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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神圣谈不上,我是谭艳芸的好朋友,姓曾,现在在泯州市委办任职。”曾若涵也笑着说道,“你要是还不清楚的话,那就去打听打听,总有人知道的。”
“好,谢了,我一定打听。”李樵说道。
“那就好,我走了,再见,噢,对了,只要你不再去打扰谭艳芸,我们估计也没什么再见的机会了。”曾若涵说完这话以后,一甩马尾辫,转身离去了。
李樵看了她的样子,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试想一下,刚才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老板在里面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不吭声,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事究竟要不要向老板做汇报,当初田塘镇的那个电话,可是他让自己打的,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不汇报,似乎不好,但汇报,好像也不妥当。
正当李樵在左右为难之际,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骂道,你真是傻了,老板不敢答茬,一定是怵刚才那个小丫头,那现在过去汇报,那不是找骂吗?
想通了这点以后,李樵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拿起刚才的报纸又看了起来,不过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对面的办公室。
五分钟以后,见那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他才确认了刚才的判断,不禁暗自叫了一声侥幸。
曾若涵还没到朱立诚办公室的时候,曾善学就轻敲了两下虚掩的门,然后低声说道:“老板,有人找您。”
朱立诚此时正在专心研究谭艳芸的峰峦叠嶂处,一听说这话,两人的屁股上如装上了弹簧一般,立即站起身来,分别回到原先的座位上。谭艳芸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像没事人一般。
曾若涵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人才刚刚坐定,谭艳芸连忙站起身来,低声问道:“怎么样,那边怎么说的?”
“你紧张什么呀,怎么满脸通红的,要是让你跟我一起去,你会不会被吓得哭下来?”曾若涵得意地问道。
她哪里知道,谭艳芸的脸上和她认为的紧张没有半点关系,她是担心和朱立诚的事情露馅,才会有如此表现的。
朱立诚看了谭艳芸的窘态,适时地插了一句,“若涵,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刚才艳芸可是担心得直哆嗦,呵呵!”
谭艳芸听了这话以后,脸上更红了,她刚才不光哆嗦了,甚至还抽搐了好一阵,不过却并不是因为担心。
曾若涵见朱立诚说得如此慎重,也就不再卖关子了,她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没事,我和他的秘书说的,看那架势,他人应该在里面,不过硬是没有敢露面。哥,你这主意真是够绝,我都找上门去了,他硬是没有吭声,看来他是做贼心虚了,我想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艳芸姐麻烦了!”
“若涵,你说什么呢。”谭艳芸满脸通红地埋怨道,“什么做贼心虚,他又没偷到东西,你这个比方不恰当。”
曾若涵听后不干了,提高声音说道:“我帮你的忙,你还挑肥拣瘦的,我只不过就随便说说,他这不是做贼心虚嘛,虽然做贼未遂,但心还是虚的。你紧张什么呀,我又没说他把你怎么样了,真是的!”
谭艳芸一看她这架势,似乎有点生气,于是连忙上前说了两句好话,一会功夫,又把曾若涵哄得笑容满面了。曾若涵看了谭艳芸一眼说道:“你不能尽忽悠我,我今天可是为你出了大力了,你可得好好地请我一顿。”
“好,没有问题,就是三顿、五顿也行。”谭艳芸爽快地说道。这事已经困扰她好长时间了,今天曾若涵三下五去二就给摆平了,她这心里是真的开心,所以答应请对方吃饭,倒是发自内心的。
“你们既然到我这来了,怎么能让艳芸请吃饭呢,我来做东,你们只负责吃喝就行了。”朱立诚开心地说道。他也为这个计策成功而感到开心,要不然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潘亚东这样两次三番的骚扰谭艳芸,他还不方便出面,可能也算是一件非常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艳芸,艳芸是谁?”曾若涵听后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人,仿佛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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