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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等到庄恬找到那名叫做罗振宇的目击者,绑匪就如约打来了第二通电话。
见负责设置监听的警员确认没有问题了,顾行对李彧做了个手势,李彧这才郑重其事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请问是哪位?”
他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一点,但微微发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真实的心情。
屋子里很安静,手机的外放音量已经调到了最大,通过扩音器能清楚地听见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在听到他的问话时,电话对面静默了片刻,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之后,才有一个略显苍老沉缓的男人声音传来:“你是谁?”
那声音一响起来,余成言的眉毛就往上挑了挑——如果绑架这档子事还没有变成老年人乐于开展的夕阳红业务的话,那么绑匪就应该是用了类似于变声软件的东西来隐藏身份。
李彧连忙自报家门。
绑匪倒也没有纠结于此,甚至还很轻蔑地笑了一声:“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你们应该已经报警了吧?”
这话让李彧心头一惊,生怕接下来的发展就是“你报警我撕票”之类的套路,但他刚要下意识地否认,对面却断然地打断了他的话:“说谎也没用,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我早就知道了!”
李彧连忙抬起头询问地望向桌子对面的两人,余成言不知在忙于什么,对此一无所觉,而顾行却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已经做了该做的排查与防备,绑匪不过是在危言耸听而已。在这种你来我往的试探中,要比的就是谁会先沉不住气,先有动作的人,难免会留下破绽。
可知道归知道,真的想要做到不动如山却实在是太困难的事情,李彧张了好几次嘴,声音却像是卡在了嗓子眼里,最后只勉强按照顾行在纸上写下的提示词干巴巴地问道:“你们想要什么?”念完了这几个字的同时,电话对面似乎微微传来了一点什么动静,他心口立刻“砰砰”地跳了起来,下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们把我女儿怎么……”
他话没说完,顾行突然起身夺过了手机,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
李彧愕然,不由愤怒地失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难得失态,素日里的翩翩风度都像是喂了狗,几乎露出了点气急败坏的神情,可顾行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一直盯得他脸上的激动之色褪成了色厉内荏的苍白,才慢慢地说道:“李先生,请你把这件事当作一场谈判。”
李彧一怔,霍然反应了过来。
这才是个开端而已,绑匪费了这么大力气来实施绑架,绝不会因为一时的小小挫折就撕票或者放弃勒索,而这个时候,作为人质家属的他必须要保持镇定和理智,才能在这场一眼望不到头的漫长博弈中占得上风,为女儿赢取到更大的生机!
想通了这一点,他后背上倏地冒了一层冷汗——方才如果没有挂断电话,那句话一出口,场面恐怕就彻底被绑匪掌控了。到时候,如果电话中传来几声惨叫,绑匪又趁机开出天价的话,那么他就会立刻被逼到角落无法招架!
李彧只觉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他这一生经历的谈判不知有多少,却唯独这一场是以亲人的生命为代价的,他没有丝毫准备,却又无论如何也输不起。
他望向对面略带病容的年轻男人,心中最后一点质疑也消失不见,郑重地说了声:“谢谢你了!”
顾行摇摇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欣慰。
旁边余成言终于有了反应:“网络电话,还用了VPN,追查不到IP地址。”
但他带来的也不全是坏消息,只见他动作极快地调出一小段录音,当着众人播放起来。那是段尖锐的摩擦音,正是之前引得李彧差一点心急说错话的响声,此时仔细听来有些像是桌椅在地面上拖拽发出的声音,却又有些失真。
余成言冷笑道:“市面上很多变声软件其实只是在提高或者降低原有声音的频率,有了这个声音对照的话——”
陆离从旁边的房间出来,正好听见了最后这句话,脑中灵光一闪而过,脱口接道:“也许能还原出绑匪原本的声音!”
余成言哼了声,却没有反驳。
不过,且不论中间有没有其他的干扰因素,就算真能还原出来,这声音也只能作为破案之后的物证,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人找到,陆离便转而汇报道:“有人在春山路邮局旁边的一家服装店发现了线索!”
顾行呼吸蓦地顿了一下:“说!”
陆离道:“店主早上发现防盗玻璃门上有血迹,以为是夜里有人斗殴,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报警。不过,在发现有警察在寻找线索之后,她倒是很配合地提供了擦拭血迹的报纸和抹布,上面还有几根女性的长卷发,正在鉴定,但我听了描述,觉得很可能是小鱼留下的。”
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觑着顾行的神色,见他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才继续道:“有了案发地址,我已经让人去调取那条路两侧路口的交通监控了,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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