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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江笑呵呵地说道:“孙伯符为了脱离我父亲,竟然会对不相干的人下手,还真是厉害啊。”
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任谁都能听出话语中的冷冽寒意。
“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小的是无辜的,该说的我也老实交代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眼见着袁江的笑容愈加冰冷,糟老头慌忙顿首求饶。
袁江笑得愈发灿烂,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糟老头的肩膀上,厉声说道:“我要是放了你,岂不是让个勾结外人的叛徒,逍遥法外?”
糟老头闻言,大惊失色,“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认识什么孙将军。”
“是吗?”袁江不置可否地一笑,问道:“我且问你,步练师她们何时能来寿春城,这么机密的事,孙策他怎么会知道?”
糟老头说:“回大人的话,刚才您身旁的这位将军不是说了吗,是那个周县令告诉孙策的,他可是周瑜的亲戚啊。”
“哦,你居然知道周县令是周瑜的亲戚?”袁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我记得你好像不是舒县人。”
“这……”糟老头情知自己失言,愣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他的反应早就在袁江的意料之中,冷冷地斜了糟老头一眼,袁江继续说道:“虽然周晖是周瑜的亲戚,可是他现在已是我的阶下囚,别说传个信,就连吃饭睡觉也不得自由。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周瑜在舒县安插的眼线,故意冒充马夫给步练师她们赶车,一方面将她们与我的关系告诉周瑜,另一方面又联系周瑜等人在火龙谷设伏,这才有了三天前的那出戏,我说的是也不是?”
袁江的话字字诛心,说的糟老头半响无言。只是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变化着表情,预示了其内心的不平静。
“怎么没话说了?”
袁江冷冷地喝问道,右手一斜,锋锐的剑刃在糟老头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他道:“哼,要是再不说话,信不信本公子一剑砍了你?”
糟老头沉吟良久之后,这才无奈地叹口气,“唉,江公子果然如公瑾所说,聪慧过人,今日我叶辰败在你手上,无话可说。不错,我的确是周公瑾在舒县安插的眼线,也正是我将步练师她们的关系告诉公瑾的,当然在火龙谷设伏的事,也是我通知的,既然今天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糟老头再无之前的颓废之色,他说话的时候,浑浊的目光中有着精光的闪过,整个人精神抖擞,根本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软弱无力。
袁江呵呵一笑,“杀你那是迟早的事,只是一点,步练师现在她们被囚禁在哪里,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个痛快,不满的话,我要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厉害。”
叶辰冷哼一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满清十大酷刑是何物,但要想从我嘴里知道步练师的下落,无异于痴心妄想。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
袁江正要发话时,突然有家丁前来禀告,“公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公子的朋友。”
“我的朋友,没有自报家门吗?”袁江略感疑惑。
家丁摇摇头,“没有,来人很奇怪,穿着一身夜行衣不说,头上还带了一顶黑斗篷,看不清面庞,说话的声音也是瓮里瓮气的,听不出男女。”
听完家丁的描叙以后,袁江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原来是他啊,快将他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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