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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墨的手顿时如触电般收了回来,“很疼么。”
鹿溪白抬眸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遍,点了头,“……嗯。当时都快疼死了,还以为我会就那么疼死呢。”
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在火光下染成了红色,汀墨微微眯起眸子,“当时疼,现在应该不那么疼了吧。毕竟有人耗费了那么多的灵力为你修补,这人可真是舍得呢。”
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一定是她身边那两个其中之一,倒真是对她衷心有加呢。
不过他好奇的是她是如何收服那两个人的?不,应该是妖与魔。
鹿溪白闻言面色一变,咬住了唇,“所以呢?你不打算替我继续治了么。”
果然他一眼就看得出来,暴露是暴露了,不过对于他来说就算是隐瞒也没用。
这家伙可真是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精。
汀墨伸手捏了捏鹿溪白的脸,“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守承诺的人么。”
“不知道。”鹿溪白偏头,躲开了那只手,“我对你又不了解,我们不是萍水相逢嘛。”
汀墨一怔,随即笑了,“你说你怎么就敢在我面前这么随意任性呢。”
居然拿他曾经的话堵他,还跟他发脾气,这交易明明是他比较吃亏。
“我……唔!”鹿溪白一抬头便被捂住了嘴,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只能瞪眼,“唔?”
汀墨轻轻开口,“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鹿溪白闻言怔怔的点头,依言闭上了眼。
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汀墨会做什么,等待正忐忑的时候脚踝突然被握住,温柔的掌心贴合在皮肤上痒痒的,下一刻伤口处便传来了暖暖的触感。
失去了视觉,其余感官却敏锐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腿上的伤口正在以可感知的速度复原。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捏上脸,汀墨的声音传来。
“好了,睁开眼睛吧。”
鹿溪白眨了眨眼睫,缓缓张开了眼。
汀墨的手还握在鹿溪白的脚踝上,见状慢慢松了手,“站起来试试看。”
鹿溪白闻言扬眉,却听话乖乖站起了身,痛感消失竟是半点儿感觉也没有,就像没受过伤一样。
看那人像小兔子一样蹦来蹦去,汀墨忍不住摇头,“好了好了,别没咬断你自个儿蹦断了。”
鹿溪白一听差点栽倒,“这腿又不是假的怎么可能嘛。”
嘴上那么说,还是听话的坐了回去。
这一坐下才发现腿上留下了四个齿痕,淡淡的粉色带着皮肉生长的狰狞,不那么恐怖倒像是几朵乱花。
怔愣间,一只手轻轻抚上,落在了齿痕上。
鹿溪白抖了一下。
“只能治伤却不能让它恢复如初了。”汀墨缓缓开口,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小片凸起的伤痕。
“没……没关系。这样已经很好了,谢谢。”鹿溪白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
汀墨一怔这才收了手,“好了,伤已治了。现在该陪我看夜景了吧?”
“当然可以!”鹿溪白顺手拉下衣摆,坐直了身体,“看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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