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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幕已黑,月影如钩,如缟素一般的光华洋洋洒洒落在院中石瓦上。
谢确望着虞年,不知不觉就出了神。
直到他放在桌面上的手背突然传来一阵温凉——
虞年见眼前的少年正看着自己发楞,也没有要吃东西的意思。索性将嘴中糕点两口吞下,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掏出当年随身带的伤药,剜了一指,便涂在谢确受伤的手背上。
她也是,因为少年换了衣服又清洗了血迹,竟光顾着带他玩闹了,都忘了他身上深深浅浅几道剑伤。
伤口不算长,但是很深,翻起的皮肉边还隐隐发青,看样子有些恶化,因此一直没能结痂。她不知谢确是怎么忍的,竟一路都没喊过一句疼。就是此刻给他抹药,谢确也只是微微皱眉,尖牙咬着泛白的唇边,一声不吭。
她对谢确总是有一些心疼在的,见状心下更加不忍,手上动作愈发轻了起来,“这是我从九鼎阁买来的伤药,很好用,但是记得抹完后一个时辰内不要碰水,不然药效就散了。”
虞年语气温柔,声音淡淡,在谢确的心底却如一颗投入水面的石子,荡起阵阵涟漪。
小虞姐姐的手软软糯糯,抚过时好像羽毛一般,细细密密的痒感好像深入血液,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那种难言的酥麻。
谢确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他把头埋在埋在胸前,声音闷闷道,“谢谢小虞姐姐。。。”
他听见虞年轻轻笑了一声,如风铃一般清脆。
“谢什么,姐姐照顾小确是应该的嘛”
还不待谢确再说些什么,对面虞年已经站起了身,她两步在他身前站定,遮住了谢确眼前唯一一点烛光。
虞年一手拿药,一手抬起谢确的下巴,凑近,细细给他涂抹着额头上的伤口。
微热的手指一下下在他额头上划过,原本痛痒的剑伤仿佛在一瞬间全都感觉不到了,谢确知道虞年是在给他上药,但他又有些抗拒这样的想法,更希望这是在抚摸。
她的脸距他只有一掌之遥,虞年弯腰在他身前,纤长的睫毛低垂,烛光倾斜在她脸上,谢确甚至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绒毛。
他的小虞姐姐,是真的很好看。。。
这样近的距离,虞年身上的阵阵体香好像就盘绕在他鼻尖。谢确享受着被虞年的气息包裹,缓缓闭上了眼睛。姐姐身上的味道,好像阳光。像是每年初春时,在太阳下晾晒过的被子裹在身上的感觉,好温暖,不想离开。
谢确知道虞年二人是修士,看应琢衣着贵气,还有他身上不时涌动的醇厚灵力,这种人物,放在整个玄宇大陆应当也是鼎鼎有名的,只是二人好似不欲透露自己的身份,谢确便也没有多问。
可是如今他们二人也只是顺路将他带上,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要分道扬镳。就算往后自己有望踏入仙途,他也不确定虞年是否就和他同一个宗门。
玄宇大陆中光修真界就有四十八城,更别提还有妖界和魔界,离开明州城后,可能真的会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谢确心中竟涌上一股酸涩之感,可又马上一闪而逝,抓不住,说不清。
他睁眼,有些干裂的唇似是想说些什么,但嚅嗫半天还是有些犹豫。
万一姐姐不想说呢?现在的自己于她而言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虞年正好涂完药,给药瓶塞上木塞放在桌上,就看见他这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小确?”
少年抬眼看向她,雪白的面庞涌出了丝丝红意,弱弱道,“小虞姐姐。。。我、我能问你是哪个宗门的吗?”
第一次这么直白表达自己的想法,谢确心里都在打鼓,生怕被拒绝。
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声音低还小,那烧红的耳朵,真真与那小白兔一模一样。
虞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和应琢都知道谢确是来求道的,可扶摇仙尊都没开口,在他身边的虞年也就不敢多说些什么。但虞年对谢确还是有些偏爱的,想着谢确进映月宗的话她也放心,日后进了宗门也好对他多多照拂,就算最后还要死遁,大不了就把谢确托给应琢。有那位大佬在,他怎么也不能受了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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