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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用手指戳了戳骷髅有些黄褐的牙齿,那里相当整齐,即使是四颗犬齿也又短又钝。这让少女内心的疑惑更加浓厚。
“它甚至连秽血种都不是……”
这真的是古神该隐的遗体?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以诺王室只保留了祂的左手?其实该隐并不是秽血种,而是一个人类?
如果他不是,一个人类为什么会作为守门人待在通往挪德之地的通道上?根据以诺的记载,口令和利用圣杯进入挪德的仪式甚至比女王的存在还要古老得多。
艾拉还记得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骷髅还会要求来访着给出口令,而挪德之地上浮后,这座青铜门就失去作用彻底朽坏了。
这具尸体是否拥有意识,如果有,现在又应该怎么去唤醒它?
“污秽之血……血液。”
在思索片刻后,艾拉召唤出一片薄而锋利的晶体,她皱眉割开自己的指尖,让一滴血液滴落在骷髅的额头上。
如果没有变化的话,就去找秽血种借一点。
她这么想着,退后一步。
而变化也由此开始。
那滴血液渗诡异的渗透进骷髅的头骨中,没有丝毫残留。
它森白色的骨架上浮现出血管一样的复杂纹路,不知何时,地面缓缓流淌的溪流已经变得鲜红,它们从那肮脏的裤脚和黑色的长筒皮靴子里涌入骸骨,然后消失不见,就仿佛被一张贪婪的巨口尽数吞噬了。
艾拉所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的数千年里,有成千上百位秽血贵族做出过这类似的尝试,但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机会亲眼看见这种变化。
这是一个由无数偶然堆积而成的巧合。在挪得之地上浮之前,除了自身的使命外,骷髅不会做出什么多余的反应,而上浮日过后,能够唤醒骷髅的最后一位秽血女王也已经死了。
就只有曾使用过「终末王冠」受到污染,并在上浮日后出现在这里的艾拉,才能勉强满足创造这一巧合的必要条件。
空间中传来一阵不知是呻吟还是喘息的奇异呼啸声,艾拉皱着眉头向后飘飞了几米距离,并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动作。
她看见雾气又从山壁的角落和洞穴深处涌了出来,她眼前的景象出现了摇晃,仿佛正在与另一层影子重叠起来。
那是一座漆黑色的宫殿,在锈蚀的铜门后是满地流淌的黄金珠宝,在主厅的尽头是一直向上延伸的高大的歌斐木之树,而树的根部则是一座石制王座。
王座上是一位表情轻浮,佩戴着歪斜赤色王冠的黑发青年。他背后生长着一对纯白的羽翼,周身都散发着奇妙的微光,一身配有大量金色器物的白色法袍显得庄严而华贵。
那尊极尽神圣,尊贵,古老的王座最终与眼前被时间腐蚀,光滑圆润的矮小椅子重叠起来。
而青年的形象也与那具破破烂烂的寒酸骸骨重叠起来。
光影摇晃了一些,随后完全消逝,在艾拉的眼中那只是某种残留于雾气中的毫无力量的影像罢了。
眼前那具骷髅的气息停留在某个阶段不再上升,它连个强大的亡灵生物都算不上,随便哪个执行者用一张太阳领域的符咒都能把它消灭的干干净。
“啊哈,熟悉的充满欲望的味道,嗯?还混杂了一些别的东西,这是矛盾的味道。。。。。。”
骷髅仰起头做了一个吸气的动作,但它并没有鼻腔,气管或者肺部。
它浑身作响,摇晃着想要站起来,这让一些零碎的骨骼从身上脱落下来。
安静的等了半分钟后,艾拉等来了骷髅的第一句话。
“是你唤醒了我,这位浑身都充满矛盾与谜团的古怪女士,看来那该死的挪得之地已经上浮了——你的来访让我觉得很意外,因为你闻起来不像是我的后裔。”
骷髅的语气和话语中透露的部分信息让艾拉有了些许猜测,但为了保险她觉得还是不妨再确认一下。
“你是谁?”
在听见这个问题后,骷髅用那枯瘦的身体做了个垫脚挺胸的动作,屈起右臂用指骨对着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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