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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是真正不朽的。
即使触摸到了神性也是一样。
银发少女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却又不知道这种感情究竟从何而来。
在其他人还没有理解女王遗言含义的时候,地面忽然开始摇晃起来。
伴随着令人胆寒的诅咒气息,王座下的地基与石阶轰然破碎,而鲜血的激流开始上涌!
艾拉不再思考无谓的感怀,她脸色一变,同时抓住了翎和海德的手腕。
“我们快走,女王失控了!阿道夫教授!”
阿道夫大步飞奔,将还没有完全脱离石化状态的老人马克思维尔扛在肩上。
【失控】。
这对巫师和秽血来说都不是个陌生的名词,对于前者来说,这是精神与魔力失衡导致的异化与冲突。而对于后者来说,失控则是力量无法继续压制来自血液源头的诅咒。
作为一个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触碰到神性层面的秽血之王,以诺·罗莎莉亚·该隐在失控时造成的灾难,或许不会亚于一位神子降临时的余波!
王座周围的黑暗在飞速消退,它实际上是一个被无数铁枝浮雕和飞廊托起的拱形高台,在高台下方则是烟雾缭绕的鲜血长河。它从看不见的深渊逆流而上,在贵金属修建的,能够抵御腐蚀的水闸和尖塔结构中起伏流动。
艾拉回望了一眼,直到今天她才理解了以诺中心为什么会修建着贯穿两个城区的黑色古堡。实际上,古堡只不过是掩饰这座水塔的外部构造,女王的实体规模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随着笼罩整个古堡的意识消散,原本只是平静流淌着的鲜血瀑布变得躁动,沸腾起来!它以让人心悸的速度扩散增殖着,河面上的气泡爆裂,暴露出无数人类或者秽血的狰狞面容,飞溅的血浪中探出千百只苍白的手臂,脏器和不可描绘的丑恶器官在水面下成型,血河成为了尸海。
——
原本正在城堡静养的艾伦猛然将怀中衣衫不整的秽血少女拦腰撕成两半,让血液和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一身。
他猛地从床上窜了起来用拳头重重的锤击墙壁,每一次拳头落下都让金属墙壁浮现出流光溢彩的符号文字,足有半尺厚的金属墙也在这种力量下扭曲凹陷!
虽然艾伦·茨密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强烈的危险预感和野兽般的本能告诉他,只有立即逃出城堡才有可能生存下来。
可即使是身体只恢复了一小半,以自己的力量也早该把墙壁打穿了。
艾伦变得急躁起来出拳也越来越快。
这时,一小段模糊的记忆从他的脑海中浮现起来,随着预言中降临日的逼近,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几乎整个上城区的秽血贵族都搬进了中央的巨大城堡里。他们用金属浇筑配合耗费大量材料的防御法阵加固了整座城堡的结构,即使是在上浮带来的巨大震荡中,主堡也不会轻易解体。
可现在的问题是,当真正的危险出现在主堡内部时,这种不遗余力的加固就显得太过于强悍了。即使打破了这里的墙壁,外围也同样还有更加牢固的混了了秘银的镀层,即使是身为顶尖秽血的艾伦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徒手突破这种程度的外壁!
而他那柄从不离身的圣物战斧已经遗失在了以诺的荒野上,这几乎又把前者的力量削弱了大半。
秽血青年变得越发急躁起来,他的指尖覆盖上一层金属似得鳞片和利爪,开始撕扯挖掘着过于坚固的墙壁。
被撕裂身体的秽血侍女似乎也注意到了异常,强大的生命力让她还不至于死去,她艰难的爬向了艾伦并试图抓住他的脚腕。
“带我一起走,求——”
往日魅惑的声音还没有发出一半,就被连着半张精致的脸一起踢飞出去。连同失去生机的尸体一起撞碎在片刻之前还充满旖旎的金属大床上。
“别来烦我,滚!”
青年的瞳孔猛地涨红,比其他秽血更长的獠牙也随之暴露出来。
我绝对不能死。
艾伦·茨密西这么想着,他从来都是掠夺者而不是被掠夺的那一方。
从艾伦出身开始,他就相信自己是特殊的,磨炼记忆杀死仇敌。甚至连那位强大无比的父亲,茨密西氏族上一任主人也被他亲手杀死在华丽的宝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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