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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常带笑的人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是很吓人的。
那些原本就红得发亮的血色弹幕在这一刻疯狂闪烁,激得小桃几乎立刻警惕地绷紧身体,血刃滑入掌心:“干什么,终于想动手了?”
妈的这变态,阴晴不定的也太难预料了!小桃在心里啐骂。
“……”扶光的目光缓缓划向小桃,很轻、也很凉地笑了一声,“这是什么话。”
他顿了一下,在小桃以为他又要信口胡扯时,轻而缓地道:“我没有哪一刻不想动手的。”
“只是碍事的人太多……碍事的东西,也太多。”
他在说那句“碍事的东西”时,垂眸看了眼袖口。雪色的眼睫遮住蜜金的眸子,仿佛将他身上的最后一丝温度也一并遮住。
就连一贯不会看气氛的乌望都回首望来,可这人又在轻飘飘地丢完这段话后,转身走向最近的一扇大门。
“嘎吱——”
大门被轻易推开,硬生生将周末的“等等,这门在原著里是打不开的”怼回了嗓子眼。
大厅在门关上后陷入一片安静。
十秒之后,米泽西戴冷静中带着几分困惑地开口:“首先,扶光进屋后并没有掼门。这说明这个人即便在情绪过激时,仍然拥有不凡的自我控制能力。”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为什么会对一条狗这么苦大仇深?”
这合理吗?
众人面面相觑。乌望倒是金鱼记忆,扶光离开后不到三秒,它就原地一蹦,从戒备状态恢复为精神抖擞,毫无负担地迈着哒哒的步子,溜达到纸条边。
“离开时,扶光居然还记得把纸条留下……这个人,真的在情绪上头时还是把所有事都考虑到了。”米泽西戴耿耿于怀,“所以,他到底为什么对一只可爱狗狗这么仇恨?”
“你可以试着问问他,如果下次还能见得着的话。”小桃有点有气无力,转了转匕首后勉强振作起来,“算了,能送走一个不定时炸弹也是好事。希望他不要再回来了。我们接着看字条吧。”
将地上的字条捡起,翻转过来,一篇溅着血渍的日志展露出来:
【第七天。
又死了一半的人。
不要直视任何一双眼睛,不要握住任何一双手……哈哈,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我在看到雪都留下的字条时终于确定,这个梅博士就是个心理变态——
他就像电视上那些变态杀人魔一样,就是喜欢玩猫捉老鼠!慢慢折磨被他抓住的受害者!这一整个研究所,就是他的猎场!游乐场!
他让我们写字条,就是想制作成乐园里的彩蛋,这样等我们死后,这些字条就能丢进研究所各处,让下一批猎物看见!
变态、疯子
、杀人魔!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对爱丽丝梦游陷阱如此情有独钟,指不定是童年时留下了什么心理阴】
后续的内容被划掉了一部分。
重新清晰时,笔者已经恢复了冷静:
【大厅,眼泪池塘,白兔小屋,蘑菇……我们已经按照原著的路线,重新从兔子洞折返回大厅,成功拿到了钥匙。明天就该去小花园了。
原著的剧情走了一大半,眼看着胜利在望……我却很害怕。
梅博士在第一天时对我们说,如果我们能‘顺利通关’,就会放我们离开。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我现在真的好想家,好想利尔,好想那几个毛孩子,好想那座开满百合花的庭院……
但我更想,能把跟我一起进研究所的队员们,安安全全地送回家。】
字条戛然而止。尾端似乎有剪刀粗暴剪过的痕迹。
“卧槽,毛孩子,百合花庭院……这会不会是米拉留的字条?”周末小声说,“说不定她还活着!咱们快把最后一扇门敲了,触发新的剧情点,回头在花园里找一找,指不定能救出米拉呢?”
小桃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推了推最后一扇门。
大厅中央忽然多了一张三角形的圆桌。
“看到桌上的钥匙了吗?”周末说,“按照原著,咱们一会儿得先喝个药水变小,但是遗忘了带上钥……”
“咔嚓。”
玻璃制的小桌上多了一条裂缝,多了两颗贯穿桌面的犬牙,还有一颗一边拆家,一边斜着眼睛偷看两脚兽反应的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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