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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急忙捡起手机,说:“金兄弟,别再责怪毒蛇兄弟了,一路他一直在后悔、自责的沉痛之中。好哉刚才我和弟媳通了电话,得知庄中一切都好,没一个人受伤,敌人也全部就擒。兄弟你就原谅毒蛇吧。兄弟,你好吗?你在那里?”
金旗隔了一阵对方才缓缓说道:“我一切好,此刻还在缅甸,很快就会回来。大哥你不知道我后怕呀!要不是逸人宗、段木门赶的及时,大哥想想我们的家园会是什么样?我们的亲人会是什么样?当时我就怕危及山庄,才途中授他阵法,命他坚守家园。可是……大哥你不知道喜鹊已经失踪,一定是被巫教门暗中劫持了。你想想该不该怪他、骂他,我恨不得见面抽他!”
手机通话声很响,关山又不紧贴耳际,喜鹊失踪的消息震撼了四人,听得出毒蛇已经抑止不住悲泣起来。毒龙也恨的直跺脚。关山手足无措地急道:“兄弟,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金旗说:“关大哥别着急,把手机给他。”
一阵静音后毒蛇在说:“我……我在。”
金旗大声骂道:“哭什么?你是个融合期高手,顶天立地的高手,哭个屁!回头一定抽你!现在你给我听着,不管是偷是抢,立即弄车赶回山庄,大活人的还会被没车堵在浦东机场两小时,真笨!回去后封锁山庄等我回来,我明天一定赶回。另外我下命香山逸人宗和段木门处置俘虏的事,手段恶毒些,别让女人们知道。你和毒龙亲自关押他们,就算来公安也别让见。喜鹊我会去救,她没有生命危险,叫大家放心。我说的听明白了?”
“明白!”毒蛇大声吼道。他需要吼一声出出郁闷之气。
收了电话,毒蛇手一挥匆匆向停车场跑去,另三个跟着。也巧,一辆奥迪刚刚停下,毒蛇拉开门一把把胖子驾驶员推到邻座,自己歪身上了车,还没等后面三个坐好,车子“嗖”地就窜了出去。
胖子乱喊劫车,毒龙灵机一动,掏出辟邪战队的深蓝军官证举到胖子面前说:“执行公务,知道不!特别军务,知道不!征用你的车,知道不!”三个“知道不”整得胖子一愣一愣,从此闭了嘴。事后经魏少平传出,“知道不”成了尧峰山庄年度最雷人语汇!
把事情草草安排,金旗晃身就进入中国。千里之行现在对他来说很容易,“魔识”中有瞬移之法,以他的魔能千里瞬移还是足够的。他探悉过玲劫持喜鹊逃遁的路线,因为恨,不由自主施展魔能,所以才演出了公路上黑烟滚滚一幕。
此刻一切结束,心境好了许多,边缓缓向河市方向飞行,边思考着后续问题。
尧峰山庄应该暂时没有安全问题,何家老少两人身亡,剩下能折腾的要数河市市长何凯了。这家伙不会干净,何家藏宝室里会有蛛丝马迹,谁去找最好?当地公安部门说实话信不过,只要中间有个别和何凯一党的,准定通风报信。最好找个何凯的对头,哎,他想到一个人不由笑了。掏出手机拨号,一接通就忽悠起来。
“王厅长不够意思吧,升官发财也别忘了兄弟我呀,好歹兄弟给你预测过。准不准?省厅副厅长,主管全省刑侦一头,吓人呀。”
对方扬起一阵大笑,爽朗地说:“小金,讨赏也该捡个时候,你不看看现在是几点,午夜十二点,我没意见,你嫂子会不会有意见呢。哈哈,林书记也升了,你小子预测真准。他是省委副书记,虽说是第三副书记,可也是一省大员。昨天还说要三人聚聚,你就找来了。林书记对你一个劲地夸,什么‘顾大局、懂里外、重情义、值深交’,都整出十六字方针来了。好,闲话少说,找我一定有事,说吧。”
金旗很喜欢和王志国这样的人打交道,爽快。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尧峰山庄被袭击了,袭击者两拨,一拨是什么黑蛇小队的职业枪手,共九人;另一拨是什么巫教门,四人。现已全部抓获,我准备明天报案。据查指使者是常熟何家,何凯市长的大哥何四海。另外据巫教门交代他们还有反噬计划,对尧峰山庄发动袭击的同时,他们勾结何家长房儿子何文豪准备杀父夺财,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但还是发生了,理由可能由于巫教门一个女子。我想常熟现场一定还没发现,你应该迅速作出反应,何四海秘室里很可能有关于何家、关于何凯的证据,这是反击的机会,你以为呢?”
王志国沉默了一刻,说:“黑蛇小队的事也是重大案件,你应该报告河市安全局,这件事非同小可,应该成为何家致命伤。半小时后我就出发,到达常熟我就通知常熟市局,和他们同时办案,有关证据一件也丢不了,你能确定何四海已死亡?”
“确定。”
“好,我马上行动,后叙!”
这是致何氏家族的最后一击,何凯是上海陈某某一线上的人,也是把林宣之挤出河市的干将之一,现在陈某某倒了,虽说何豪没有直接参与陈某某的社保大案,但后台已失,正是反击机会,若能发现什么证据,比如勾传黑蛇小队职业枪手的事就够他吃一壶的。所以王志国会相当重视,话语间充满狠劲。是啊,算人的到头也要被人算,是王志国出手的时候了!金旗唇际浮起阴冷的笑意。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犯则彻底。一时豪情勃发周身银芒黑焰齐喷,半空中蔚为大观。
“哇,旗哥,酷毙啦,帅呆啦,喜鹊爱死你啦!”不知何时怀中小丫头已经醒来,正瞧着身悬半空,星辰仿佛伸手可摘的景象发出一连串的“啦啦”。
“喜鹊醒啦,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金旗怜惜地问。
“当然记得,车没到山庄路上躺着个人,过去看时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然后就头晕,失去知觉了。后来呢?旗哥后来发生的事呢?”
金旗把尧峰山庄被袭,以及喜鹊作为人质将运去苗寨的事一一说了,最后指责说:“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警惕,喜鹊好歹也是开光期高手还被人迷倒、劫持,说出去多丢脸。开光期是什么意思,就是比金庸小说中东邪西毒手段还高明的武者,想想被三流人物弄得任人宰割丢不丢脸?以后一定要注意。这次回庄应该传授大家一些技击之术,今后谁胆敢犯我山庄,必须拿命来换!”
喜鹊怯怯地点头说:“喜鹊明白了,今后一定听旗哥的话。旗哥,你救出喜鹊后是怎么惩罚坏人的?”
“当然全杀了,看谁还敢动喜鹊脑筋?”说这话想吓吓小丫头,所以说完金旗低头看去。
谁知喜鹊对杀不杀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反倒是泪水盈盈,伸出双手搂紧金旗脖子轻轻说:“喜鹊早知道什么也不用怕,旗哥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旗哥心里有我们,放不下我们,一但我们真有危险旗哥就会像彩虹一样突然出现,照亮我们的生活。在喜鹊的心里旗哥是世上最酷、最帅、最厉害,永远不可战胜的。喜鹊想做旗哥的女人,和旗哥永远生活在一起。”
哇噻,太肉麻了!换个人说金旗准雷倒,可是从喜鹊口里说出可是句句肺腑、字字真诚。金旗还在想怎么回答,小丫头已经行动了,小红唇撅着,秀眸儿闭着,吻住旗哥的嘴唇,丁香用力往里钻。
金旗一时难办了,吻也不是,不吻也不是。满口芬芳这滋味动人心魄,处子的青涩动作更令人心痒难忍。金旗老实说尝了尝,品了品,忙着赶紧刹车,狠狠地吻了小丫头一下,说:“下次不准和旗哥这样调皮。好了,我先送你到尧峰山庄附近,你回去随便编个理由,别说是我救的。我还要赶回缅甸正式出关,明天乘早班飞机才能赶回来。懂吗?”
“不,我还要接吻。”小丫头上瘾了。
好说歹说,吻了几遍才算了事,(这家伙心里其实挺乐意的,喜鹊这等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小可人儿真是女人极品,可惜只能浅尝即止。)等金旗缓缓落下身形时,小丫头才知道刚才是在天上,真的在天空中自己和旗哥接吻!哟,就是不能告诉人,否则多美呀!旗哥能飞,总有一天我也能飞,和旗哥一起西天搅月、东天采虹,这是何等、何等美妙的日子!还沉浸在遐想中,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耳边响起旗哥的话:“还不快回去?”抬头一看,一道银光正冉冉升高,这是旗哥呀,多帅的动作,世上有谁能比么?哎,怎么自己没提要嫁给旗哥的事呢?做旗哥的女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呀!多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亲吻算不算呢?喜鹊傻傻地望着满天星光,一时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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