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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和白芷进行了几次排演,并将视频录制好后发给慕青,如今,我们之间的交流也仅仅停留在演出排练上,她没有提慕隐山事情的进展情况,我和安沐也没有多问,可即便不说,我也能感知到,我和她之间仿佛已经形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一份难以救赎的孽缘……
正月十四这天,我、安沐与夏元明一家一同前往墓园,为翠芳祭奠。
这个早晨,冷风格外的猖狂,好似要将行走中的人割成碎片,我带上了羽绒服的帽子,安沐则用围巾将整个头部包了起来,而极其低调出门的夏元明一家三口,则继续扮上了上次的装束,夏元明穿着军大衣,郁馨则穿着红绿被单大棉袄,秀秀浑身脏兮兮的跟捡来的似的。
我知道若是按照平时出门,也许夏元明早已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可是到墓园,他还是十分谨慎的,以免一些不必要的人来打扰翠芳,让她难以安息……
水泥筑起的石碑在风中矗立着,秀秀拿着小铲子细心的将四周的杂草铲起来,培植到已长到两米高左右的松树下。安沐握着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即便她的脸部被围巾遮住,但我知道她围巾之下,一定是一张已经哭花的脸……秀秀培植好泥土,便跪在墓碑前背起了一首《游子吟》,而夏元明和郁馨也在小声诉说着,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些枯黄的草上,经历了重重风雪考验以后,它们已经熬过来最难捱的冬天,而等待它们的,是即将到来的温暖春天……
……
离开墓园之后,我们一起吃了个饭,又和白芷见了个面,商定了将快闪活动放在四天后的情人节,这样既不耽误她明天的首演,又能为她接下来的话剧演出造势。
这个夜晚,我和安沐晃荡在游乐场,将所有的坏情绪都交给了尖叫声,以此来减压。事实上,这几天以来,我们一直处在压抑之中,失去孩子的阴影仍然缠绕在我们心头,如果不将犯案人员全部绳之以法,是难消心头之恨的。
回到17号住宅以后,我和安沐坐在楼顶,等待凌晨的烟火,因为寒冷的缘故,我们裹在了毯子里,而当她紧紧贴在我的胸膛时,我们好似共享了彼此带来的温暖,有了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躺在怀中的安沐,像一只疲倦的猫,她微闭着眼睛,呢喃道:“我睡会儿,待会12点,记得叫我啊!”
我生怕吵醒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安沐贴在我胸膛的温度越来越炙热,这种温度好似快要将我融化,我已经记不得何时有过这种快要融化了的感觉了,由于姿势的原因,我很难看到她此刻温顺的表情,可是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抓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轻轻将她往下放,直到她的头部结结实实的枕在了我的手臂上,这才使得我完全看清了她的面颊,她的脸有些微红,头发也有些凌乱,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此刻的她,看上去是一种不修边幅的美!
因为安沐安静的熟睡了,我也跟着平静,在平静中看着邻居家孩子在马路上拿着烟火棒奔跑的场景,随着他的离开,那因为燃烧形成的烟雾也在路灯下渐渐散去,可那些弥漫着的烟雾,混合着明亮的光,让我觉得置身的这个世界愈发的朦胧,朦胧到不真实,朦胧到仿佛一场梦……
在立体感官的世界中,我低下了头,看着臂腕里的安沐,忽然想亲吻她微红的脸颊,可这个想法刚产生便被现实击破,以我的姿势,要想在不打扰到她的情况下去亲吻她一下,是一件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尝试了几次之后,我只恨自己腰板太硬,脖子太短,要是一只长颈鹿该有多好。
可有些念头一旦产生,便难以收回,我开始抬高手臂,然后计算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可就在不到三公分的时候,后排村庄好几家住宅忽然放起了烟火,猛然的炸裂声让安沐忽然惊醒,也让我吓了一跳,连忙收起自己带着罪恶的嘴唇,然后尴尬的看着头顶的烟火。
安沐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脚尖轻轻点着地,不看烟火看着我,许久仍带着笑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表情跟吃鸡蛋噎着似的。”
这很普通的一句话,让我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许久之后,好似产生一种力量,对她说道:“我想亲你来着……”
安沐目光很复杂的看着我,而我又装作无所谓的将目光注视在此起彼伏的烟火上,可心中早已紧张到无以复加。
“那你来亲啊!”
我们亲吻过,但一直是我主动吻她,她却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可此时在这么浪漫的背景之下,这句话看上去又是那么的名正言顺,所以我一点也不惶恐。
我赶忙挪到她身旁,却在到达她身旁的那一刹那,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起来,安沐闭上眼睛,相较于我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加上喘着粗气,她反而均匀的喘息着。朦胧灯光下,当我的脸逐渐靠近时,在她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此刻,我连她的脸色都看不清了!
世界忽然更静了,静到能听到她的心跳声,我的心跳声,我感觉这一刻的自己,好似面临的是羞涩的第一次,当我的嘴唇即将靠近到她时,她忽然睁开眼睛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我酝酿了许久的情绪再次消失殆尽,可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用手臂圈住了她,然后陷入在一片温热柔软的欲。望之中……
……
带着刺激后的余温,安沐就这么缩在我的怀里,看着远处闪烁的烟火,我本来也想买上一些的,可安沐说还是少破坏环境的好,抱着爱护环境,从我做起的出发点,我便打消了念头。此刻,我很享受这种依偎,这真的让我们之间产生了温暖,产生了一种携手走下去的勇气……我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随后陷入到疯狂的迷恋中。
我将被子迅速抽开折叠起来,塞到安沐的怀里,又示意她站起来,将坐垫拿起来扔到楼下,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托起来,直接抱到了客厅里,从院子里捡回坐垫以后,便轻轻将坐在沙发上的安沐放躺下来,然后温柔的抚着她稍显凌乱的头发,征求道:“来吗?”
说完,我很诚恳的看着安沐,屏息期待着,她脸上却出现了犹豫之色,半晌才对我说道:“很多事情悬而未决,我现在没有心情……”
我的心忽然就好似掉进了冰窖中,半晌才缓过来,然后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安沐说道:“那如果这事情一直悬着,岂不是就没有生理需求的可能了。”
安沐却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说道:“暂且等等吧!”
结束了和安沐短暂的对话,我的情。欲已经被消减一半,继而完全冷静下来,我有点累,便躺在了她的旁边,可是意识却忽然清醒了起来,怎么也没有心情睡觉,这种类似失眠的症状已和生理需求无半点关系……
……
次日将近中午时分,我才从浑身酸痛的睡眠中惊醒过来,用力的捶打着脖子,然后下意识的抹掉了额头上的虚汗,这才发现自己被噩梦折磨的有些有气无力,赶忙倒上一杯白开水,一边喝,一边缓解着那压抑的我快喘不过气的情绪。
回想了一下,好似我从未有过这样噩梦连连的睡眠,这很可能与我的仰头的睡姿有关,我做了个噩梦,梦里安沐悄然离开了,于是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四处张望,四处寻找。
直到听到厨房传来动静,才稍稍安下心来。
等我整理好毯子,起身准备回住处洗漱,却看到安沐已经在做午饭,她探出头来提醒我抓紧时间,下午一点就要赶到剧院,因为白芷《缘·孽·海》的首场演出将于一点半正式开始。
我做了个明白的手势,然后迅速回到住处洗漱,又挑选了一身合体的衣服,这才到17号住宅,帮衬了一阵后,简单吃了个午饭,便朝剧院赶去。
匆匆忙忙的一路上,安沐也没闲着,一向很少在化妆上浪费时间,崇尚自然美的她,反复的对着镜子给自己装扮着,我知道,盛装出席便是对白芷最好的礼赞!
停好车子以后,我和安沐催着小步,前往检票口排队,此刻距离演出还有不到半小时,为了不让白芷分心,我们选择没有打扰她,因此在到达剧院以后,也没有给她发上一条消息。
熙攘的人群中,我搂着安沐的肩膀,尽量让她不受拥挤之苦,自己则专心看着票上的话剧主要演员简介。这时候,安沐推了推我,问道:“钱辰,你看那个人像不像老马?”
我在人群中张望了半天,也没发现老马的身影,而安沐有些急了,生怕目标人物离开似的,挣脱我手臂的束缚,迅速的朝着前方跑去,然后在一个比老马瘦很多的男子身后面停了下来……
我打算叫住安沐,有些不愿上前询问,这压根就不是老马,老马捏着兰花指腆着肚子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么瘦的男子,怎么可能是老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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