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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小雀!你怎么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发呆。”
宗政谦担忧地轻唤声把怀雀从回忆拉回现实,她把枯叶鸟拿起来问他:“这只鸟能飞吗?”
“是假的鸟啊,大概是我妈妈买的,怎么可能会飞。”
“那你有没有一个半米高的铜雕,一半是女性裸体上身,腰部以下是树,没有头,颜色是灰暗偏蓝的铜绿色。”
“没有,从来没见过,我只知道没有手的维纳斯,不知道没有头的女性雕塑。”怀雀从来不问没有意义的问题,她的话让宗政谦非常非常奇怪,“为什么问这个?”
怀雀摇摇头,不想细说,“我以前看到过这么个雕塑,里面也有一只和这只差不多的小鸟,还以为是一套的。”
那个人家里有许多裸女雕塑,大的小的各种材质,无一例外全都没有头,可是笨蛋谦说他不知道也没见过……
想不通,脑袋疼。
怀雀放弃思考,把手里的东西丢回纸箱,强行钻进男朋友怀里跨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蹭他。
“我喜欢你。”她尝试撩拨。
女朋友压着敏感的地方扭来扭去,某人立马会意,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摸摸索索做坏事,咬住她的耳垂压着嗓子问她:“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我玩你这里?”
“都喜欢。”爽快雀激动地夹住男朋友的腰,下面的小嘴巴咬着他的指尖啐他。
趴在柜子上的布偶猫Amy看到这两只小骚鸡好好的突然就发情了,朝天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蜷成一团,用尾巴盖住脑袋——眼不见为净。
傍晚被打断的黄色活动在晚上得以顺利进行,主动要求色色的小怀雀被精虫上脑的怪兽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小屁股都要给他咬烂了,白白嫩嫩的乳房和大腿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好像受到了暴君的凌虐。
最后她哭唧唧地抱着他,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累到晕厥,蜷缩于酣畅淋漓运动了一场的肌肉男怀里,两人一丝不挂地团作一处睡了。
怀雀晚上杀死了人头大母蛛,以为问题解决了,事情结束了,宗政家鬼魅般扫除不尽的蜘蛛不会再出现了,打了个激烈的睡前炮后安心入眠。可就在她睡得香甜的时候,一只小蜘蛛从门缝中钻进来,隐身地毯绒毛中悄悄接近床脚,八足并用爬上床后来到怀雀身边。
无敌小霸王睡相一向糟糕,早就踢掉了被子,光着屁股侧身用腿夹着被褥搁在男朋友肚子上,手臂搂着他的腰把他当大号抱枕,所以整个人几乎都赤条条地露在被子外面。
她裸露的左腿大腿突然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
惊醒的怀雀立即反应过来,弄死正在咬她腿的虫子,开灯一看,一只浑身漆黑肚子带红斑的蜘蛛尸体躺在星灰色的床单上,而毒素已经被注入她身体里了。
“怎么了?”宗政谦被灯光照醒,睡眼惺忪看到怀雀不睡觉,也从床上坐起身来。
“我被毒蜘蛛咬了。”她回答,指给他看那只死掉的蜘蛛,语调平淡不包含一点情绪。
然而听到答案的人却如遭雷击,看着那只死掉的黑蜘蛛手足冰冷,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蜘蛛,是剧毒的黑寡妇,比响尾蛇毒性都大得多的微型杀手。
宗政谦一把掀掉被子跳下床去拿手机,争分夺秒地拨通了宗政家的家庭医生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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