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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袭击过后,倒是再不曾出现任何意外,路上风平浪静,很快便顺利抵达扬州。
上岸之后,贾政的遗体便被放入棺木中随同那些不幸牺牲的士兵一起被送回了京城。
贾政意外命丧黄泉,待那荣府得知这噩耗还指不定会如何闹腾,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送走的还是她最疼爱的儿子,怕也是难以接受的,还有那从来就不省心的王夫人……
只想想林瑾瑶便觉得头疼不已,她倒不是担心她们太过悲痛无法承受,更加不会愧疚,那贾政敢推她妹妹出去挡剑,本就死有余辜,她一点也不后悔当日踹他那一脚,只是那老太太和王氏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却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来。
贾政此次毕竟是为了他们林家的事而来,老太太和王氏定是恨死他们林家人了……想到这儿,林瑾瑶当即往京城去了封信,叫留在贾家的下人们将他们姐弟三人的东西收拾收拾回他们林家自己的宅子。
那贾府是住不得了,好在她早两年就叫人将林家在京城的宅子仔细修葺了一番,眼下已可以住人了,待此次返回京城,便住自家的宅子好了,也省的再继续寄人篱下,借此机会远离了贾家那样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也好。
却说那林如海当日身中三刀,其中之一还在胸口处,一度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好在却也是他福大命大,经过全扬州最好的大夫竭尽全力抢救,终于还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只到底伤得太重,纵然早已清醒,却还是半点动弹不得,直到林瑾瑶他们抵达扬州,他还下不了床。
原本就身材消瘦的林如海这一重伤便愈发的瘦得脱了相,脸色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刮跑。
一看见他这般模样,姐弟三人立时泪如泉涌,扑上前跪在床榻前便是一通痛哭。
“爹爹!”
时隔几年未见,林如海亦是对三个孩子思之如狂,看着已然长高长大的三个孩子,心中一时悲喜交加,亦不禁泪流满面。
“快,快起来。”林如海紧紧握住林瑾瑶的手,看着眼前亭亭玉立风华初显的大女儿,既欣慰又感伤,“我儿长大了,已是个大姑娘了……”又看向后头的次女和小儿子,亦已变了模样,愈发感慨万千,“都长大了,好,好,好。”
“你将你妹妹和弟弟教养得极好,辛苦你了,绯儿。”
听到父亲欣慰又心疼歉疚的话语,林瑾瑶的泪珠儿不禁落得更凶了,只连连摇头,“不辛苦,妹妹和弟弟都极乖巧懂事,哪里就要我费什么心思了。”
林黛玉和林瑾珺却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姐姐如何如何好,如何辛苦照顾他们教养他们,只听得林瑾瑶忍不住红了脸,却叫林如海欣慰极了。
“你们都是好孩子,为父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们的母亲,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了你们三个好孩子。如今为父最大的期盼,就是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希望你们姐弟三人一辈子都这般和睦友爱。”
林瑾瑶笑道:“那爹爹可千万要长命百岁仔细盯着咱们才是,万一将来咱们姐弟三人有谁长歪了不听话了,爹爹上手揍一顿保准立马就乖觉了。”
“是啊是啊,爹爹一定要仔细养好身子,这样才能给姐姐和黛儿撑腰啊,指望着墨儿,谁知道他日后娶了媳妇还记不记得他的两个姐姐啊。”林黛玉撅着小嘴,故作嫌弃的瞅了眼自家小弟。
林如海笑道:“好,爹爹一定长命百岁的活着,将来若是墨儿当真娶了媳妇忘了姐姐,爹爹便打断他的腿。”
林小弟:“……”说好的儿子是宝女儿是草呢?呵呵,骗子!
“你们这一路上可还顺畅?”林如海关切的看着三个儿女,叹道:“此次你们不该回来的,太危险了。”
林瑾瑶皱着眉说道:“父亲危在旦夕,我们为人子女的怎可为了自身安危而置之不理安然享乐?那我们可成什么人了?再者我也并非一时冲动不计后果,这不是有朝廷的精兵一路保护嘛,安全得很,您看我们这不都好好的。”
林如海仔细打量着三个孩子,见他们虽面色苍白身形略消瘦,但却仍旧活蹦乱跳的,这才感觉略安心,只道:“你们这一路上也累了,且先回房去歇会儿罢。”
姐弟三人依依不舍,却也知晓父亲和四爷、裕亲王还有要事商讨,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姐弟三人的院子和屋子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仍旧维持着他们离家时的模样,却添了许多的新衣裳新首饰,一年四季,从小到大,有新有旧,仿佛他们这几年从不曾离家,仿佛他们一直在这里一日一日渐渐长大。
姐弟三人看着这一切不禁又红了眼眶,眼前仿佛依稀还能看到父亲寂寥的身影,只能对着这些衣裳一遍又一遍倾诉思念、幻想儿女面容的心酸烦忧。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盛苦。
骨肉至亲,乖违离散,人生之疾苦也。
“姐姐,我再不想同爹爹分开了。”林黛玉流着泪哽咽道。
林瑾瑶不曾说话,只心中存了些许奢望,此次父亲为了朝廷遭此大难,也算得劳苦功高,却不知那位冷血冷情的帝王是否能够开恩,允了她父亲调职回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甄家为满足自身私欲,亦是为了支持先帝皇四子的狼子野心,仗势欺人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又借江南织造便利极尽克扣不说,竟是还胆大包天将手伸向了食盐,与盐商相互勾结狼狈为奸,从中捞得利润额度之巨大堪称骇人听闻。
近几年来林如海一直在与甄家作斗争,他欲将甄家绳之以法,甄家欲将他除之而后快,种种阴谋阳谋明枪暗箭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林如海自己亦记不清这几年他究竟遇到了多少次下毒或刺杀了,整日就仿佛是踩在尖刀上跳舞,随时随地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这也是为何他再如何思念儿女也不肯叫他们回来一趟的原因所在。
经过三年多的时间,他才总算是收集齐了甄家的罪证,虽则过程无比曲折而艰难,但好在结果终究是好的,这份罪证不仅详细记录了与甄家勾结的那一众官员、盐商的信息,竟连甄家比传家宝藏得还严实的账册也都弄到手了,这回可堪称铁证如山,任凭那甄家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嘴也是无法辩解了。
当即,裕亲王便行动起来,一夕之间无数官员、盐商家的豪宅被包围、查抄,往日高高在上奢靡无度的“贵人”们一瞬间都成了阶下囚。
牢房之中一时人满为患,裕亲王却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早前离京时便得了圣上特许,眼下自然无所顾忌,那等罪大恶极之人当场便被拉到菜市口去砍了脑袋,剩下罪不至死的要么流放宁古塔,要么发配边疆与披甲人为奴,一些女眷更被充为军妓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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