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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河打开猪圈的门,进去就往外薅那头小三百斤,圆的溜的母猪。
说真的,才养了一年多的母猪,手感真心不错,身上热的乎的,宣的乎的,猪毛也少,也不是那么硬,很有一种柔滑的感觉。
母猪再养几年,下过几年羔子之后,就会变得又骚又臭,身上的毛也会变得像钢针似的,同时也会变得皮糙肉厚。
老母猪肉就有腥骚味儿,而且肉皮还厚,烀都烀不烂乎,没个吃。
“昂……昻……昂……”
母猪发出凄惨的嚎叫声,像是要杀猪似的。
别看人家瘫了半个身子,小三百斤的体格子,还真不太容易整动。
正好杜立秋这会过来了,进了猪圈就薅猪耳朵。
大兴安岭这地方的猪圈修得还挺讲究的,不缺木材嘛,盖个低矮的偏厦(sha四声)子,然后像盖房子似的,用黄泥混和切碎的草糊墙保暖。
猪活动睡觉的地方,下面垫上木方子,上面铺上木板和干草当猪窝。
猪拉屎的地方是另一半,都是泥土地儿,夏天的时候揣咕得稀了咣汤的,正好用来沤肥给菜园子施肥用。
木头地板就滑溜了,两人合力把半摊的母猪拖了出来。
杜立秋揪着猪耳朵,膝盖往哈拉巴(肩胛)处一顶再一压,将这头母猪压翻在地,然后拽出手插子,一连在猪脖子下方比量一边说:“嫂子,你倒是拿个盆啊,咱还得灌血肠呢!”
李淑华吓了一跳,一棍子抽在他的身上,把杜立秋打得一愣,“嘎哈呀?”
“猪掉腰了,又不是要杀猪!”
“都掉腰子,不杀留着过年都瘦了个屁的!”
“你给我滚犊子!”
李淑华把要杀猪的杜立秋撵到了一边。
唐河把虎子和大青叫了过来,一指那头趿拉着两条腿半瘫的母猪,发出了攻击的指令。
虎子和大青都有点迷糊,看看猪,再看看唐河,狗脸上尽是迷茫的神色。
都是一等一的好猎狗,灵气着呢,知道家里的,甚至是村儿里东西不能咬。
平时被大鹅钳得缩脖子宁可躲窝里也不会动嘴。
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桌上的东西我不看,可是掉到地上的,就归我,这是为数不多对狗来说,很幸福的规矩。
搁农村这地方,不守规矩,乱咬家里活物,甚至上桌子偷吃的狗,早端上餐桌了。
唐河摸摸狗头,然后再一次吹响了口哨,做了一个坚持攻击的命令。
虎子还有些迷茫,很小心地,轻轻地咬了一下猪尾巴。
母猪一哼哼,趿拉着腿嗷嗷地叫唤着往前爬。
唐河立刻奖励地摸摸狗头,再次让它们攻击。
这回,两条狗明白了,食物掉到地上的归我,现在残的也归我了是吧。
两条狗顿时凶相大露,大青扑上去,一口就掏住了母猪的哈拉巴,把这头母猪咬得嗷地一声,前腿一蹬就窜了起来。
虎子兴奋地一个前扑,张口就掏肛。
“诶诶诶!”
李淑华急得直蹦,唐河赶紧伸手去拽虎子的后腿,你掏的不对啊,这可是我老妈要留着下猪羔子的母猪啊,你把猪逼掏坏了,还下个屁羔子啊。
唐河这一拽,虎子一口咬偏了,掏在母猪的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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