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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百姓心里打鼓,就连文武百官和明德帝心里都没底。毕竟往常战力差得太多了。
且宛国憋了这么多天,正是要一展神威的时候。
不得不说,整个京城都笼罩着一种惶惶之色。哪怕看到傅家姑娘们身着骑装,英姿飒爽步入场内指定位置时,众人都无法因那场逆风反转的马球赛而燃起今日胜利的希望。
护国公府的马车,建安侯府的马车,云起书院的马车,以及少主府的马车几乎同时抵达京华较场外。
待主子们纷纷下地后,马车夫们就赶着马车去指定停放位了。
红鹊扯了扯脸上的面纱,不解地问,“夫人,为什么北茴姐姐她们都不带面纱,就奴婢一个人带啊?”
时安夏笑道,“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叫你戴就戴着,别问。”
唐星河探个头来答,“小红鹊,旁人都没你好看,自然不需要戴面纱。你好看你戴。”
不得不说,这货凭一己之力得罪了在场所有女子。
红鹊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还好面纱遮得严实,“星河少爷,你也来笑话奴婢。”
唐星河笑嘻嘻,“我可没笑话你啊,小红鹊,你本来就比旁的姑娘好看。”他抬头一瞅,看见傅仙仙穿件鹅黄色的羽裙正走过来,真是仙仙的,不由得指着小姑娘道,“瞧,你都跟仙仙一样好看了,可见我没有瞎说。”
红鹊虽被时安夏保护得很好,但自小养在穷苦人家,又被所谓的爹娘那般对待,自然已不是真的天真到不知所谓。
她听唐星河拿自己一个奴婢跟人家傅小姐相比,吓得忙摆手,“仙仙姑娘莫要听星河少爷乱说,奴婢……”
她这“奴婢”刚一出口,一阵风吹来掀开了面纱小半截儿。
傅仙仙人小个矮,一下就看到了红鹊的模样,睁大了眼睛,“啊,这个姐姐长得真好看呀!怪不得要戴面纱,嘻嘻,是该戴面纱的呢。”
红鹊见傅仙仙人长得可爱,说话也可爱,好生欢喜。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到底没敢再跟主子们搭话,默默站到了时安夏身后。
时安夏微微笑着拉起红鹊的手,让她不用太谨小慎微。
傅仙仙到处看,实在没忍住,便问,“星河哥哥,明月哥哥呢?怎么没跟你一块?”
唐星河手搭在马楚阳肩膀上,吊儿郎当的,“你又没让我给你保管明月哥哥,我怎么知道?”
傅仙仙的脸顿时垮了,额间花钿一弯小月仿佛都显得不高兴,“亏我还叫你一声星河哥哥呢!哼,狗星河,你没有心。明月哥哥伤那么重……”
邢明月刚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就听到有人正在叫自己的名字,一瞧是傅仙仙……立马转头就回了马车里,对车夫道,“快快快,直接把我拉车场子去。”
车夫答应一声,回了前面座驾,还没扬鞭起步呢,就听唐星河喊,“哎哎哎,明月哥哥,别跑啊!”
一时大家嬉笑着把邢明月从马车里又拖了下来。
马楚阳笑得最起劲儿,“明月哥哥,你躲什么躲?仙仙姑娘找你呢。”
邢明月板着脸,“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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