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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新革面的熊半白,似乎依旧对肖然他们心有抵触,又或者是肖然与禾亮的突然到来,打扰了她与客户谈的单子。
熊半白面色复杂,喊来一名同事先替她接待客户,然后便领着肖然与禾亮上到中介门面的二楼,这里是中介们的会议室,旁边还放着一台复印机,上面摞了一沓A4纸。
熊半白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女士香烟,弹了一根出来扔进嘴里里,拉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有什么话赶紧说,我下面还有客户呢!”
办案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的人热情配合,有的人冷漠相对,还有些人更是懒得和警方打交道。
熊半白这种态度的人,肖然也见过不少,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态度,肖然神色平静地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径直问道:“杜可可你认识吗?”
“当然认识啊。”
熊半白吐了串烟圈,阴阳怪气道:“之前不是刚问过么,怎么又来问?没完没了的是吧!——我之前是与她关系不错,但也许久没见过面了,交情都淡下来了。”
“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肖然问道。
熊半白夹着烟,想了想说道:“怎么认识的?就那样认识的呗。当时她是那个场子的大姐大,她为人十分爽快仗义。有一次我被一个男人甩了,当时刚出学校,什么都不懂,以为爱情就是一切,呵,在那个场子里喝的烂醉,有几个人想趁机占我便宜,是杜可可站出来赶走了那些人。”
“然后呢?”肖然问道。
熊半白冷笑两声:“然后她就和我说,女人必须要靠自己,没钱没本事注定挨欺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觉得她说的对,我就跟着她下海了。”
“下海是什么意思?”正在记录的禾亮抬头问道。
熊半白送给禾亮一个白眼:“什么意思自己想去!——哎我说,你们到底要问什么?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干脆!”
说到这里,肖然也没再隐瞒:“杜可可死了,就在前几天,我们想找你了解些更深层次的情况。”
“死、死了?”
熊半白神色震惊,有些难以置信,她捏着烟猛抽了两口,心情稍镇定了些:“她怎么死了?她怎么会死……被人害的吧?”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肖然立刻问道。
熊半白说:“她那样的人,除了病死、出意外死和被人害死,还能怎么样?她又不会自杀!”
“但她就是自杀,上吊死的,死的时候肚里还有孩子。”肖然直视着熊半白的眼睛说道。
听闻此言,熊半白眼中充满了惊讶,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以前她一直劝我不要着了男人的道,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没想到我挺过来了,她却陷进去了,比我当初陷的还深。——人呐,开导别人时总有一大堆道理,但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却怎么都想不开了!”
肖然自是听出了熊半白话里的意思,杜可可上岸之后,似乎是和一个男人陷入爱河,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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