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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没门。”陈削一边策马追赶,一边张弓搭箭,赵云也摘下背后的弓弦。
跟陈削相比,赵云的箭法明显高出一筹,敬佩之余,陈削心中暗暗感叹,这赵云,还真是神了,不但什么都会,而且,样样精通,无论步战,还是马战,无论枪法,还是剑法,就连箭术,都如有神助,例不虚发,简直是指哪射那,就连见识韬略,也让人叹服,还真是个妖孽,欣赏之余,陈削又暗暗替赵云觉得惋惜,如此一员上将,在公孙瓒的麾下,竟然仅仅是个不被器重的校尉。
追上乌桓骑兵,赵云再次换上银枪,拧枪直刺,好几个乌桓骑兵没等回过身来,就被赵云挑落马下,陈削这一边,再次玩起了花样,一抖手,衣袖中突然飞出一捧黄土,对方根本没防备,当即中招,轮圆了臂膀,陈削劈手就是一刀,愣是将是对方的脑袋给旋了下来。
另一个骑兵有了防备,见陈削故伎重施,忙弯腰躲闪,哪知陈削这次左手空空,嘿嘿一笑,“你上当了,受死吧。”刀锋呼啸,划破虚空卷起一股腥风,噗嗤一声,地府幽冥便又多了一具孤魂野鬼。
赵云杀敌,直奔要害,快准狠,讲究一击毙命,可是陈削,连对方的战马也不放过,打着打着,眼瞅着陈削陷入了被动,可他突然刀锋翻转,奔着对方的战马就是一刀,马儿吃痛受惊,顿时暴跳如雷,马背上的骑兵淬不及防,当即被摔了出去,陈削催马追到近前,一抖丝疆,乌骓马昂然一声嘶鸣,两条前腿突然高高的立在了半空,然后,在那骑兵惊恐不迭的惨叫声中,两个碗口大的马蹄狠狠的落了下来。
陈削杀敌,从来不讲究过程,只在乎结果,手段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甚至还会故意乱喊乱叫的扰乱敌人的心神,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可下手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含糊,刀刀见血,招招毙命,甚至还往人家裆里玩命的招呼,连赵云瞧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很快高顺张颌赶来,三路人马前后包抄,左右围堵,难楼的一千精骑,愣是被困在了阵中,陈削率领骑兵守住外围,高顺的陷阵营依旧下马迎敌,就连张颌的大戟士也不例外,经过这么久的整军备战,陷阵营早已满员,那不动如松进退有序的肃杀方阵,不管看上几次,都让人热血涌动,浑身像烧着了一样忍不住沸腾起来。
不管陷阵营人员更换几次,每一次,都能带给人深深的震撼,刀盾拒敌,钩镰齐出,枪兵侧翼掩护,列开阵势,高顺直接带人迎着乌桓骑兵冲了过去。
乌桓骑兵虽然强悍,可上百面盾牌死死的挡在陷阵营的正前方,骑兵也讨不到便宜,趁骑兵冲势减弱,陷阵营阵型快速分散开来,夺命的钩镰贴地横扫,冷森森的镰刀直奔对方战马四蹄砍来,咔嚓咔嚓,不少战马,当即悲嘶痛叫着翻倒在地上,一眨眼的功夫,早已蓄势待发的枪兵便鱼跃扑杀了上来,顿时血肉飞溅,残肢乱舞,地上顷刻间多了几十具血淋淋的残尸。
陷阵营的配合,快速多变,天衣无缝,乌桓骑兵根本无力应付,陷阵营步步推进,宛如一架巨型杀戮机器,挡着必死,阵型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混乱。
张颌的大戟士,全都是重甲步兵,都是挑选的军中健卒,左手持戟,右手持盾,阵型严整,阔步向前,铿锵有力,气震山河,杀声震天,乌桓骑兵策马冲来,张颌怡然不惧,凤鸣枪陡然高高举过头顶,所有人全都竖起盾牌斜斜的将长戟刺出,摆出了拒马阵。
一眼望去,长戟如林,杀气冲天,伴随着剧烈的马蹄奔驰声,两拨人很快撞在一起,前排的兵卒有的抵挡不住战马的冲击力倒飞了出去,可是那亮出的长戟却给乌桓骑兵带来了不小的伤亡。
不少乌桓铁骑都受了伤,喉咙上鲜血汩汩流淌,多了触目惊心的血洞,再往前冲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连续三排重甲护盾的阻挡,再加上守备严密的拒马阵,乌桓骑兵只一轮冲锋,就倒下了几十匹战马,骑兵一旦落马,便再无生还的可能,不是被自己人踩踏致死,就是被索命的大戟士在胸口上补上一个窟窿。
难楼见势不妙,率军拼死突围,奈何陈削等人全都发了疯,就连赵云也懒得废话,见人就挑,银枪前端的血槽,不多时,血都溢了出来,简直杀人不计其处。
陈削的骑兵,全都是跟随他多时的猎手,这些人没少被陈削调教,一旦对方离近了,沙尘黄土暗器硫磺,全都一股脑的招呼了过来,趁敌兵混乱之际,众人一拥而上,难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带来的骑兵被一个又一个砍倒在地上。
难楼恨的咬牙切齿,可是没等突围出去,就被陈削金彪给围了起来,论武艺,陈削几人都不是难楼的对手,见抵挡不住难楼,陈削冲几人一使眼色,“用绳子给我困住他。”
接着,在难楼惊讶的目光注视下,这些汉人骑兵全都从背囊里拽出了手臂粗细的绳子,两人一组,围着难楼飞快的策马转起圈来,这还是陈削当日对付张颌时用的招式,一旦碰上硬茬子,打不过,也得困住他,因为铁链太沉,加上现在带的是骑兵,所以陈削还是觉得绳子更省事。
堂堂乌桓峭王麾下三大将之一的——难楼,空有一身本领,愣是被十几个骑兵给用绳子困在了阵中,虽然勉强挑开了几道绳索,可还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而且,时不时的眼前还有‘暗器’飞来,一时不慎,难楼登时被绳子给兜落马下,刚刚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连好几道绳索又绕了过来,见缠住了难楼,陈削得意的吹起声口哨,扫了眼四周,见东南方向地面崎岖不平,甚是坎坷,陈削冷笑一声,伸手指了指那边“给我拖死他。”
当即拽起一个绳子陈削就策马冲了出去,金彪几人并马而行,全都跟在陈削的身后,十几道绳索瞬间绷紧,难楼吃痛不过,当即滑倒在地上,紧跟着,身子就被拽着在地上拖了起来,几次想要起身,可骑兵速度太快,身上被绳索困住很难挣脱,没一会的功夫,难楼身上的衣袍就划割成了碎片,连里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地上崎岖不平,甚至还有不少尖厉的石子和荆棘,没多久,难楼就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太惨了,身上的血肉渐渐的都飞溅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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