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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扒着他的肩头,另一只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摇来晃去的,恨不能吊在他身上打秋千,“二爷,好二爷……我二爷……去吧,啊?”
“去?寅时贴出榜单来,你起的来?”
寅时相当于现代的三点到五点,她早睡的话肯定能起来。
“怎么这么早就贴啊,晚点不行吗?”
“当然是看时辰了?寅对应虎,这榜单又叫龙虎榜,放榜次日举行鹿鸣宴,宴请新科举人和内外帘官。”
“为什么叫鹿鸣宴?要弄头鹿去么?还是说新科举人就像小鹿?”
聂墨抬手拍了下她的额头,“胡说八道,没大没小。”
怎生摸了摸额头,“哦”了一声,然后嘻嘻的笑道,“说错了,是大鹿。”不是说我没大没小么?
怎生不知鹿鸣宴,却知道琼林宴,赫赫有名的女驸马就是参加了琼林宴……
她这会儿脑洞又开,缠着聂墨问,“我能不能女扮男装参加科举?”就算考不中进士,考个举人也能庇护家人了。
聂墨简直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你说呢?考试都是五人连保,若是有一个出了事,其他的四人可都是要负责任的,说轻了夺去功名,重了,少不得就要填命进去……”
怎生嘟囔,“这么严重啊,那女驸马怎么能过五关斩六将的还考中了状元?”
“什么女驸马?”
怎生打了个哈欠,困得不行了,“二爷,明儿还要早起,歇着吧?”
聂墨哼笑,这用不着他了,又不叫好二爷了!
第二天早上怎生自然是没能起来。
聂府门前的鞭炮震天响,她也只是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呓语就继续睡了过去。她累坏了。
等她真正清醒了,红葡飞快的进来,“姐姐快起来吧,二爷让姐姐给院子里头的人散赏钱呢!”
怎生呆住,“二爷中举了?”
红葡用力点头,还用了一句怎生的口头禅,“必须的呀!”
怎生被红葡拉了起来,穿了一条浅粉的裙子。
红葡是小丫头,不叫涂口脂,可怎生能涂,红葡便在一旁使劲的撺掇,“姐姐,这么大喜的日子,你还不涂点口脂?”她是眼馋好久好久啦!
怎生笑,把口脂往唇边轻轻一抹,然后用细纸将多余的都沾走了。
那一整盒口脂,她也是第一次用,用了这次,觉得太过红,便随手拿给红葡,“你喜欢送给你啦!回房里涂个够。”
一盒口脂都赶上她的一个月月钱,红葡自然高兴,揣荷包里头帮怎生整理妆容。
怎生刚站起来,就见青葡满脸喜气的冲了进来,“快,快,姐姐,太夫人跟老夫人要过来荔园了!后头的粗使婆子们抬了满满的一筐赏钱!”
青葡兴奋的比划着,仿佛那一筐赏钱都归了她似得。
怎生跟红葡青葡四个急匆匆的小跑到荔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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