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偏着头注视窗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左边的晓茵眯起了那双讨喜的月牙眼。
爱真便将眼睛又往自衡脸上移,微扬起下巴,漫不经心问道:“不知道叶先生多大年纪?”
自衡笑道:“虚岁二十,已经是及冠之年了。”
成贤口中的妹妹们的年龄都是实岁,偏他非要说虚岁,这样的半大少年好像总认为这样能显得更成熟似的。
她抿了抿嘴角,故意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招手示意听差过来添咖啡。
晓茵向自衡问道:“叶先生如今尚在念书吗,还是已经开始做了营生。”
自衡道:“说起来惭愧。敝人不才,已经在大学里念了一年书,但没怎么用心,因此成绩不大好看。如今也不很往学校里去,与朋友合办了一个小外贸公司,名片上倒有一个经理的虚衔。”
爱真笑着说:“叶先生果真是青年才俊。”
这时听差提着一把咖啡壶过来,弯腰给座位靠窗的晓茵添咖啡时,却不慎倒得过满,咖啡溢到桌面上,往下滴滴答答弄脏了晓茵的衣裳。
晓茵低呼起来,连忙站起身想找手帕擦拭,手忙脚乱间竟将那杯满溢的咖啡推翻了,倒向她对面的成贤,于是成贤的衣服也遭了殃。
那听差不住赔罪,连店里的经理也闻风赶来道歉,晓茵皱眉瞪了听差几眼,她与成贤倒也无心追究,只是赶忙到盥洗室去清理污渍。
原先的桌子自然无法待了,经理请爱真与自衡到另一张干净桌子坐下,又说要免费给他们上茶点。
此刻只剩他们两人,自衡突然发问:“哎,你方才那句话是夸我还是损我。”
爱真似笑非笑:“你指的是哪句?我忘记了。”
自衡笑道:“明知故问。”说着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衔在嘴里,拿打火机咔嚓点着了,他深深吸了一口,这才把烟捏在手中。
她看他的姿势这样熟稔,仿佛已经有了不小的烟瘾。心底虽没有非常惊奇,但不知为何还是有点讶异,心想,他才比她年长几岁呢。
她盯着自己腕表上那根纤弱的一抖一抖的秒针,一边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
他想了想,回答说:“十三岁那年罢。我从小就上的是教会学校——我妈信基督,不过你知道,总会有些不良学生偷着干坏事。”
爱真笑道:“你大概一直都是不良学生。”
自衡夸张了语气,像滑稽电影里的人物:“bingo!”又自问自答道:“那你呢?哈,不必问,也知道你定然是个淑女。”
爱真话中带了嘲意:“‘淑女’大多数时候都不个是褒义词……”她想继续说什么,不知怎么顿住了,不曾把整句话说完。
他关注起了她左腕上的手表,很认真地说:“金色没有银色衬你。”
听了这话,她下意识地想把手一缩,却终究没有进行这个动作,而是更坦然地将手伸到他面前,说:“这是一块旧表,先母留给我的。”
自衡忽然握起她伸出去的手,嘴唇在她指节上轻轻印了一下,然后慢慢松了手。
她淡然地将手收回去,而桌子下面,她的两只手在膝盖上紧紧交握着。爱真轻轻笑道:“叶自衡,你可真够胆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书友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