可高攀的,你给我本本分分做人,别去争那些有的没的。”
婉婉的,她不配。
这话她已听了十七年,有时她真分不清,倒底她是小娘的女儿,还是林琼玉。
听惯了,她也不恼,只是嗤笑一声,“既然小娘不识好歹,那女儿也不好说什么,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母女两各自安好。”
“我看你翅膀真是硬了,这是要与我断绝关系了,我是你娘,一辈子都是你娘,你一辈子都要听我的,我叫你不准接近太子,你就给我要点脸,太子永远是你姐姐的,你永远不配,永远不配!”
她嘶嚎着,永远不配。
“我偏不。”林惊雨恼了,她抬头,一字一句冷声道:“我偏要勾引太子,我偏要做太子妃,我偏要夺走林琼玉的一切,叫你看着她对我卑躬屈膝”
林惊雨抬起手,晃了晃手上的镯子,笑着道,“您瞧,这是第一步,往后还有很多戏等着小娘看呢。”
望着郑小娘气得发抖的样子,林惊雨转身走向暖阁,不想再与郑小娘纠缠,忽而她的手被死死拽住。
她诧异转头,不知郑小娘搞何名堂,下一刻,那只冰冷的簪子被强硬夺走,白嫩的肌肤划出红痕,林惊雨痛得皱了皱眉。
“你干什么。”
“我不会让你夺走婉婉的一切。”
郑小娘厉声,紧接着她抬手将镯子狠狠砸在地上,顿时镯子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惊雨愣了片刻,又是这样,每当她奢求阿姐的东西时,都是这副下场。
她俯身将一根根碎玉捡起,捡到最后一根时,碎玉被郑小娘踩在脚下。
林惊雨冷声,“你若不想死,就把你的贱脚抬开。”
“林惊雨,谁给你的本事,与亲娘这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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