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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遭她为难,只记得第一回见面她叫自己选玉镯,选完又叫他替人戴上。
他说不敢,这是僭越,女子却坚持。
可那玉镯圈口小,不握着人手腕根本没法套入,沈渡为难之际,女子却故意擦过他的手背。
甩了他一耳光还算轻的,少女高高坐在那儿,呵斥他以下犯上,胆敢擅闯她的居室。
从那天起沈渡就明白了,这是有意为难,自己那点手段心计,毫无用武之地。
他试过强硬也试过顺从,可对方油盐不进,似乎只是以作践他、看他难堪痛苦为乐,每回都不手软。
可偏偏,他是太后钦指陪伴这位县主的。
“今日席间儿郎多出众,县主或可移步一观。”
尖刀子刺进去,他这团棉花也只能自己愈合。
几日相处下来,少女其实感慨他的耐力,却不得对他展露一点欣赏。
“沈大人这是嫌我脾气不好,想找个人替你受着我?”
“臣并无此意。”
单从他的话里,的确读不出这一层意思。
江陵县主却又道:“太后诚心要我选的话,把人传来我的寝殿外不就成了,排着队挨近些看,岂不更妙。”
那官袍加身、温润如暖玉的男子立在那儿,阖眼,静静从鼻间送出一口气。
“臣听命,这便去同太后回话。”
见他真自作主张要走,少女镜中的面容忽然现出狠戾,“站住!”
等他身形顿住,女子才又道:“我叫你走了吗。”
沈渡背对着她答:“太后娘娘在等臣回去复命。”
“呵,”里间女子嗤笑一声,“这寒门破落户爬上来的人,就是爱东倚西靠,怎的你搬出太后,就能把我压死了?”
“我告诉你,西北边境如今是我父亲在守,别说你,就是太后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
她语调稍顿,“唉,我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守了一辈子的规矩,怎么会懂我们这些,定规矩的人呢?”
沈渡站在那听完了,想到再过两日就能赴姜念的约,又想到里头人高高在上的嘴脸,他忽然有些后悔。
见过姜念,他反而更绷不住,想要退缩、放弃。
算了吧,他想,就当为自己任性一回。
沈渡头也不回地走了。
旁边立着的女使探头瞧了瞧,虽有些惊讶,更多却是“终于忍不住了”的欣慰。
转头看见那小宫女畏缩跪在地上,她高声道:“还在这儿碍眼做什么,滚出去!”
宫女求之不得,应了声“是”,几乎是连滚带爬退出去。
殿内只剩下主仆两人,那镜前少女方道:“梳头吧。”
女使握起檀木梳,不急不缓划过她柔顺的长发。
“要说那位沈大人,这心性倒也不多见。”她慨叹似的,与自家主子拉起家常,伸手取过桂花油。
“再好的心性,不是我们的人又有何用?”她盯着自己的虚影,眼前又浮现沈渡离去的背影,“他这样厉害的人,父亲却得不到,我只能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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