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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这么做,无非是对他刚才的话的一种挑衅,再就是,完全不把放骚话的他放在眼里。
柯桦脱掉球服,递到水龙头下,感应启动,水喷溅而出。水冲在球服上,飞溅的水花落在他皮肤上。一时间竟分不出哪些是汗水,哪些是飞溅的水珠。只看见它们争先恐后地往下滴,飞快地划过一块块鼓包,聚集成更大的水珠,最后浸湿了裤腰。
那颂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眼珠子。满眼血红!
红透的皮肤。
滑下的水珠。
修长的手臂。
汗湿的头发。
腋下的……
所有诱人的东西,在有遮挡和无遮挡观看时,会激起观看的人不同的情绪。
眼尾到太阳穴的皮肤突然绷紧,突然爬上一层热。
那颂极其肯定,刚刚,他就是放句骚话,吓吓这根木头。为什么要吓他,大概是因为刚才这根木头被骚扰了,他趁机也表达一下想骚扰的意图,顺便把那个垃圾留下的印象清扫一下,毕竟他的猎物,谁他妈也别想趁机伸爪子。看一眼都不行!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一根木头也是有反击能力的,而且如此之震撼。
那颂迈出一条腿,眼睛里的震惊唰地变成惊恐。操!不就是看了个……怎么就?!他转身面朝墙,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起来。眼睛狠狠闭了一下再睁开,滚烫的眼珠烫的眼皮发涩。
柯桦洗好球服,拧干时往窗边瞅了一眼。那颂侧对他,呆若木鸡地对着墙,紧绷的嘴角和睁大的眼尾都暴露了本人的恐惧和惊异。
他嗤笑,“墙好看吗?”
那颂低声骂:“滚!”
柯桦把拧干的球服套回身上,转身抱臂,盯着那颂侧面瞧。“你也就口气大,其它的……”
那颂猛地转身,两步跨到柯桦面前,揪住球服把人按在水池上。
柯桦抱臂好整以暇的盯着怼到鼻尖前的脸。“趁着应,来一发?”
“卧榻……”
身体碰倒的瞬间,浑身汗毛嗖地立起,鸡皮疙瘩顿时爬满全身。
那颂慌忙松手后退。
柯桦紧跟着上前,一把攥住那颂手腕,身体翻转间把人按在水池边的墙上。
那颂脸贴再墙上,一只膝盖被顶着。愤怒地捶了一下墙。
柯桦的上臂按着那颂后背,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
“听好了,你不是我的菜。发|情找别人去。”
耳边的热气撤离,那颂回手抓人,柯桦已经走到两米外。
那颂大步追上去,目光阴鸷盯着柯桦的后脑勺。“你他妈以为劳资喜欢你!?”
柯桦停在门外,阳光下眼底漆黑一片。
“这种情况,建议你去找果园里那条狗。”他冷冷地说。
那颂:“……”那种情况。他想了想,柯桦说的情况大概是他到处发……操!
柯桦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回头补了一句:“狗也是公的。”
那颂:“我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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