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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就风中凌乱了——握草,朝安局的司修,居然要卖这小子人情?
我这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跪在地上的高阶制修剧烈地颤抖一下,身子一歪栽倒在雪地里,人事不省。
“原来也就这点胆子,”李永生不屑地一笑,看向明晓媚,“你有什么建议?”
“以法司的惯例,可判谋一追三,”明晓媚面无表情地回答,“他不是求财吗?那就出钱。”
中土国的律法,很多时候比较注重提升犯罪成本,像这谋一追三就是如此:用卑劣手段掠夺他人财物,你打算谋取多少,都判你三倍偿还。
当然,这只是说有这么一种惩罚方式,至于说能不能得到这种判罚,还要看具体情况。
李永生闻言点点头,“也不知道林家的家产,到底有多少。”
院子里的众人一听,吓得头皮都发麻了——林家总家产的三倍?
不过,既然说判罚,那就要过法司的,本地的法司,席家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只希望这朝安局的人,不要再过问了?
雁九见有人看向自己,知道他们的心意,于是冷哼一声,“追五,我朝安局主持公道,当然要拿两份!”
又有两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纯粹是吓的。
林家的商铺、作坊,起码值五千块银元,五倍就是两万五千块,这还是没算上林家的宅院和田土呢。
林家的总价值折算下来,起码值五万银元,这也是旁人眼红的根源。
以席家的强势,全部家产也不过三四十万银元——或者还有隐藏的,但是绝对不过百万。
但是席家人口太多,将近三千人,绝大部分的财富,都平摊在这些人的宅院和田土上了,席家的活动资金,应该不会超过十万块银元,有没有五万都很难说。
一下要赔进去全族现金的一半左右,他们怎么可能不心疼?
就在这时,有人低声嘀咕一句,“谋一追几,这得经过法司?”
“切,”明晓媚冷笑一声,“刚才你们想抓我们,同意经过教化房了吗?”
雁九侧过头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说话的人,那是一个年轻的小家伙,应该还不到二十岁。
她这一眼看过去,两个汉子连忙挡住了那厮,不住地拱手,“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孩子家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呵呵,”雁九不屑地笑一声,“想过法司?我朝安局专查各种谋逆……不信你就试一试。”
众人嘿然无语,都听说朝安局狠毒,却不曾想狠到如此地步。
李永生扬一扬眉毛,转身走进了房间,心说果然是恶人还得恶人磨。
不多时,雁九也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人,却是莎古丽和……依莲娜?
胡畏班的第一美女面无表情,高冷得很,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李永生眨巴一下眼睛,奇怪地问一句,“怎么会是你把人带过来?”
将依莲娜带到京城,是他托李清明做的,朝安局这么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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