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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一进来就看见满屋子男人脱的光溜溜的,一个个脸色很是尴尬,又红又紫,还冻得直哆嗦。
瞪了一眼一脸摸挨老子,我非常清高圣洁的霍封,翻了个白眼,“你叫他们都脱成这样干什么?”哪怕确定了是间谍,也不能这样啊。
很好,没有收到回答。
叹了口气,“叫我进来干啥?”
霍封扯了扯嘴角,表情更加严肃和神圣不可侵犯,“呃……那谁你自己说。”
指了指站在最中间的那个男知青,连条内裤都没有穿,至少旁边的还穿了内裤。
瑟瑟发抖的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就是收钱帮人家藏一个纸条,之前都是放在枕头下面的,但是你们最近不是动作挺大吗?我就塞到了……”
说到这里,男知青也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霍封干咳一声,慢悠悠的开口,“继续。”他是单纯的小男孩,这种脏脏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陆丰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要呸他一脸,对对,单纯喜欢杀人的小男孩,单纯喜欢动刀的小男孩,对吧?
男知青哆哆嗦嗦,仿佛壮士断腕般开口,“我就把纸条塞进了皮燕子里。”
声音那叫一个大啊,向暖在外面都听到了,嫌弃的皱了皱鼻子,玩的真花,真牛逼!
好恶心啊!
陆丰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愣了半晌,呆呆的又问了一句,“你说哪里?”
男知青脸都变红了,扯开嗓门一顿吼,“皮燕子里,皮燕子里,皮燕子里。”
陆丰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这种事情都不尴尬的吗?吼的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挺荣幸呢。
“你这么兴奋干什么?你很得意。”啧,就遇不到一个正常人吗?这都是什么?
奇奇怪怪的爱好,那这纸条他是拿还是不拿?不拿对不起职业,拿了对不起自己。
毕竟还沾着那啥那啥,今天又没有带手套,哦,不对,带了,但是手套在夏叔那里。
夏叔人还没来呢。
“纸条呢?”往地上看了一圈,没发现纸条,看像霍封。
霍封看向脸红脖子粗的男知青,“你问他呀,你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藏的纸条。”
男知青的脸更红了,甚至有点羞愤欲死,特别是顶着周围几个人看戏的目光,恨得咬牙切齿,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刚刚太紧张,我一个用力它就跑进去了,现在……拿不出来了。”
霍封:“……”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叫陆叔来干这种事情。
不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归他干了,想想就打寒颤,虽然他喜欢暗戳戳搞事,猫捉老鼠的游戏非常好玩,但是对人类排泄物不感兴趣。
陆丰:“……”怎么办?我不会还得上手掏吧?好恶心。
算了,还是想其他办法吧,想了想随即一脸讨好的看向霍封,“封啊,咱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你可以找一个动物钻进他的后面里,然后把纸条拿出来?”
不管线索重要与否,发现了就必须带回去!
虽然恶心吧啦的。
霍封:“……”你这是为难我老鼠大王。
我能怎么办?让老鼠钻进去,老鼠也钻不进去啊,毕竟南方的老鼠大家懂得都懂。
“我叫个蛇过来?”就是不知道这位让钱不认人的男知青受不受得了。
不过遭这个罪也是他应得的。
谁叫他什么事都敢干呢,什么钱都敢要,遭点罪也是应该的啦。
两个人完全没有一点要问当事人的意思,直接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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