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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腾地站直,眼睛从惺忪变清晰,劈手夺过西装套上,转身大步往外走。“瞎说,硬汉从不撒娇,快点。”
那颂跟在他后面笑。“撒个娇吓得顺拐。你是第一个。”
柯桦拉开门时,回手挑起猫的下巴,“告诉你家铲屎官,下次想我了直接说,别拿你当借口。”
那颂动作一顿,耳根发热。扭过胖橘的头道:“告诉他,自作多情会让硬汉变娘。”
柯桦又搬回胖猫的脑袋,“告诉他,今天晚上,娘娘的硬汉要*他。”
那颂刚要反驳,柯桦突然抬头亲了他一口,离开时恶狠狠道:“报昨晚的仇。”
想到昨晚那颂不自觉吞了口口水。柯桦已经走出去很远,他赶紧追上去。“是你说‘行’。过后反悔……”
“没反悔。”柯桦睨他,“就是单纯想*你。”
那颂被他的直白震惊得进了电梯都没想到反驳的话。电梯到一楼,柯桦提步往外走,那颂跟在后面忽然笑了。“柯大树,你套路我。”
“现在才想明白,晚了。”柯桦意气风发地大踏步往外走。自从那颂买回来那些“玩具”,他一直在找机会,想在那颂身上试一遍。但是一直没等到机会,而且那颂不愿意。昨晚他被那颂摆弄了一遍,这下机会来了。有他在前,今晚那颂怎么都不会再拒绝他了。
走出大厅,走到车门前,柯桦拉开后门,比手请那颂上车。那颂上车前狠狠瞪了他一眼。
当夜,柯桦如愿以偿,买来的玩具全都有了用武之地,可谓是花样百出,以及少不了的鸡飞狗跳和必须使用的武力镇压。
结束后,那颂没骨头似的摊在浴缸里昏昏欲睡,柯桦坐在他后面给他洗头。
手指一下下抓在头皮上,那颂更加困倦,不耐烦地说:“别洗了,之前洗了。”
柯桦按了洗发水搓出泡沫抹在摇来晃去的头上,特意在某一处反复地揉搓,那颂不停地躲,他只好道:“别动,有东西。”
那颂慢慢回头看他,不敢置信地问:“什么?”
柯桦捧着一撮泡沫,另一只手沾了泡沫朝他脸上弹过去。意思是,这样弄上去的。
那颂又惊又怒瞪着柯桦两三秒。“我发誓,明早我一醒就要揍你一顿!”妈的!身寸他脸不算,还弄脏他的头发!
玩都玩了,柯桦认罪,乖乖点头道:“好的。硬汉从不惧狂风暴雨。”
第二天,柯桦悠悠转醒之际就见一道黑影朝他扑来,闪躲不及当即被砸的吭哧一声,下一秒左眼一痛,喜提一只熊猫眼。
三月初,他们一起回了大学公寓。
柯桦提前约了装修公司,把次卧做了降噪处理,又将送来的设备和乐器一件件搬进去。自此,那颂拥有了他迄今为止用过最小的工作间。
柯桦每天会去学校一趟,那颂每天工作半日。
周末他们大都在柯桦的秘密基地度过。生态园的地一分为二,东面五分之一依旧是柯桦在用,其中包括爷爷的老友的儿子还在经营的生态民宿和他的那片小天地;西面的五分之四是民政康复中心已经建成使用。
大狗大多时候看守着火车头、果园和荷塘。
周边建设日趋完善,紧邻的世园会原址变成了城市名片、网红打开地,游人越来越多。时不时便有人误闯果园,甚至道河边露营。柯桦只好将他的领地用栅栏围了起来。
果园有了新大门和新栅栏,所有熟悉的想保留的珍惜的都被栅栏珍之重之的圈在其中。
周五下午,柯桦下课后,两个人便驱车带着大狗回到了河边。
火车头改造成了一间四十平米的开间,一应设备齐全,他们住的时间并不多,更多是方便大狗。
早上八点那颂还在睡觉。柯桦只穿了一条短裤站在窗边岛台前用瓦斯炉煎蛋、煮面,门旁可视对讲忽然响了。柯桦放下铲子,走过去接通,屏幕上出现大门外的场景——一辆tank越野等在门外,驾驶室的窗户里伸出一只大手朝监控挥舞。
“开门——”汪睿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
柯桦打开大门。越野车开进来停进河对岸停车场里。
汪睿蹦下车,朝对面趴在垂钓椅上的大狗挥舞双手:“大狗我来了!”
大狗跳下垂钓椅,沿着河边走到木墩桥头趴下不动了。
柯桦关了瓦斯炉,倒出面,扑上煎蛋和火腿,又抓过遥控器将三面窗户的窗帘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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