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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需要借着朝廷兵力减少的机会,派出游骑扫荡地方,就可以达到目的,没了粮食,海路又不通畅……朝廷撑得下去,黎庶们也撑不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听到这话,李永生禁不住想起“以粮困敌”的说法,这计划最早还是内阁中的哪位建议的,后来被泄露给他。
他当时是表示出了坚决的反对,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内战,若是国战的话,采取焦土政策坚壁清野,或许还不会令他太反感,但是内战……黎庶何辜?
不过他不是朝堂中人,意见再大,也没什么卵用。
现在看起来,朝廷打算使用的计策,反倒被人用在了自家身上,真是可笑得紧。
也不知道那庙堂里的衮衮诸公,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呼延书生分析得很有道理,就连赵欣欣听了,脸上都现出一丝愁容,“那朝廷会怎么做?”
“这我就不知道了,”书生真君摇摇头,沉吟一下之后,才缓缓发话,“要看他们更在意哪个方向了,东西两侧,攻一面守一面,必须有所侧重才行。”
他们谈论此事的时候,内阁里也在谈论此事,因为事关重大,除了阁臣之外,还有军役部长李清明,以及内廷的宁致远和魏岳在场,更有一些军中宿将旁听。
此刻的宁御马红得发紫,已经超越魏公公,成为内廷第一人了,只不过天家不好无缘无故地发落老臣,所以魏岳才得以继续执掌司礼监。
当然,魏公公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有多尴尬,所以近年一直表现得很低调,路上曾经遇到宁致远的马队,主动道左相避,充分表现出了他的识时务。
没办法,不识时务不行啊,内廷第二人范含,被一道谕旨夺了性命。
魏公公心里其实很清楚,离火扇被劫一事,跟范公公能有什么关系?
那厮不被天家所喜,唯恐活得不够低调,根本没能力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范含的死,不过是天家借机报复罢了,这颗够分量的人头,也能减去玄女宫的一些怒火。
所以在目下这种场合的争辩中,魏公公老老实实地闭嘴——我是只带着耳朵来的。
事实上,就连宁御马都没胆子在这时发话,因为他不谙军事,而且从本质上讲,他只是一个弄臣,就算想在大事上表态,那也是等天家回宫之后的事了。
一群人里,意见分为三种,孟辅和次辅都是主张东守西攻,因为在他们看来,异族入寇,是涉及了国祚,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四十多年前惨烈的卫国战争,可为佐证。
大司马坤帅独持一种意见,她认为朝廷目前还是以平叛为主。
若是襄王死守,就慢慢地耗着他,至于说西疆战事,“我这老太太还骑得动马,使得动枪,西疆的安全交给我了,我一日不死,西疆就不会陷落!”
不愧是卫国八大帅之一,这份豪气着实令人佩服。
事实上,坤帅跟新月人的仇恨大了去啦,卫国战争结束都没报完,而且她在西疆声名赫赫,虽然是八大帅里唯一的女性,却比大部分的大帅更有威慑力。
李清明则是持另一种意见,他认为目前全力平叛的时机已经成熟,朝廷有必要集中全部的兵力,以摧枯拉朽之势,平灭襄王这支最大的叛军。
物资紧张?这不要紧,只要集中全力打好这一仗,自然能从襄王那里获得物资补充。
就算襄王毁了物资,依旧不要紧,南北通道通畅之后,自然有大批南方的物资涌来。
仲辅坚决反对这个方案,他表示,我虽然不谙熟军事,却也知道攻难守易,襄王现在全面收缩防守,麻烦李部长你告诉我,要多久才能平灭襄王?
李清明哪里能给出具体时间?他只能表示,我们会全力进攻,襄王仓促间决定回缩,防线不会太牢靠,而且襄王府目前在海上发力,陆地上的高端战力要少很多。
这恐怕不妥,孟辅出声表示反对,东线全力进攻,西线的新月人得了消息,自然会加大攻击力度,西疆的黎庶就要吃苦头了。
坤帅听得冷哼一声,说我虽然不赞成大力强攻,但是西疆黎庶……我会跟他们共存亡的。
就在这时,李清明又抛出一个论点来:咱们攻得力度大,新月人反倒是要掂量一下后果,否则的话,等咱们平叛之后,还会有他们的好果子吃吗?
“这话倒是不错,”列席的离帅表示赞同,“新月人似勇实怯,看上去莽撞得很,其实只喜欢占便宜,明显会吃亏的事情,他们很少做。”
仲辅看到东攻的建议占了上风,顿时急了,“物议呢?难道咱们不考虑物议了吗?子民在异族的铁蹄下呻吟,而咱们却是在忙于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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