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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在孝期就有了首尾了呢?
当然,即便没真的做什么,他们锦书托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魏伊人看着将地卢擦干净了,让香附给再端些鸡肉,好好的奖赏奖赏立了功的地卢。
要不说有些人有时候还不如狗,你给狗一口吃食,它一心一意的都是你。就是被拽出门的时候,地卢还在看着魏伊人,怕她受到伤害。可人呢,魏伊人慢慢的回头看着永安侯,五年了,吃自己喝自己五年了,现在会翻脸不认人了?
魏伊人将脏的帕子,如同男人一样,随手扔在地上,“侯爷赶紧抉择,莫要让外头的衙差等急了。”
魏伊人不信,那么明晃晃的真相面前,永安侯会一点都看不清楚。只不过,他就是故意偏袒郑婉罢了。
那么现在,他如何选择?
那块被偏袒的遮羞步,即将被扯下,到时候他不愿意承认也不行。
可显然,郑婉先沉不住气,她扑通一声跪在永安侯跟前,“二弟,不能查。”
她的眼泪,滴在永安侯温热的掌心上,“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若能让弟妹解气,我任打任罚,可侯府的脸面不能被人踩在地上。”
瞧瞧即便到现在了,她还是如此好心。
魏伊人无奈的摇头,“可惜了,此事侯爷说了不算。”
你查也得查,不查也的查!
永安侯紧紧的抿着嘴,眼睛像是啐了毒一样盯着魏伊人。
郑婉看永安侯迟迟不说话,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二弟,二弟,求求你救救我。”
她蹲坐在地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控不住的嫉妒,我错了,我真真是知道错了,二弟,我愿意以死谢罪!”
似是喃喃自语,可是到底是承认了,杀人的事是她做的。他们口口声声说的清白,说的高洁,郑婉全都不要了。
她此刻亲手撕开了遮羞布,双眼似是无神,眼泪朦胧了双眼。
永安侯依旧没有言语,甚至没有去扶郑婉。
却在瞬间起身,朝着一旁的柱子要撞上去。
永安侯回神,赶紧将人拦住,愤恨的瞪着魏伊人,“毒妇,你到底要什么?”
即便是到现在,即便是郑婉已经承认,魏伊人依旧是永安侯口中恶毒的人。
魏伊人自嘲的笑了笑,若是早些看清楚永安侯的真面目该多好。
她重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侯爷,焦嬷嬷可是活契,若是家人追究,凶手便是坐牢也有可能。”
魏伊人每个字说的都很缓慢,“即便是不坐牢,侯府也要赔给焦嬷嬷不少银钱,侯府,有吗?”
魏伊人浅浅的笑着,焦嬷嬷是活契,之前是魏伊人管家,出了这样的事,魏伊人自然是能率先联络到焦嬷嬷的家人。到底是侯府赔银钱,还是坐大狱,都在人家家人的一念之间。
更何况,魏伊人一脚踩在了永安侯的命脉上。你珠子的银钱可以提前支出赔偿给付了,可是你侯府上下养家的银钱呢,还有赔偿的银钱呢,要知道永安侯这个月因为郑婉告假好几日,他的下个月的俸禄也不会足额发的。
再则说了,你从兵部领的银钱,未必能够了那珠子钱。
老侯爷跟大公子都是为国战死的,这功绩任何人都抹灭不了的,假以时日侯府自然能翻身,可眼下的难关侯府如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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