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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佃神色慌张、脚步匆忙地从里面冲了出来,见一闪而过的身影好像是圣开。
“圣开!”覃佃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听到呼喊声的圣开停下脚步,并回应道:“覃叔。”
覃佃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圣开面前,满脸焦急关切地问道:“迁儿呢?”
“迁爷还在黑犁堂。”
“是不是出事了?”覃佃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盘旋着的导弹,心急如焚地跺了跺脚,双手着急地来回摆动,追问道:“我问你,迁儿怎么样了?”
“啊……”圣开面露难色,他心里清楚覃佃一直对宋以惗心存芥蒂,不想细说。
“你带我去黑犁堂!”
“覃叔,您还是好好在这儿吧,祁现他们会保护你的。”圣开说着就要离开。
“还想骗我!就是出事儿了。今天这黑犁堂,我必须去!就算他们想对迁儿不利,也要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
“行行行!”圣开急着找管迁汇合,但又考虑到黑犁堂已经加强戒备,那些人不一定会放他进去,说不定覃佃会有办法。
黑犁堂的守卫果然把他们拦在了外面。
“五帮和姓宋的那女人的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是琼田玉着的人,不能进!”
圣开上去就踹了这人一脚,口中骂道:“你妈!有病是不是?老子就是琼田玉着的人,老子要进去加油,不行吗?都给老子让路!”
其他黑犁堂弟子见状,纷纷扛着长棍,不可一世地朝圣开围过来,步步紧逼。
这里是他们的主场,还能怕琼田玉着的一个小司机不成?
覃佃眼见形势不妙,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挺身而出,挡在了圣开面前。他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说道:“我是琼田玉着的管家,我不管你们的比试是什么,今天晚上我都要亲眼看到比试结束,否则,我就绑了炸药跟琼田玉着一起毁灭,到时候你们谁也休想得逞。”
从里面跑过来一个弟子跟门口这些守卫说了什么,领头的守卫没再阻拦。
“给他们搜身。”
黑犁堂的人扣押了圣开带来的手枪。
“带他们进去。”
两个黑犁堂弟子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的演武场。
此时的演武场灯火通明,外围燃烧着火把,好似一场比武势在必行。
演武场中央是比武台,台下四周布置了满满当当的座位。除了正向比武台座位的前两排是空着的,其他位置已经被四大帮看热闹的人差不多坐满了。
圣开和覃佃被黑犁堂的人指定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一个角落,身后就是黑犁堂的人,被严密盯着,无法随意行动。
现场人声突然沸腾起来,只见四大帮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走了过来,落座前两排。
宋以惗和管迁不紧不慢地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禁爷好帅啊!”
“那个女人就是烧了禁山的罪魁祸首?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切!什么人物?敢和禁中五大帮作对?简直是找死。”
“禁爷怎么能看上她?一定是给禁爷吃了什么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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