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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出了主意,听起来似乎还挺靠谱的。周马氏不由得犹豫了。
感情上她觉得自己的法子最好,哪怕有些不足之处,也能另想法子去补救。可从理智的角度说,妹妹的法子似乎更能避免继婆婆与丈夫的猜疑,她本人就更容易置身事外了。
凶案是在昨晚发生的,早在她前来别庄见妹妹之前。出了这么大的事,凶手简直是在打周家的脸,会引起所有周家人的注意,也是理所当然。这可不是她一个内宅妇人能左右的。就算继子周晋浦的玻璃作坊计划因此而被迫推迟,那也是他运气不好的缘故,是那杀人凶手的错,与旁人无关!
周马氏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提出了几个问题。
周马氏:要是继婆婆与丈夫让妹妹妹夫把伤者带回自己家去休养,引走所有人的视线,妹妹要用什么理由去婉拒?
马氏:这要什么理由?伤者腿上有伤不宜挪动,自家不愿让这可怜孩子留有后患,不肯带人走,还需要在乎别人怎么想?海家只是周家三房的亲戚,不是他们的奴仆,不听又能怎的?大不了闹到知府衙门与镇国公府去呀!
周马氏:要是继婆婆与丈夫将受伤的孩子送到别的地方去休养,不肯留他在别庄长住呢?
马氏:周家三房非要逼这桩重案的唯一证人离开,是想掩饰啥呢?难道周家三房不想官府查出真相,将那羞辱了周家的凶手绳之于法吗?!
周马氏:如果继婆婆与丈夫愿意推迟到明年春天再建玻璃作坊,却要求她现在就提前将别庄过户给继子,那要怎么办?
马氏:凉拌!周家既然不要脸了,那马家就把事情闹大,看谁才占理?!叫大哥大嫂出面去,闹到周氏族里去!大姐周马氏怕惹恼婆家,就让娘家手足出面好了。她就不信大嫂能忍得住。
周马氏听到这里,不由得皱起了一张老脸:“还是尽量别叫大哥操心的好……大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正想要告老呢,就是怕侄儿年轻,官位低,撑不起家门,近日正寻思要四处打点,让侄儿再往上升一升。若是得罪了老爷,大哥想要退得体面就难了,更别说还有侄儿的前程……”
马氏气得笑了。敢情大哥侄儿的前程就重要,妹夫是否会得罪权贵,就不重要了?大姐也未免太偏心了些。
周马氏目光闪烁地避开了小妹愤怒的视线。她也知道自己对妹妹妹夫不公平,可她有什么法子呢?大哥与她有再多的积怨,也是她一母同胞的亲手足;妹妹虽然对她一向不错,可毕竟是后娘养的。她知道父亲临终时特地留下了遗言,要他们兄妹相互扶持,但是,一旦遇上必须二选一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同胞兄长,而非隔母的小妹。
多年的姐妹,马氏只看周马氏的表情,就能大致猜出她心里在些什么,不由得一阵心灰:“行了。额已经给你出过主意了,应不应是你自己的事。随你去吧!”
周马氏忙拉住马氏的手:“别这样,玉梅,如今只有你能帮大姐了!”
“那你就听话!”马氏摔开她的手,“你咋对着你后婆婆和男人,就言听计从,对着你妹子,就苦口婆心劝半天,你也听不进一个字?!既然在你心里,周家那么重要,大哥侄儿这么重要,你还来找额做甚?!你才是大姐!额做妹妹的,难道生来欠你的不成?!”
周马氏眼圈又红了,搅着帕子哽咽道:“你要骂,额也认了,总好过所有人都围着额骂……额啥都没做呢地,都要挨骂,真错了一丝半点儿,更没法活了……”
说起这事儿,马氏就纳闷了:“额认得的周家人都行事规矩,不象是这般不讲理的人。你那后婆婆年轻时会装相,又有你公公护着,也就罢了。如今你后婆婆都露出真面目来了,姐夫也知道她不是好人,宗族里也该看清她的为人,咋还能站在她那边来数落你呢?从来没听说哪家女眷不肯给小姑子或前房嫡长子花大钱,就要被骂不慈爱的。倘若周家真个是这种作派,你还不如坐实了闲话,真个不贤良到底了!横竖你这不贤的名声,也背了几十年,不差再多背几年!”
周马氏哽咽道:“额素日来往的亲眷,都站在那人一边,额是有冤无处诉……”
马氏想起来了,周家三房好象跟镇国公府那边关系并不亲近。男人们倒罢了,平日见面也还守礼,有说有笑的,女眷这边却来往不多,只是每年祭祖或大节时会聚在一处罢了。
马老夫人倒是很喜欢结交族中落魄的旁支,对娘家马家那边的落魄族人,也同样关照有加,时不时就会送点钱粮过去,也会帮着年轻子弟寻差使。就因为这个,她在亲友间的名声一向很好。十几年前在长安,镇国公府那边的女眷也认为她是个心善和气的人,只是因为辈份太高,诰命品级却不如镇国公夫人,怕双方相处起来尴尬,才很少与镇国公府一系来往罢了。
可今日周马氏说起继婆婆与镇国公府女眷的关系,却有另一个说法。
周马氏的公公曾经是家族领头羊,可再娶后出战少了,专心休养,反叫长房的侄儿后来居上,立下赫赫战功,不但获封镇国公,亲妹子还做了皇后,风光盖过了三房。
老太爷本人倒是看得开,还很高兴家族后辈中有人能支撑门楣,但马老夫人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总觉得长房抢走了三房本该有的尊荣,镇国公夫人也抢走了她本该得的荣耀,却碍于她一贯以来的贤淑形象,不好在人前显露,因此便疏远了长房一脉,只跟那些日子过得较为落魄的族人亲近了。她在这些族人面前地位尊崇,只要出手大方一些,所有人都会围着她奉承,岂不是比她在镇国公夫人面前低人一头的强?
周马氏跟马老夫人做了几十年的婆媳,被折腾得养成了每日察颜观色的习惯。很多事马老夫人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早就被儿媳看穿了。可周马氏跟着婆婆,无法接触婆婆不喜的族人,只能跟那些亲近马老夫人的亲族来往,哪里敢说一个字?直到今天,她才跟妹妹透露了一二内情。
她有些看不起继婆婆的想法:“那婆娘拦着不让老太爷出征立功,还有脸嫌弃老太爷没挣来公侯爵位,咋不上天呢?!她素日还抱怨额们老爷没出息,做不来高官,当初京城有人想重用老爷时,还不是她哭着闹着逼老爷拒绝的?就因为她在长安住惯了,不想跟着搬去京城,就非得逼额们留下。就连周晋浦小时候贪玩,也是她拦着不让老爷管教,才养出个纨绔来!她自个儿造的孽,倒好意思怪罪别人咧!”
说着说着,她又忍不住委屈了:“老爷心知她不是好人,偏偏她对老爷有养育之恩,连镇国公夫人都让老爷孝顺她,老爷怕背上不孝名声,便一直忍耐……其实他只是让额忍耐罢了……”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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