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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份嘲弄。
谭珍娴被压在床上狠狠折腾的时候,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不中用?”他伏在她耳边反问。
“我、我错了……”她哭唧唧地娇哼着,浑身都战栗,小穴被捣得快发麻了,可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
“不够。”卓君尧是真发了狠,将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往前压,狼腰带动窄臀耸得飞快,后背坚实的肌肉流畅紧绷,滚下颗颗热汗,他低头紧紧盯着俩人的结合处不错眼地看,仿佛要确认身下的女人已经毫无保留地被他占有、贯穿、合二为一。
摩擦生热,甬道被捣杵得滚烫又柔软,她明显又到了一次,绷紧了腰浑身直颤,脸上是攀上极致愉悦后略显痛苦的表情。
穴内春潮狂涌,包裹着他的分身紧紧吸纳,快感直往他脑尖儿上窜,他赶忙把整根都拔了出来压制喷精的欲望——差点一泻千里。上次的欢爱结束得那样狼狈,他郁了几日了,今天只想插个尽兴。
干脆就尽数拔出再整根没入地大操大干,一下下重杵,谭珍娴只觉下面好像有根热烫的桩塞,每次将她劈到尽头后又退出,再狠狠劈进来,幅度太大了,快感剧烈,她双手上举胡乱抓住床头的栏杆,高声娇叫起来。
叫吧!他喜欢听她被欺负到极致后欢愉又脆弱的讨饶,简直比黄鹂还动听,让他血脉沸腾,欲生欲死。
双手就撑在她身侧,她的下半身几乎被他折迭了过来,双腿将丰乳压得变形,只有臀部朝天任他抽插享用被拍得啪啪作响,他凝视着她因高潮迭起而粉白的俏脸,头微微偏着、禁闭着眼,脸上是被欺负过头后泫然欲泣的表情,羽睫微潮,眼角也红红的,堆积着些许晶莹。
怜爱地吮去她的泪,蜻蜓点水般顺着她完美的侧颜一路向下,最终寻到她柔软香甜的唇覆上去,轻咬啃噬,于是吻的力度便不受控地火热起来,俩人的唇舌裹搅在一起,激烈地纠缠。
上下两张嘴都水声泛滥,她体质敏感,根本受不住什么刺激,身体又开始抽搐紧绷起来,呜呜哭着将臀抬起来直朝他拱,还前后磨蹭,卓君尧俊脸扭曲,再一次承受媚肉对硕棍的疯狂绞杀。
要死了。
他紧紧抓住床单,手臂肌肉绷到变形,热汗大滴大滴朝下滚,拼命遏制着早已肿胀的龟头亟待溢出的欲望。
着实是个妖精投胎的,他可以肯定,寻常男人在她身上连五分钟都撑不过,根本就喂不饱她,早晚要红杏出墙。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莫名其妙就有些生气嫉妒,仿佛她曾背叛过他似的。
母亲从小便告诫他要娶妻娶贤,莫要贪念女人的容貌外表,许是怕他走父亲的老路。他从小懂事孝顺,唯有这次忤了母亲的意,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见过许多漂亮女子,丝毫不为所动,唯有她,看上一眼就已致命。
可能是前世的缘分。
雪白的硕乳就在他眼前不住晃悠,带回他飘远的思绪,他俯身下去,埋首吸吮着,舌头品着奶香,凸起的乳珠在齿间调皮地打滚,丰满腻滑的乳肉更是塞了满嘴。
他的感官已迷离癫狂,听觉、视觉、触觉、味觉,四重享受都已达到巅峰,天下最极致的享受不过如此,无怪世间男子皆逃不出女人腿间这销魂窟的诱惑,实在是催心夺命的存在。
沉沦吧,他已不能自拔,或许放纵的尽头便是毁灭,可他不在乎,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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