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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霁跑操场跑得汗流浃背,十圈下来,下课了,他返回班级的路上碰到老师,老师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他走人。
回到宿舍,一眼望到阳台上那盆花,粉色的花已经开到最盛的状态,怎么看都精神奕奕,宋含霁想着打个电话回家问问父母,宋绾是不是差不多要化人了。
他没走过去看花,因为宋绾又生他气了,气他把她从书桌搬到阳台。实际上,阳台的养花条件更好,以前他怕她乱动从阳台上掉下去,砸个粉身碎骨,所以选择了书桌,但最近她两次被伤,为了防止第三次,他就把她搬动了,毕竟,如果是人为,除却翻墙进宿舍,就不可能有人能把手从窗户伸到阳台上。
但宋绾不这样想,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又探到窗外去了,我没有!她是没有,只是把身子贴在窗边,然后告诉自己:我不能出去,我不能出去……其实,如果再给她几天,她可能就忍不住出去了,因此她是怕宋含霁识破她的心痒,故意生气,顺便装作你误会我,我一点也没想出去的样子。
阳台上的宋绾已经听到宋含霁关门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过来抱她回房间。太阳已经下山了,冷风吹来,简直要把她冻死,于是她又开始乱动。
她也不知道哪里能挡风,身子先往右转,伸长,再伸长,碰到一面墙,往左转,翻过墙,诶,好像悬空了,哎呀!她不够长了,只能挂在墙边。
耳边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她转身想回去,突然感觉脑袋上好像有东西,不重,她停下认真感觉了一下,真有!她瞬间想到谋害她的人,赶紧缩回身子。
“诶,别跑!”不知道谁压低声叫了一声,宋绾没管,她想她要赶快叫宋含霁过来捉坏人!捉坏人!她心里一阵兴奋。
可没等她喊宋含霁,就感到头上的东西似乎在移动,甩甩头,甩不掉,而且它还在往下爬,宋绾感觉不妙,它爬过的地方留下黏黏的液体,好恶心,而且,它好像还有好多脚!!她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颤抖……
宋含霁!!!
宋含霁洗澡洗到一半,脑中突然蹦出宋绾的尖叫,他以为她是要掉下阳台了,连浴巾也不顾拿,裸身跑了出去。只见花盆还在阳台中间,摆的稳稳的,只不过,宋绾在死命地摇晃身子。
他几步跑到阳台,双手扶住花盆底部问:“怎么了,绾绾?”
宋绾摇得自己都头晕,尖叫:“有东西在我身上!好恶心!啊!啊!它张嘴了!它要咬我!快把它弄走!弄走!”
宋含霁听她要崩溃的声音,也紧张了,赶紧俯身睁大眼寻找,一阵凉风吹来,他身上不禁起了疙瘩,他也没空管,终于,在某片叶子上看到了一只还没指甲盖大的绿虫。
他一把捏住了那只肥虫,也不捏死,毕竟它可能是凶手。
“好了,我抓住它了,别怕,绾绾。”
宋绾又尖叫了两声才安静下来,接着就缠上宋含霁赤裸地身体,“吓死我了呜呜,它死了没有?”
“还没。”
“弄死它!弄死它!!!”
“不急,它跑不掉,先让我穿件衣服。”宋含霁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捧起花盆,走进温暖的宿舍。
他找了个小盒子放绿虫,花盆被放在床头。
“松开,我要穿衣服。”
宋绾依言放开,宋含霁胡乱擦擦身子,套上衣裤,她又缠上来。“对了,阿霁,它是什么东西呀?”她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连罪魁祸首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只绿色的虫子,应该是以叶子为食的。”宋含霁解释完,问她:“你怎么感觉到它的?”他想,如果凶手真是这只虫,它一直待在花盆里,怎么可能只咬出两个洞?不会吃不饱吗?
“我太冷了,就、就爬到一面墙后面,好像有人,他还叫我别跑。”
“墙?”宋含霁疑惑。
“就是阳台上的。”
宋含霁看了看阳台,发现她指的应该是宿舍与宿舍之间的墙,“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什么左边右边,不知道。”她纯粹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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