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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离开了。
那覃书函也出了一脑门的汗,瘫软在地。
贤王事到如今也顾不上她了,连他自个也还未从父皇的惩罚中缓过神来。
贵妃知道事情原委的。
来到了贤王妃面前,一巴掌扇在了贤王妃的脸上。
“你个妒妇!若非是你,我儿怎会被皇上厌弃,你去什么太清观,寻什么人!你身为贤王妃,为何不能以大局为重,你是想毁掉你的夫君吗?”
“王妃!王妃!”
只见贤王妃轰然倒下,昏了过去。
贵妃自然也不能对着一昏死的人如何。
挥了挥手,命人将贤王妃抬出了殿外,送出宫去。
常王妃最后又瞅了一眼覃书函,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姜浓望着地上仍旧没起身的贤王,和一脸无措的覃书函。
眉眼微闪。
还未回过神来,手就是被一人给握住。
才发现是周玄绎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侧。
“无干的事,有何好看的,我们回去吧。”
姜浓下意识点了点头。
跟在周玄绎身后。
走出了殿外。
这才觉得浑身轻了许多。
“覃侧妃如此,殿下不生气?”
周玄绎停下了脚步,垂眸毫不避讳地望着姜浓:“孤哪里还有侧妃,唯独有太子妃。”
姜浓顿了顿,也是,如今已然没有覃侧妃了,贤王府多了一位怀着身孕的奴婢。
“殿下当真不在意?她好歹也算你的妻妾。”
只听耳边传来了一声笑。
随即而来的,便是男子黝黑的眸子,似星辰般,落在她的眸中。
“若是妻妾,总要躺在一张床上。”
姜浓身子一僵,往一侧挪了挪。
随后便听到周玄绎极为认真的声音。
“这覃书函,并非是个有脑子的,身上疑点重重,若继续待在东宫也是一大祸患,而今她能如此,孤心甚慰。”
姜浓很是赞同周玄绎的这句话。
覃书函若不是个祸患,她也不会这般处心积虑,筹备了今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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