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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在路上,晚安看着车窗外出神。
顾南城不喜她抛下他独自发呆的模样,要开车看路不能捕捉到她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更不知道她一个人静静的在想什么。
他皱眉,温淡随意的开腔,“抖m是什么?”
晚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她抿唇,缄淡的给出解释,“就是喜欢长了一身坏骨头的姑娘的行为。”
顾南城,“……”
“你还可以再简洁明了一点。”
“噢,”晚安不紧不慢的道,“就是享受被虐。”
顾南城,“……”
他淡定回答,“被烧了头发变成光头的不是我,被欺负哭的也不是我。”
噢,好像都是她。
然而她并不享受,所以才会在经年之后再次见面,直接将他刚从国外运回国的定制新车给撞瘪了车头。
晚安眯起眸,漫不经心的,“那可能陆小姐也不是,所以你烧了她头发害她变成光头,又把她欺负哭了,所以她不喜欢你,枉费你多年付出啊。”
静默片刻,顾南城面无表情的否认,“她一定是,当初她都把自己许给我了,但后来我对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欢了。”
晚安,“呵,呵呵。”
顾南城,“……”
还没到别墅顾南城就已经感觉到晚安那点懒洋洋的小不悦了。
那些成年往事,她听了又会不高兴,又非要问他。
女人……
谁让他让那些让她不高兴的往事发生了。
她倒是不会摆脸色,也不会阴阳怪气,说话也还是往常往常那副温温静静的强调,但就带着那么一股子懒洋洋的淡淡的——唔,我今天不怎么想跟你说话,一边待着去。
因为下午抽空做检查注定手术的事项,所以他们回去的时候大概五点多,决定自己在家里做饭吃。
回家换了鞋子和舒服的家居服,她人就往沙发上一趴,瞧着他,软绵绵的道,“肩膀酸,腰酸,腿酸,给我捏捏。”
半撒娇半使唤,白净的脸蛋儿露出一半,瞧着他。
顾南城睨她,“你逛街逛酸了,叫我这个工作累了的男人伺候你?”
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依然软绵绵,“逛街好累的啊,你坐在办公室酸什么啊,”半阖着眸,慵慵懒懒的柔软,低低哼着,“好酸啊。”
顾南城,“……”
这女人怎么就能可耻得叫人心头发软呢?
他杵在茶几的一侧,不紧不慢的卷起自己的袖子,又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这才在她跟前俯身蹲下。
“哪儿?”
她朝他眨眨眼,“全身都好酸的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捏着,薄唇噙着笑,看着那枕在抱枕上的好似被顺毛的猫一样乖巧的女人,“舒服吗?”
“好舒服。”
顾南城看着那半边脸,似笑非笑,“消气了?”
她又睁开了一半眸,“晚餐要吃——”,开始伸出白希的手指倒着,“炖一个排骨汤,一个芹香鸡,炒一个漂亮点的土豆丝……唔,其他的炒两个七七和小峻爱吃的,我想吃的就是这些。”
“报给厨房?”
女人戳着他的胸膛,尾音拖得腻人,“可是我想吃你做的,你不给我炒吗?”
顾南城瞥她,嗓音却是低哑的性感,“给你捏完就去。”
她的脸露出来了一点,手指却还在他胸口爬来爬去,然后一点点的钻进他的衣服里,“顾先生,你真好。”
“真这么想?”
晚安点头,手指从他的胸口爬过男人的喉结,再到男人的下巴,笑米米的问道,“顾先生,你戴眼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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