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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配合着告饶到:“上官简直明察秋毫啊,属下知罪,属下招了,小的昨天确实回了城里一趟,今早才回来,至于请假打报告嘛~”
说到这里,郑文得意一笑:“嘿嘿!我就是选锋营最大的呀,出营当然不用请假喽!
至于藏香阁,我那不是去嘿嘿咻咻的,我是去督查军纪的,要是不亲自去,又怎么能知道手底下有没有人不老实,偷偷出营去幽会小姐姐呢!我是微服私访啊,微服私访!”
水溶的逼供大业终于还是终结在郑文的厚脸皮之下,不过他想要的信息已经试探出来了,昨日夜里郑文既然不在大帐,那么营帐中那位田螺‘姑娘’看来确实不是他喽,而且看样子,他也不像是对此知情的样子。
郑文看水溶不搭理他了,又贱兮兮的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
“我有一个独家消息,今日你们会来一个新同伴哦!”
“是谁?”众人耳朵竖起来。
“那就不知道了。”
“你知不知道我听过一个说法——”
水溶表情逐渐狰狞。
“啥?”
“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这辈子都讨不到婆姨!”
“唉,溶哥儿果然是长大了,都知道讨婆姨的事儿了!”
郑文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对水溶调侃。
“来吧,让我们比一比,溶哥儿你行吗?!”
水溶不吱声,
水溶怒摔毛巾。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要和郑文文这种人讲脸皮,会变得不幸!
————————
今天上午授课的地方并不是校场,郑文仍然像个尽职的导游一样,将三个小豆丁带去了一间布置得像教室一样的营房。
所以上午是文化课,不是体育课吗?!水溶习惯性的抚了抚下巴。
和读书学文的学堂里不同,帐中并没有放置什么书桌,而是在正中摆了一个巨大的实木桌子,上面放着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但是因为用厚厚的防尘布盖着,水溶也无从分辨具体是什么。
桌子一侧,立着一个木制的屏风隔断,另一侧,摆了六七张官帽椅,除此之外,营帐中别无他物。
军营之中,官帽椅这种有扶手有靠背的椅子可不常见,或者说军营多用能折叠,方便携带的用具,比如行军桌,也不知这许多官帽椅是郑文从哪家的大堂里搬过来的。
等到大概辰时一刻,就见冯唐臭着一张脸,拎着冯紫英大步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还有郑·神出鬼没·文。
冯唐将军脸色黑沉沉的,严肃得像个教导主任,一点儿都想象不出他抱着北静王大腿打滚儿是个什么样子,水溶盲猜,这话八成是郑文胡说八道编排人家的。
提到郑文,水溶有些迷惑,郑文不是刚刚才给他们带路来着嘛,啥时候消失的?
郑文脖子上架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岁大小的小娃娃,被萌娃紧紧的揪着头发和耳朵,正一脸的生无可恋。
水溶几个笑嘻嘻的围着郑文打趣。
“郑小文,这是你孩子吗,都那么大了!”
郑文放下脖子上的小孩子,然后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一边跳脚,一边对着三人组的脑袋一阵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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