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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二十万镑的存单,那是你的吗?”
“是我的。这是我把您借给我的那笔小小的款子适当地运用了三十天赚来的。我只不过拿它去买过一些小东西,叫人家找钱。”
“嘿,这真是了不起!简直不可思议,伙计!”
“算不了什么,我以后可以说明原委,可别把我的话当作无稽之谈吧。”
可是现在轮到波霞吃惊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
“亨利,那难道真是你的钱吗?你是不是在给我撒谎呢?”
“亲爱的,一点不错,我是给你撒了谎的。可是你会原谅我,我知道。”
她把嘴噘成个半圆形,说道:
“可别认为太有把握了。你真是个淘气鬼——居然这么骗我!”
“哦,你回头就会把它忘了,宝贝,你回头就会把它忘了;这不过是开开玩笑,你明白吧。好,我们走吧。”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还有那个职位呢,你记得吧?我要给你一个职位。”我那位先生说。
“啊,我真是感激不尽,”我说,“可是我现在实在不打算要一个职位了。”
“在我的委任权之内,你可以挑一个最好最好的职位。”
“多谢多谢,从心坎里谢谢您,可是我连那么一个职位都不想要了。”
“亨利,我真替你难为情。你简直一点也不领这位老好先生的情。我替你谢谢他好吗?”
“亲爱的,当然可以,只要你能谢得更好,且看你试试你的本领吧。”
她向我那位先生走过去,坐到他怀里,伸出胳臂抱住他的脖子,对准了他的嘴唇亲吻。于是那两位老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可是我却莫名其妙,简直可以说是吓呆了。波霞说:
“爸爸,他说在你的委任权之内无论什么职位他都不想要,我觉得非常委屈,就像是……”
“我的宝贝,原来他是你的爸爸呀!”
“是的,他是我的继父,世界上从来没有过的最亲爱的爸爸。那天在公使家里,你不知道我的家庭关系,给我谈起爸爸和亚培尔伯伯的把戏如何使你烦恼和着急的时候,我为什么听了居然会笑起来,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这下子我当然就把老实话说出来,不再开玩笑了,于是我就开门见山地说:
“哦,我最亲爱的先生,我现在要收回刚才那句话。您果然是有一个职位要找人担任,而这正合我的要求。”
“你说是什么吧?”
“女婿。”
“好了,好了,好了!可是你要知道,你既然从来没有干过这个差事,那你当然就没有什么特长,可以符合我们合同的条件,所以……”“叫我试一试吧——啊,千万答应我,我求您!只要让我试三四十年就行,如果……”
“啊,好吧,就这么办!你要求的只是一桩小事情,叫她跟你去吧。”
快活吗,我们俩?翻遍整本大词典也找不出一个字眼来形容它。一两天之后,伦敦的人们知道了我在那一个月之中拿那张一百万镑的钞票所干的种种事情以及如何结局的全部经过,大家是否大谈特谈,非常开心呢?是的。
我的波霞的父亲把那张帮人忙的、豪爽的钞票拿回英格兰银行去兑了现;然后银行给它盖上注销的戳子,当作礼物送给他,他又在我们举行婚礼时转赠给我们,从此以后这张钞票就配了镜框,一直挂在我们家里最神圣的地方。因为它给我招来了我的波霞。要不是有了它,我就不可能留在伦敦,也不会在公使家里露面,根本就不会和她相会。所以我常常说:“不错,那分明是一张一百万镑的钞票,毫不含糊;可是它一辈子除了一次以外,没有买过一样东西,而这一次只不过花了那货色的价值十分之一的钱就把它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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