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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技比试完毕之后,便是宴会时间了。顾文澈与身边那些与他攀附的各国使者敬酒闲谈完后,正想起身去偏殿看一看那个白发舞者,没成想刚一起身,便被白付叫了过去,想与他叙叙旧。顾文澈眼神暗自一冷,眉宇间的不快瞬间闪过,抬起头时则是那亘古不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微笑。但是心中却冷声道:居然坏我好事。
白夜羽看着不得不陪着白付所谓“叙旧”的顾文澈,嘴角扬起好笑,看了看偏殿,招来一名内侍询问了偏殿那位魁首是否还在。内侍告诉他,魁首刚刚离去,白夜羽点了点头,便打发内侍离开了。
将杯中琼浆饮尽,吩咐了手下之人几句,白夜羽便不引人注目地离开了崇华殿。他知道白付的那些男宠都如嫔妃一般被安排在后宫,因此闲庭信步地走在通往后宫的道路上。岂料还未进后宫大门,便看见前面那在宫灯照耀下分外显眼的银发。白夜羽看了看那抹背影,与那日在瀚海皇宫看到得一模一样,只是发色不同,便抬脚向那人走去。
玉书与冷月辉还有文欢正在回毓秀阁的路上,却听见身后侍卫说道:
“这位大人,后宫重地不能随意擅闯,还望止步。”侍卫虽不认识白夜羽,却也看得出这人的身份高贵,不知是哪国的使者,便客气道。
“这晚上居然还有人闯后宫?”玉书与冷月辉、文欢相互对视一眼,便转身朝后看去。
冷月辉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云泽国的定国王爷白夜羽。他来做什么?冷月辉心下疑惑,双眉微蹙。玉书倒是对那身形有些熟悉,开口问道:
“这位大人,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白夜羽听见玉书的问话,看向玉书,眸子里闪耀着一抹肯定。昨夜与顾文澈的交谈,虽然没有从他的话里得到什么消息,但却从他的行为中肯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传言不假,顾文澈的确与那位太上皇顾玉书由着千丝万缕难以言喻的纠葛。白夜羽淡淡微笑道:
“见过。”
“那就是来找我的咯?”玉书指着自己道。白夜羽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既然是找自己的,那么玉书也挺好奇这位似曾相识的“故人”有什么目的。便与冷月辉、文欢两人低语了几声,交代他们先行离去。
冷月辉有些不放心,但玉书表示无碍,他也只能听从玉书的吩咐,与文欢一起离开。
玉书走近白夜羽,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人。面容俊朗不凡,双眉相对于其他男子来说略微细了一点,但眉宇间却是钢韧坚毅,双眸清凉透彻,虽看起来温柔内敛,却深深透出一种冷彻来。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十足十的一个美男子。尤其是左眼眼尾那一颗若隐若现的泪痣,更为这男子添加了一抹妖娆来。
虽然觉得面前之人似乎在哪见过,但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便问道:
“这位大人,敢问如何称呼?”
白夜羽看着玉书那俊俏柔和的脸庞,微微一笑,果真是瀚海国太上皇顾玉书,看来定然是瀚海国皇宫内发生了重大变故,以致这太上皇居然用假死逃了出来。薄唇轻启,清泉般的声音自唇中溢出:
“云泽国定国王爷白夜羽。”
仅仅这几个字,玉书心中一凛。白夜羽!这名字他可是听顾文澈提起过,这个人不仅是云泽国的定国王爷,更是手握重兵的定国大将军。虽然这五十多年来,九国之间相对安定和平,但边境的摩擦还是时有发生的。曾经风涛国进犯云泽国边境,蓄意挑起大规模战乱,更是被这位定国王爷以雷厉风行的强硬手腕迅速镇压,才使得风涛国的诡计破灭。但白夜羽速来行事低调,不喜与外人接触,今日为何却来找自己。
思虑间,丝毫没有影响玉书的动作。只见玉书与适才阻挡白夜羽前行的那位侍卫一起躬身行礼道:
“礼部侍郎玉书见过王爷。”
“嗯,起来吧。”白夜羽微一抬手,道,“这两日见玉大人风采,因此想认识下玉大人,不知可否赏脸?”
玉书一听,心中一思量,便点头道:“王爷太客气了,王爷寻玉书,玉书岂有不从的道理?更程伦赏脸,实在是折煞玉书了。”
见顾玉书这般客气,白夜羽心中暗笑。与玉书并肩走在灯火辉煌的皇宫里,旁边就是浩大的人工湖,湖中青莲映月,周身散发着淡淡清辉。偶尔有萤火虫自湖面飞过,异常清幽静美。
“素来听闻王爷大名,没想到今日里居然能如此近距离与王爷交谈,实乃玉书的荣幸。”玉书微笑道。
白夜羽看着顾玉书,道:“玉大人客气了。”
“王爷说曾与玉书见过,请恕玉书失礼,可否告知玉书何时见过。”说完,又补充道,“玉书对王爷有些印象,但却忘了在哪见过了,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瀚海国。”白夜羽轻轻道。可这三个字着实在玉书心里炸开了阵阵涟漪。
瀚海国,在瀚海国时自己一直在皇宫,鲜少与外人见面。这白夜羽是云泽国定国王爷……难道……玉书一惊,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定国王白夜羽。能与身份高贵的王爷见面的机会,只有顾文澈登基时宴请各国宾客那次了。玉书更深深记得,那晚自己先行离去,在廊子边儿上遇到过一个很奇怪的人,此刻看来,与这白夜羽颇为相似。难道……白夜羽已然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玉书抬头,面带柔和的微笑,道:“王爷是否记错了?玉书不曾去过瀚海国。”
听玉书这般回答,白夜羽淡淡一笑,伸手抚着玉书一缕搭在肩上的银色发丝,清泉般的声音淡淡飘进玉书的耳内。
“瀚海国太上皇顾玉书,在瀚海国新皇登基月余于承华宫而死。”声音明明是那么动听悦耳,但此刻却如千年寒冰,字字冰锥,锥进玉书的心底。
此刻玉书才放下那温和的笑脸,一脸冷俊地看着白夜羽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看到玉书的反应,白夜羽很满意,淡笑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现在得到了确定。至于你为什么出现在暮云国的皇宫里,还成为白付的男宠,我不会过问。不过,将来,若你有事有求于我的话,拿着这个令牌来找我,我会给予你你想要的帮助。”说着将一枚白玉令牌递给玉书。
“你既然不过问我我想做什么,为何还会给予我帮助?”玉书并未结果令牌,反而小心地问着这个定国王爷。这人的做法实在太过唐突。
“你以后会需要我的。”白夜羽淡淡的声音传来。
玉书看着面前美貌无双的男子,将信将疑地将那白玉令牌收在手中。抬眼看了看,这白玉质地温润,呈现半透明的白,玉牌的中间有一抹血红,被雕刻成一个篆体的“羽”字,这便是白夜羽的身份象征了。
一般王爷的封号都是在名字里取一个字,或者用封地名作为封号,但是能用上定国、镇国、永定等字眼作为封号的,只能是颇有建树作为的。所以能坐上定国王这位置的白夜羽,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他虽然说着不过问自己的目的,但还将这面令牌给自己,说他没有别得目的,鬼都不信。
看着玉书仍旧满腹狐疑的样子,白夜羽将头悄悄伸到玉书耳侧,低声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而已。”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玉书将手中的玉牌转了几转。虽然目前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面玉牌还是小心收着为好。毕竟这人是位手握重权的王爷,无论如何,先不得罪,静待观察再说。就算是再危险的人,也有他的用处。
白夜羽心中自有一番思量,这华夏大陆九国割据,平静的度过了五十多年,是时候起一波波澜了。一个“死”了的太上皇贸然出现在别国的后宫做男宠,再加上他与顾文澈的传言,说他会安静地做后宫男宠,他白夜羽肯定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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