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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有某种方法可以感受到秽血种的气息——而在你们找到我之前,我的木屋里都没有和秽血种相关的东西。”
和秽血种相关的东西。。。。。。
艾拉猛然醒悟过来,这座城市里再也没有什么比那件遗物更符合的条件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确认道:
“是因为我留下来的那座冠冕?是因为它的存在,察觉到气味的薇儿·法米妮才在今晚攻击了你?”
这让艾拉顿时充满歉意,这么看来德米特里·道尔顿是因为她的委托才遇上了危险。他所遭受的一切危险也都是出于委托人的责任。
老炼金术师摆了摆手,
“你的防护措施做得很严密。。。。。。是我太过于兴奋,没有注意到气息的泄露。你如果真的过意不去的话,那就答应我一件小事吧。”
“当然,任何我能力范围的事都可以。”
艾拉当即给出了肯定的回复,她原本就觉得自己提出免除债务的要求是占了便宜,所以在这件事上毫不犹豫。
“我的要求就是。。。。。。再过不久你就会去艾伯欧特,到那个时候也许你们会发生冲突。这种层面的战斗相当危险,你当然不用也不可能在战斗的过程中留手,尽全力去做——但万一,万一你已经获得胜利,并且制服了失去反抗能力的艾伯欧特。你可以报复,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但唯独请不要杀了他。”
“那个老东西的确是个脑子不好用的偏执狂,是个傲慢自大听不进人话的混蛋——但他不是什么坏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世界的安全与存续,这是他所遵循的唯一信条,唯独这一点我是能够肯定的。”
老实说,艾拉在回归物质世界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的失陷和校长有关。
她原本和对方不存在任何仇恨,但尤瑟夫老师的结局却终究和艾伯欧特·克莱斯特脱不了关系。
即使再怎么对待她也无所谓,艾拉认为自己能够从幻梦境回来也是因为克拉夫特授予的旧印勋章,既然她能够活着回来那对她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可以付之一笑的事。
但唯独尤瑟夫老师,唯独是她身边的人们不可以。。。。。。伤害到他们的话,就不行!
她曾经无数幻想过自己与校长先生对峙,甚至是获胜之后的情形,但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到那个时候,她究竟该怎么做呢?
质问他?放过他?或者把他杀死在那间,艾拉记忆中满是糖果味道的办公室里?
名为艾伯欧特·克莱斯特的老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在长久以来,艾拉都对这个人身上表现的种种,甚至是彼此矛盾的特点感到迷惑。
他是备受赞誉的神学教授,是曾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铁腕执行者,是一百年来外界公认的最强巫师。但他也是在安德森的墓碑上刻下碑铭,叮嘱艾拉不要沉溺于禁忌智慧的慈悲贤者。
他是那个穿着泥泞长袍打理白月季的,花农一样的平凡老人。但他也是在伦敦面对直面神子,拯救了数十万人的伟大之人。
【但他不是什么坏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世界的安全与存续,这是他所遵循的唯一信条,唯独这一点我是能够肯定的。】
德米特里是和克莱斯特同时代的巫师,他们的关系在艾拉看来十分复杂,但后者或许也正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前者的人也说不定。
老炼金术师的话让她觉得,自己从另一个角度看见了一点曾无法看见的真实。
“只是在最后关头不杀死他的话,我想我可以接受。克莱斯特先生遭受的惩罚不该是死亡,也许我会把他放逐到异空间,就像他对我和我的老师所做的一样。”
艾拉看着德米特里的眼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可以接受。”
艾拉的回答让德米特里愣了几秒,然后他无奈的笑了出来。
“放逐啊。。。。。。嘿,的确,这是很公平的惩罚。不过也许你比我想的要更坚强固执一点,这么说或许会让你觉得不高兴——也许你和克莱斯特是同一种人,你给我的感觉就和年轻时的他完全一样。”
“好吧,交易达成——现在它们是你的了。”
说着,老炼金术师从夹在腋下的包裹里取出两样物件。
它们分别是一本黑色封皮的薄书和几乎维持着原本样子,只是色彩黯淡了一些的圣物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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