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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白路舟只好将车钥匙一拔,踉踉跄跄地追上去。
巨大的雨幕里,一男一女一前一后都不要命地狂奔,看起来像极了警察抓小偷。
白路舟不知道春见跑个什么劲,但他知道自己心里窝着火,那火大得隔着十米都能把春见给烧熟。
春见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肩膀一沉,下一秒,整个身体被人从后面掰转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嘭”的一声她被推到了树干上,背后撞得火辣辣地疼。
接着,白路舟那双喷着火的眼睛就寻上了她的,隔着呼吸的距离,她甚至都能从他瞳孔看到里面映着的自己。
“你跑什么?”白路舟双手握在春见肩膀上,力气大得好像要把她给挤碎。
春见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很直白地回答:“你那车我赔不起。”
“我说让你赔了吗?”白路舟哭笑不得。
春见觉得这不能怪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法拉利这个前车之鉴,后面她肯定是要跑的,而且是跑得越快越好。
白路舟已经被她气到火都倒回去了,烧得肝疼:“你到底有心没有啊,看到我车被撞成那样,就只关心自己赔不赔得起,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春见的手里还举着那片泡桐树叶,被他这么一问,十分狗腿地把树叶顶到他头顶上:“那你有事没有啊?”
白路舟抬头瞄了眼屁用都不顶的树叶,一把给扯下来:“你说呢?”
“按你那车子的性能来看……”
“你少给我扯犊子行不行?”
“那个,”春见指了指头顶,可怜兮兮地博同情,“雷电天气,站在大树下面很容易被劈死的。”
“……”
白路舟无言以对,磨了磨牙,道:“行!行!你真行!”他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那张脸,转身就往回去的路上走。
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果然看到春见往跟他相反的山下走。
“神了!”白路舟郁结到不行,冲她喊,“你给我站住。”
他火急火燎地冲过去,简直对春见绝望到极点:“我都来接你了,你还往山下走?不知道就坡下驴?我这台阶都给你摆上了,你看不出来?”
春见不以为然:“不是啊,回山上比继续下山的路程更远。”
“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下山?下山还要走很长的路才能有车坐。你疯了吗?你万一要是出个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春见叫雨给淋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拧着眉头说,“你别生气了行吗?”
她那副委屈巴拉的样子落到白路舟眼里,瞬间就叫他心软了,但嘴还是很硬:“你早这样的话,后面哪还有这些事儿?”说着粗鲁地将春见背上的包取下来自己拎着,“走吧,先找个地方避雨。”
尽管不起什么用,白路舟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搭在她头上:“你属兔子的?跑这么快?”
“我搭了别人的拖拉机……”
白路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那是什么神仙牌子的拖拉机跑那么快,我时速120都追不上?”
春见没回话,心说:你就是没追上啊。
继续往山下走,五百米后经过了上次他买鸡的那户人家,白路舟拉着春见上门避雨。
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叫阿树,年轻时在城里打工,后来折了腿回来没再出去了。老婆是个哑巴,有个儿子在十公里外的镇上读小学,一周回来一次拿生活费。
阿树会说很蹩脚的普通话,他老婆看到白路舟就“啊啊哦哦”地比画起来,不是标准的手语,白路舟和春见都看不懂。
阿树解释:“我家婆子说你上次从我们家买了只鸡,说是要炖给媳妇儿补身体,她问这姑娘是不是你媳妇儿?”
白路舟偏头看了一眼春见,嘴角一斜,将她一把搂过去揽住:“对,我媳妇儿。”
“排场,长得真排场。”(“排场”是本地的方言,“漂亮”的意思。)
“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气不好,轴得很。”白路舟得寸进尺,捏了捏春见的脸,“脾气不好我也认了,谁叫我喜欢呢!”
春见整个一受惊过度的呆傻模样,她不愚钝,方才对视的一瞬间,她分明从白路舟的眼神里看出几分宠溺几分灼热。
阿树哈哈大笑,赶紧让他老婆去准备饭菜,并把他儿子的房间腾出来给他俩住。
进了房间,白路舟把春见的背包放下,胡乱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我去给你要两件干衣服换上。”
春见侧头,目光落在他手臂上,下意识地抓住:“你胳膊受伤了。”
白路舟这才看到左边手臂上有道不算短的口子,流的血都被雨给冲没了,只有一道被泡白了的伤口,也不在意:“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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