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九月七日,傍晚,狼山小屋的烟囱懒懒地冒着烟,我和亦风在屋里整理收拾。
突然,屋外“哗啦”一声,围栏震动,一黄一黑两个影子先后闪过窗前。
我吓了一跳:“谁!”
我和亦风急忙冲出屋外。那两个影子已经奔到了食指山脚下,一片昏黄中依稀能看见两个跳跃的点,后面的黑点是乔默,乔默追逐的那个黄点和枯草一个颜色,他不动就看不见。凭直觉应该是狼,草原上只有狼才有这么完美的隐蔽色。
“格林?嗷呜—”我放声呼嗥,在狼山小屋呼嗥再不用顾忌打扰牧民。
“还在吗?能看见吗?”
“在,是狼!就在乔默前面!喊他!格林!”亦风举着望远镜死死套住乔默的方位。
暮色把山影慢慢推过来,吞没我们的视野,前方迷迷蒙蒙几乎看不清什么,只能辨别那个黑点没有动,乔默成了狼的浮标。“格林!”
“狼就在乔默前面,山脚下,隔着十来米,狼在看狗,狗也在看狼……”
亦风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低头摸手机接通……
“妈的!骚扰电话。”亦风再举起望远镜一扫—狼跟丢了,乔默在返回。
俩人伸长脖子望到最后一线暮光也看不见,才懊丧地进屋。我把手机狠狠摔在床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关静音!”
灯明了,窗暗了,狼山小屋化作夜色中坠入凡尘的一颗孤星。
我们是前天搬回来的,尽管老狼还希望我们留在泽仁源牧上,但是九月五日是活佛给牧民选定的统一迁场吉日,泽仁他们要搬回去住,我们不走不行。何况源牧人多了,也没什么机会遇见狼。那只抓鱼的狼都半个多月没现身了,因此我们留在源牧的意义不大。我们还是挂念狼山里的狼群,守在这里近山情更切。
对此,老狼万般无奈:“可惜啊,我拦不住你……”
迁场那天,我瞅见了很久没看到的泽仁家附近的那窝狐狸邻居。确切地说,他们已经不算一窝了,只是一大一小—狐狸妈妈带着仅剩的一个孩子在草场教他捉鼠兔。牧民说,口蹄疫期间狼夹子和狐狸药弄死了不少狐狸,一场灾祸让死牛贩子和盗猎者都发财了。一路上遇到的牧民都在抱怨着自家牛羊的损失惨重。
最让我们伤心的消息是,就在大家都为口蹄疫焦头烂额的日子里,南卡阿爸去世了,他的临终遗愿是盼望能天葬,可是正值口蹄疫期间,秃鹫们都撑得不行了,阿爸最后的遗愿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搬回小屋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听到了狼山和泽仁牧场之间的方向传来阵阵狼嗥。
亦风说狼群知道我们回来了,在欢迎我们,可我总感觉那调子幽幽咽咽更像哭声,如暗夜长风,不知魂归何处。或许是我低落的情绪使然,觉得那是为南卡阿爸的离世而哭泣吧。
“搬过来是对的,”我说,“咱们有大半个月没见过狼了,一回来就有狼出现。你注意到没有,今天这匹狼从窗外跑过,乔默只是追着他跑,却不叫。他俩还在山脚下对望,你说是不是老相识见面了。那应该是格林哦?”
“乔默从来就不吼狼,这不足以说明什么。如果那狼是格林,都离小屋那么近了,又没有外人干扰,为什么过家门而不入?我穿着他熟悉的冲锋衣那样喊他了,他为什么不回来?”
“哦……那么说……又是路过的狼?”
“……”
炉火叹了口气,落下一团灰烬。刚到草原时,我非常笃信自己的第六感,可是经历了这九个多月的漫长等待以后,我渐渐对自己的判断信心不足。
亦风把手电筒揣在包里,戴上头灯披衣出门去揽牛粪。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头,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望着屋檐发呆。
“快点出来,快出来!”
我弹射而起,两步跳出屋去。
亦风站在牛粪堆边,高举强光手电筒,戴着头灯的脑袋一动不敢动。稀薄的夜色中,两束光柱同时射向狼山脚下,聚光在一处,光圈里闪耀着一双绿眼睛,毫不闪躲地盯着我们。那儿是傍晚那匹狼消失的地方,难道他根本没有走?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