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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卿还有何事?”弘治和颜悦色道,毕竟,这份奏折是李东阳所献,居功至伟啊!
“陛下,其实,这套应急方案还真心有一件最至关重要之事!”李东阳躬身道。
弘治及各位大臣感兴趣地望着李东阳,就等他道来。
“不敢隐瞒陛下,这份奏折没有说透,其实,最核心的灾后重建之事,还有一件最最重要之事,就是灾后瘟疫散布!”李东阳一字一句强调道。
瘟疫,大家一听顿时为之色变。不错,正是!大家处理过无数天灾,自是心中清楚明了此事!
但这是众所周之之事啊!为何李东阳要重点提出来呢?大家为之疑惑。
“其实,臣这儿还有一本奏折,就是善于灾后对瘟疫的防范措施!”李东阳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呈给弘治。
弘治深深看了李东阳一眼,接过奏折,低头观瞧。
“李兄,行啊!藏得够深啊!”谢迁附在李东阳耳旁道。
李东阳苦笑一声,“谢兄,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如果不是今日这种场合,我绝不会上奏的!”
真的?谢迁看看他,有些疑惑,“那你怎会这么恰巧将这两个奏折藏在身上?”
唉!李东阳叹了一声,摇头不已。
谢迁更加疑惑地望着他,难道这家伙能够未卜先知?
他却不知,李东阳其是想找个合适的时间上奏,毕竟,这事关明中信,而明中信又与那陆明远纠缠不清,他深知弘治对陆明远复杂而纠结的情感。深怕一个不好,将明中信推下深渊,万劫不复!
实在是今日云南地震不宜再拖下去,毕竟此处云南有几千里之遥,如果措施不当,不及时,只怕会令得无数百姓受难,故此,他才不惜犯忌讳将此奏折呈上。
看情形,只怕陛下心中依旧有纠结之事啊!否则绝不会绝口不提那提出此预案的明中信。
此时,弘治也已经看完了奏折,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李东阳看在眼中,心中大惊,难道陛下对明中信动了杀机?心中了一阵后悔,真不该啊!
但是,弘治那丝寒芒迅速收敛,面带笑容地望着李东阳。
“李卿,听说你那心疾之症是明中信所治?”
“启禀陛下,正是!”李东阳心中一跳,陛下现在问此事,只怕也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但他却也不敢撒谎,如实回答道。
“那刘大人的病也是那明中信所治?”弘治依旧是一脸的笑容,但不知为何,李东阳看在眼中,心中一阵凉意升起。
“不错!如今刘大人也已痊愈!”李东阳胆颤心惊地回答道。
嗯!弘治点点头,沉默不语。
半晌,大臣们这些老油条仿佛也感觉到了弘治复杂的心情,纷纷屏息宁气,细细思索弘治与李东阳的对话。
终于,弘治再次问道,“那意思就是说,这份瘟疫防治的奏折也是明中信的想法?”
“不敢隐瞒陛下,其实,此法乃是臣根据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防治河南江北行省灾民所实施的方法有所感悟,总结整理之后,再征求了刘大人等几位治理过黄河决堤大人的意见以及综合御医们的意见之后整理而成。”李东阳努力将明中信从中摘出,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虽然咱们这位弘治帝宅心仁厚,但也保不齐有当年心中的那根刺,此番未曾深思熟虑的作为只希望不要坑了明中信才好!
弘治深吸了口气,深深望了李东阳一眼,也不再追究,“好,刘卿,你将此奏折拿去,结合此前的预案,重新制订最佳方案!”
弘治转向刘健,将奏折递给刘健,不再询问李东阳。
“臣遵旨!”刘健躬身接过奏折应道。
“臣还有话说!”李东阳却是忍不住又出言道。
弘治转头望向李东阳,一言不发,静静听着。
“臣经过此前的调查,发现,地震之后还有一事必须重视,就是余震防治!”
余震?弘治等人有些懵,这是什么鬼?
“余震其实就是在地震之后,还不时会有震动,不定时,不定期,会经灾后重建赈灾之事难上加难,造成极大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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