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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身在锦衣卫,岂能随便透露这些机密,咱们只能暗语提醒,至于能否领悟到,那就是中信的事了!”
“更何况,那禁卫不是让你不要插手此事了吗?这其中必有猫腻,但依咱们这样的身份,只怕知道也会被灭口的,何其不如当作一个聋子哑子,揭过此事!”
“盼只盼,中信能够理解咱们的苦衷!”张采一脸遗憾道。
“不用担心,中信鬼精鬼精的,岂会不明白咱们的苦衷?所以他才没问啊!”石文义摆手道。
“那就好!”
“对了,你不能懈怠啊!虽然,中信不让咱们派人保护于他,但咱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毕竟,那儿还有牟指挥使需要交待。你派人暗暗跟着就行,如果中信发飙,咱们就将这一切推到牟指挥使身上,想必他也不会专门去找牟指挥使理论!”
一提牟斌,张采想起了那日在名轩阁宴请牟斌之事,一脸八卦道。
“大哥,你可查到,那少年究竟是何人啊?”
石文义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只是冲张采摇摇头。
张采明白了,那位可能是通天的身份,自己这级别不够,不能瞎打听,于是闭口不言。
“你只需记住,中信这气运悠长,福气众多,贵人更多,咱们只能去尽量维护这段关系,绝不能得罪怠慢于他!”石文义满面肃然道。
张采与石文义这么多年的交情,自然知晓,这只怕是石文义最最郑重的提醒了,点头应承。
“管家,那明中信有什么动静吗?”刘大夏冲堂下问道。
“只知道,今日他未曾出门,并无其他动静。”管家回话。
“是吗?这样啊!”刘大夏若有所思道,“可有人拜访于他?”
“今日清晨,石文义与张采联袂而至,不过只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去了!那张采走时好象面带强笑!”
“是吗?”刘大夏眉头一皱,望向管家。
“不错,下面是如此回报的!”
“难道这小子又与张采他们交恶了?”刘大夏喃喃自语道,“不该啊,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冲突啊?”
然而,想破脑袋,刘大夏也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罢了,哪天见了明中信再问清楚就是!”刘大夏自语道。
“那臭小子在家干嘛呢?”
“好象是在训练学员们!”管家回禀道。
“这是在加练啊!看来,这小子也是心中没底啊!”刘大夏展颜一笑,“也罢,就多给你几日准备!”
“管家,拿着我的拜帖,去明宅,就说我身有要事,试验之事推迟三日!”
“是!”管家应是。
“明中信还有其他动静吗?”
“这倒是没了!”
“好,密切注意,随时回报!”
管家应是而去。
“小子,三日之后,看你还有何话说!”刘大夏一脸的诡笑。
宫殿之中。
“回禀陛下,那石文义与张采去了明宅,会那明中信去了!”白面无须老者躬身道。
龙案之后的龙袍中年人微微颔首,“想必,是去通风报信去了!没想到啊,这明中信还有这么讲义气的朋友!”
“陛下英明,此二人确实是去通风报信的,不过,还算有底线,未曾将咱们禁卫插手之事告知明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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