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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长松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感觉这两天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一连串的事件搞得我几乎麻木,好在苍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在公安局成功报警了。
现在只需要等待刑警把一切调查清楚,然后送哑巴女孩回家,将大黄牙绳之以法。
想到这些,我觉得日子总算是宁静了下来,张嘴就想哼一下小曲,但突然哑巴女孩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唰!
我把眼睛睁开就看到哑巴女孩一手拉着我的衣服,一手指着门外,眼神有点惊恐。
我愣了一下看向窗外,发现是刚才为我们录口供的刑警正站在外面走廊里打电话,而我们做的笔录他正夹在咯吱窝里。
刑警聊得眉飞色舞,聊着聊着就突然把我们做的笔录丢进了他旁边的垃圾桶里,我一眼火气就涌了上来,当即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笔录房,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离刑警大概十来米的距离蹲在了一栏广告牌的后面。
广告牌上贴着领导下乡的各种照片,显示着领导的亲民,彰显着自己的为官之道。
刑警抽着烟打电话,我带着哑巴女孩走过去就听到他正在对电话里的人说:“嗯,我明白,老张啊,那神经病现在就在公安局,昨晚他真的在白石崖派出所捣乱啊?恩好,放心人我帮你看着,对了,你关系好听说了没有,前段时间上面来人检查,之后陈县长就被调到市区去了,老古板调走日子就好过了,恩好,尽管放心,晚上我在碧云天ktv等你…………”
之后两人还在说些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妈的,没想到大黄牙都把关系支进了公安局,这明显就是套,等着我来钻呢。
当即,我就带着哑巴女孩悄悄的下了二楼,不紧不慢装作一切平常的走出了公安局。
小年轻眉飞色舞的聊完电话,想了个借口然后就回到笔录房,但我们早已人去楼空,他紧张的下楼问看门老头,老头有点心不在焉的看报纸,懒散的说刚出去,望人民街方向走了。
刑警二话不说上车就追,但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哪还有我的身影,他急忙掏出电话打过去。
大街上,我买了两份县城报纸看了看发现根本没有我昨天出事的新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索性带着哑巴女孩一直走到县城边角,在一家羊肉米线店坐下,我要了一碗加杂的大碗羊肉米线,哑巴女孩只是要了一个小碗。
吃着米线我把事情的经过分析了一下,然后对哑巴女孩说:“事情不好弄,我一没关系二没钱,三又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所以我肯定弄不过他们,你告诉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是不是在县城?”
哑巴女孩摇了摇头,随即用手蘸了点水在桌子上写:“市区。”
我恍然大悟,原来哑巴女孩家是市区的,奶奶个熊,大城市的人跑到我们这小县城来干什么?
我想了想就对她说:“反正我在县城基本上是无牵无挂了,熟悉的人都离我而去,要么就是躲着我,既然县城待不下去了,我就陪你去市区,正好把你送回家去。”
哑巴女孩在桌子上写:“行。”
我又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在桌上写下“无双”两个字。
吃完米线我付了钱,发现身上的钱除了两个人去市区的车费还剩下一百一十二块钱,当即带着她来到农行取了卡里最后的六百块钱,然后联系了我们这行跑市区的一个出租车朋友,叫他送我们上去。
同行估计还不知道我的事,满口子答应了,还说是熟人少收我们点钱。
我想了想觉得身上这六七百块钱去了市区两眼一摸瞎,啥都没弄清楚可能就没了,寻思着找人借点,但想了想发现基本没啥朋友可以借钱,以前认识的朋友因为人贩子的事件后联系的都少了,不少人还把我拉黑了。
我思考再三决定拨打富二代陈建军的电话。
在超市公用电话我拨通了富二代陈建军的电话后,听到他那头正传来女人嘿咻的声音,我满头都是汗,大白天的干这种事,你就不怕肾亏啊。
我拿起电话喊了个喂字,陈建军疑惑了下,随即声音分贝提高道:“哟大英雄啊,咋的,救命恩人,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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