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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什么都没做啊!”
牛波是个胆子小的,被刀抵着,立刻马上害怕地开始哆嗦。
“你做没做,我有眼睛,看得到。”
韩霜锦微微蹙眉,冷声道:“你最好是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否则的话,这刀…”
古三的刀正好配合着韩霜锦往前凑了凑,牛波的脖颈立刻出了一道血痕。
“我说!我说!”
牛波是个惜命的,二话不说就开始哀嚎:“姑娘!姑娘!我什么都说!您问!您尽管问啊!”
“古三。”
韩霜锦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古三收手。
“是。”
古三这才把刀收了起来,站到一边。
“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韩霜锦又喝了口茶,这会天已经很晚了,她若是不能速战速决,怕是要熬个通宵了。
“姑…姑娘想知道什么?”
牛波咽了口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你这话问的,自然是你知道什么,一干二净都给我吐出来。”
韩霜锦挑了挑眉,他把问题丢给了自己,显然是有些能说,有些不能说。
“我…这…”
牛波这会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韩霜锦要的是什么,这要是自己说出来的不是韩霜锦要的,那岂不是…
“这样吧,先说说那日你在书房里听到了什么。”
韩霜锦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淡淡地说:“一字一句告诉我,别想着隐藏,毕竟在你之前,已经有人交代了,若是你说的有任何偏差,我会直接…”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牛波听了这话连忙磕头,知道韩霜锦在说的是什么事,他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那日代王殿下来到了老爷的书房,奴才不在书房内,只是得了老爷的吩咐,守在了门口。”
“说吧,你听到了什么。”
韩霜锦摸了摸自己的护甲,语气平淡,似乎是对此并不意外。
“是,是。”
牛波看韩霜锦这个样子就知道张横怕是在他之前就把所有事都捅出去了,这会能够留给自己保命的也就是代王和老爷聊的那些。
想清楚了这些,牛波心头定了定,接着说:“代王来找老爷的时候脸色并不好,奴才站在门口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听不到什么,只不过后来老爷和殿下吵了起来。”
“奴才隐隐约约听到了望月楼三个字,而后又听到姑娘您…您的名讳。”
“后面越吵越大声,殿下很生气,直接对老爷说让他安排人把姑娘给处理了,如果不处理干净,那以后老爷就别用殿下的名头办事了。”
“然后…然后老爷就把我们给叫进去了,吩咐我们做事的时候,老爷不会解释太多,他只需要我们按照他的想法去处理就行。”
“我其实根本就不想来的,要不是老爷担心张横会心软,才不会安排我过来。”
牛波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他从来就不是死忠的人,局势多变的情况下,自然是以保全自身为最重要的目的。
“就这么简单?”
韩霜锦挑了挑眉,有些怀疑地盯着他,既然站在门口了,就只听到这么点东西?她有理由怀疑牛波就是在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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