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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不为看向正昂扬展示着自己的向日葵,神色中不见丝毫喜色,只有满满的凝重。
因为他发现在这一刻,他竟然控制不住这株异植的行动了。
就在他将要动用暗藤来解决掉这个看起来不安定的因素时,却发现它周身发出的光芒又渐渐黯淡了下来,恢复到之前无害呆呆的样子。
蒋不为是带着万分的警惕来到已经没了之前汹涌动静的向日葵前,惊讶地发现它整根异植颜色暗淡,全然没有之前那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垂头丧气。
白蛟捏了捏它蔫蔫的叶子,推测,“应该是白天吸收的光消耗干净了。”
蒋不为点点头,想了想,走时还是把它顺带捎上了。
白天让它多晒晒,还能多个小太阳或者小烤架。
万一以后再遇上这样的情况,这株向日葵就派上大用场了。
出了这件插曲,大家也都睡不着了,索性离天亮还有不到三个钟头,干脆直接开车上路。
越往南边走,天气就越热,有时隔一天甚至能有五六度的温差。
等他们走到南城基地的时候,气温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大而亮的日头在头顶挂着,晒得万物昏昏欲睡,大概只有被安置在车顶上的向日葵更加昂扬有精神了。
车内的冷气嗡嗡地工作着,不敢有片刻停顿。
他们的汽油很充足,但谁也不敢知道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所以为了节约汽油,他们一天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开着车窗,借着行驶途中窗外灌进来的阵阵微风乘凉。
只有午后最炎热的时候和夜晚停车休息的时候才会把空调打开。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派上用场。
“大雄!”
两辆车谨慎地停在了离基地只有一步之遥的市区边界,没有在大家都筋疲力竭的情况下草率进入基地。
他们的暂时停留的商业街身后就是曾经繁华的市中心,而几人恰好就是从那里来到基地的,带着一身的疲惫麻木和满满一麻袋的晶核。
什么时候开始,横穿市中心已经不再是一件能引起大家心里震动和恐惧的事,反而是眼下的炎炎苦夏才是最折磨人的酷刑。
幸好,他们还有大雄。
大雄应声来到蒋不为身边,瞥了眼这几日照例围在自己身边的一群人,百般聊赖地靠在了蒋不为脚边闭上眼,释放出了自己的异能。
几乎在闭眼的瞬间,以这头庞大凶恶的鳄鱼为中心,它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直到边缘位置和炎热干燥的空气互相接触,几声细微的刺啦声过后,周围也升起阵阵水雾和白烟。
大家只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冷气,周身一下清凉了起来,先前的窒闷感一扫而空,黏腻的毛孔都被冷气一激,齐齐收缩起来。
崔诵不禁打了个寒颤,满脸享受地喟叹道:“舒服啊,咱们家宝贝就是能干!”
周初被他这夸张的作态和肉麻的措辞恶心到了,作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离他远了一些。
“我们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进基地。”蒋不为道。
大家都对这个决定没有异议,找了间尚算干净的店铺打算进去休息一晚上,他们已经在野外露宿好几晚,刚好接着这个机会洗漱修整一番。
周初本来手已经罩住了门锁,被沈一行先一步阻止,
“别呀,我来我来。”
说着,一只手握住门锁轻轻一转,也不知道锁内里经过了怎么样的玄机,再松手就是打开状态了。
周初竖起一个大拇指,满是佩服地看向沈一行,“牛。”
沈一行眨了下眼,笑嘻嘻地摆摆手:“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字面意思上的举手之劳。
好人做到底,沈一行从下往上拉开铁制的卷帘门,弯腰伸手绅士地让女士先行。
这是家理发店。
即使落锁已经快一年了,室内的地板上都已经积了一层灰,他们几人进来时还是第一时间闻到了扑鼻而来的各种洗发护发用品的香味,久久不散,索性味道还不算太难闻。
零星三两张皮椅和角落里一张不大不小洗头用的床,钉在墙上的小桌板上堆满了各色的瓶瓶罐罐,摆放得凌乱又不失规律。
几块半人高的镜子灰扑扑地挂在墙上,照出蒋不为几人有些模糊的身影缓缓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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