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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跟宫里截然不同的衣裳。是汉人姑娘们的常穿的襦裙。青绿娇嫩,外头罩着的纱裙特别的透亮,还有淡淡的香气。
这衣裳在宫里穿不了,倒确实只能在宫外穿了。这也是富贵顶极的人家才能有的衣裳,料子都是极好的,便是在马车上,浅浅的光亮照在上头,都是华光盈盈。
马车上宽敞,也凉快,也确实有很大的换衣空间。
含璋却没急着换,只是把裙子抱在怀里,一双眼睛就那么瞧着福临,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叫福临有些罕见的心虚了。
“朕是想,你大约是会爱穿这个的。”毕竟宫里不好打扮成这样。小皇后又那么爱漂亮,宫外这么多的漂亮衣裳,宫里穿不了,那把人带出来,还穿不了么?
含璋捻了捻手里的大裙摆襦裙,望着福临笑:“皇上也爱看人穿成这样吧?”
一言戳破了福临的心思。
福临干脆连人带裙抱在怀里:“朕是爱看你穿。”
小皇后醋劲儿大,省得她误会了什么。还是说清楚的好。
他早前和她成婚那一夜,心里就有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了。只是一直没有去细想。
这些时日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清晰了,这早吩咐人做的衣裳也做好了,福临就将人和衣裳都带出来了,想叫小皇后穿给他看看。
福临承认,他是蓄谋已久处心积虑。
一个来自蒙古科尔沁的格格,怎么就能让福临心心念念的给她穿汉家女儿的襦裙呢?
若换做那位含璋格格,这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含璋心里知道,这都是因为她。
福临大约是爱惨了江南的秀山柔水,也是爱极了柔媚动人的轻软小女人吧。
这衣裙用了大心思,又漂亮又清爽,含璋愿意穿给他看。
她本来也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女孩儿,此番就当是,在这北方的南海子里,做一回本色的自己好了。
含璋爽快。福临却看的眼热。
她这儿正理衣裙呢,身后一双手搂住她的腰身,将那裙子接了过去。
年轻的帝王贴着她的耳朵说:“含含,朕伺候你更衣。”
含璋看他是借着更衣之名,想对她动手动脚吧。
可这个男人伺候她惯了,知道按一按哪儿就能让她软下来,她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到底还是让福临给她更衣了。
换完了衣裳,连露出来的小脖子都是透红的。
福临用小帕子擦了擦含璋的后脖子还有小脸蛋上的细汗,然后亲了亲她的耳珠:“朕给你把头发散下来。回头让墨兰给你梳头。换了衣裳,就不要用宫里的发式了。”
今儿个福临是带着小皇后出来敞开了玩的,不想要有任何的拘束,那些皇帝皇后的仪仗都不许有,就是怎么自在怎么来。
连他自个儿,都穿着常衣,没穿着明黄的龙袍。
这衣裳没有旗装那么严实,也没有宫装那么繁琐,裙摆特别大。
被南苑的夜风一吹,裙摆飘逸着鼓起来,连皮肤上的碎汗都被吹了个透彻,竟是一点儿热意都没有了。
墨兰也会汉家女儿的发式,含璋这会儿才知道,是福临前些日子悄悄吩咐的,同孔嬷嬷说了,要墨兰私底下去学一学,今儿才露出来的。
含璋心里哼了一声,都瞒着她呢。可心里又觉得有些高兴。福临这是为了让她高兴呢。
含璋要漂亮,不要梳已婚妇人的发式,偏要选女儿家娇俏的发式,只当自己还是个小姑娘。
福临随她高兴,墨兰就给她梳了个漂亮的。
这回出来,一应衣裳收拾,含璋这儿预备的都用不上了。全是福临那边预备的,含璋干脆就不用自个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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